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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點炭自用?”
“燒炭?”克洛德想想便點了點頭:“行,這事其實你沒必要和我說,自己用的炭才多少,你要燒就燒點吧。我上山去看看,如果有獵物的話就給你帶點。”
把大黑馬傑米拉了出來上了馬鞍什麼的,克洛德就騎著馬去巡視林場了。運氣不錯,在西面大山的邊緣,林場最邊沿的坡地那裡發現了一群野山羊,克洛德開了一槍,打死了一頭,於是就得意洋洋的回來了。
回到了林場去了溪邊,克洛德將野山羊剝皮開了膛,清理乾淨後剁成兩半,一半準備再回家去,另一半的前腿剁下來送給西奧裡夫『婦』,後腿那部分就留在木屋裡明後兩天自己慢慢吃。如今天氣冷了,不用擔心肉會放壞。
把馬車駕上,那半隻野山羊扔上車克洛德就駕著車往鎮上走。到了自己家那幢紅磚大房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正好是母親要做飯的時間。
只是克洛德拎著半隻野山羊進了門才發現家裡的氣氛有些不對,母親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見克洛德進來也只是勉強笑了下,接過野山羊就不說話了。而父親卻坐在餐廳的椅子上,一直在抽著他那個菸斗,餐廳裡關著窗戶,煙氣極為濃重。
弟弟布克一見克洛德回來就衝了過來抱住他的大腿,他臉上似乎還留著兩條淚痕,看樣子剛剛哭過一場。連半大的雪犬也沒平常那個興奮勁,只是衝著克洛德搖搖尾巴……
“家裡出什麼事了?父親……”克洛德問道:“是不是阿爾貝特又給家裡惹禍了?”
克洛德第一個懷疑就是阿爾內特這貨又出什麼『亂』子了,所以父母兩個都有些垂頭喪氣很懊惱的樣子。上次晚上在老街看見阿爾貝特這貨去找女人,如果不是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在那裡看見阿爾貝特,克洛德並不介意在父母面前告他一狀,以免他又給家裡招災。
莫爾桑先生搖搖頭,對克洛德說:“不關他的事,另有原因。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了,你今天怎麼想到要回來了,三天前你們學校放假你都沒回家,你媽媽還做了很多好菜等你回來,結果她很失望……”
“抱歉,那天我正好學習『藥』劑學入了『迷』,又到了試驗關鍵,忘了回家,心裡只想著去做試驗,所以就沒想著回來。”克洛德只好先道歉。
“今天正好在林場獵到了一頭野山羊,就想著帶回家給你們嚐嚐鮮。還有天氣冷了來拿幾件衣服。另外學校說二十六日是我們畢業的典禮,也歡迎家長去參加。對了,父親,我在林場已經好幾個月了,沒領過一次薪水,所以我想要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