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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愈的經歷都是後來年柏霄告訴他的,因為他最後的記憶畫面就定格在出了工作室。 據他自己講,當時他是出了工作室想抽根菸透口氣,可剛出工作室沒一會兒,接下來的事就都不知道了。 控制人於無形,要麼聲音影響,要麼氣味影響。 依照姜愈的經歷來判斷,兇手是先利用了聲波,然後再利用氣味使姜愈陷入昏迷之中。問姜愈當時為什麼一定要出去,姜愈也說不上來,末了說,“就是莫名地覺得悶,很悶,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透口氣。” 不用說,肯定是兇手動了手腳。 陸南深昏迷期間姜愈就成了這裡的常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年柏霄就順便拿了姜愈做出氣筒,只要姜愈往陸南深身邊一坐,年柏霄就開始了他的表演。 不說繪聲繪色吧,那簡直是添油加醋,把那林子裡形容得就跟地獄沒什麼兩樣,尤其是陸南深為了救他如何拆除彈藥,描述得神乎其神,還有林間野獸等同於《山海經》裡的兇猛神獸了。 跟姜愈說,“會遭天譴明白嗎?陸南深為了救你連神獸都殺了,你看,他現在就替你受罰呢,躺在床上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陸南深。” “是,陸南深是開始的蠶不假,但其實如果他沒道德一點,完全可以不用去救你,或者說他不那麼全力以赴,那你也就掛了。你都不知道當時的時間有多緊張,倒計時!明白嗎?” 姜愈每次來都要聽年柏霄一番“呵斥”,但他就像是被拆了傲骨似的,年柏霄說什麼他就默默聽著,直到聽到年柏霄說了這句“陸南深是開始的蠶不假”。 他反應了好半天,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輕聲打斷了年柏霄的話,問他什麼意思。 年柏霄也說不上來什麼意思,費了好半天勁去想,解釋說,“不是有那句話嗎?什麼蠶蛹的。” 姜愈傻愣愣地問,“春蠶到死絲方盡?” 換做年柏霄一愣,“什麼意思?怎麼還死了?” 姜愈嘆氣,“是你說的什麼蠶什麼蛹的。” “就是那個……災難的源頭之類的意思。” 姜愈思量少許,恍悟,“始作俑者?” “對,就是這個。” 姜愈無語了。 “總之呢,陸南深不欠你的,你這兩天睡不著覺的時候好好想想。” 姜愈還真睡不著。 陸南深昏迷了幾天他就失眠了幾天,也是邪了門了,就是勉強能睡著的話也是噩夢連連,而且夢裡的自己不是被炸得屍骨全無就是被上古神獸追得無路可逃,多少次他都是嚇醒的,然後渾身都是冷汗。 當然還有些詭異驚恐的畫面,雖說醒來都忘了,但感覺還在,姜愈就覺得似乎待在陸南深身邊才能內心平靜下來。 後來他得出了結論:內疚。 雖然他是因為陸南深的緣故遭遇了危險,但年柏霄的話在理,真正以身犯險的人是陸南深,但凡陸南深有半點的自私念頭他也活不到現在。 內疚就像是一把刀在給他用刑,一點點拉他的肉,堪比凌遲般痛苦。 陸南深聽姜愈這麼說了後,眉眼間平添了思量,他輕聲說,“姜愈,你有音樂天賦這點我承認,但透過這件事我也明白了,我不能強人所難。你呢,跟隨你的內心,不要因為我受傷了就心生惻隱,雖然這傷跟你脫不了干係,但你真的不用內疚。人活一世,不都是這樣嗎,你欠我一筆我虧你一情的。” 杭司在旁聽著這番話,剛剛聽著沒什麼,可越品就越是覺得哪不對勁。 好像……怎麼茶味這麼重啊? 太茶了這男人。 或許作為同性不會覺得什麼,但作為女性,對這種茶味十足的言論可敏感得很呢。 果然姜愈吃這套,趕忙說,“我不是出自內疚,我是真心想加入。其實之前就挺想進樂團的,就是吧……”他頓了頓,嘆氣,“有時候會放不下那股子心氣。” 陸南深的成就他是看在眼裡的,但魂頌案他知道,再親眼瞧見陸南深這麼年輕,一時間對陸南深的信心也不足了,最後就留下一個固化觀點:富家子弟的任性而為,根本不把人命當命。 但透過這次事姜愈徹底改變想法了,陸南深真是為了音樂奮不顧身。 牽扯到樂團的事了,杭司他們一眾人先出了房間,倒不是有什麼隱私,主要是覺得讓他倆單獨商談更為合適。 陸東深將杭司單獨叫走了。 方笙見狀心裡直打鼓,她總覺得那個看似深沉、面色平靜的男人並不是個容易溝通的主兒。 她低聲問蔣璃,“會有什麼問題嗎?” 蔣璃其實也從陸東深的反應裡看出些許端倪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隔了大半天才道,“等聊完再看。” 杭司腳受傷,陸東深考慮到她走路不大方便就擇了最近的陽臺位置。 已是沉沉黃昏色,天際就跟著了火似的紅了大片陸東深的臉洇在暗紅色的陰影裡,顯得眉眼異常嚴肅,或者是不再面對自己弟弟的時候,他的警覺、他的嚴苛也就自然而然地來了。 “坐吧。”他抬手示意了一下,還是考慮到了她的傷勢不便久站。 杭司心底的緊張勁又上來了,她乖乖在對面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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