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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陌生的男人臉,眉眼彎起來就跟眼前的百合花似的。 長得好看,但一看就是風流相,很浪子氣。 男人笑說,“上次送你玫瑰你不喜歡,這次就送百合試試,但很明顯你也不是很喜歡。” 杭司這才恍悟,“你就是……白濠?” 白濠眉色染喜悅的,“原來你知道我啊。” 杭司搖頭,“玫瑰花的卡片上寫著名字呢。” 她只記得那張卡片上的名字,就是眼前這位音樂才子啊?怪不得看見他,她就忍不住想起那句歌詞: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遠方流浪…… 白濠挺主動,“我就是白濠,隔壁音樂學院的,杭司我想追你。” 杭司哦了一聲,神情平靜地將短笛放回錦盒裡。白濠問她,“你接受我的追求嗎?” “不接受。” “可你剛才並沒反對。”白濠笑得挺陽光。 杭司拾起快遞盒,“你想追求我是你的事,我無權干涉。” 白濠跟著她朝著垃圾桶方向走,“那你喜歡我送你的花嗎?” “不喜歡。” “不喜歡玫瑰還是不喜歡百合?” “是我不喜歡你這個人,所以不管你送什麼我都不喜歡。”杭司說了句。 這麼幹脆直接的話非但沒讓白濠打退堂鼓,反倒引起他更多的興趣。“你喜歡樂器?剛剛你拿的是笛子?” 杭司輕描淡寫,“笛子是朋友送的,樂器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樂器啊,你想學什麼?”白濠一直跟著她,“你想學什麼我就教你什麼,教到你會為止,絕對不收錢。” 又快步跟上她,“你覺得怎麼樣?” 杭司目不斜視的,“你都會什麼樂器?” “我自小主學小提琴的,但我對不少西洋樂器都很感興趣,漸漸也就差不多各樣樂器都會一些。” 杭司哦了一聲,不疾不徐懟了句,“各樣都會一點,各樣都不精通唄。” 白濠一愣。 他愣神的功夫杭司也沒停下腳步,等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走出好遠了,白濠趕緊追上去,“但小提琴是我的主業,過幾天我會隨團演出,杭司你能來看嗎?” “不能。”杭司拒絕得乾脆。 白濠快走幾步擋在她前面,笑說,“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能先從信朋友做起吧?” 杭司停住腳步,語氣始終平淡,“我不想跟你處物件也不想跟你做朋友,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你有這精力用在好好學習上吧,我不知道你的家境如何,但我想能培養個音樂生出來你家人也是費了不少心血的,好好珍惜吧。” 話畢就走了。 白濠在原地站了好半天,然後笑了,這小姑娘挺有意思啊。 - 方笙早早的就等在籃球場了,擇了最佳的觀賽位置。就是以方笙的話說就是,能近距離地感受到年輕大男孩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 對於方笙貪圖男色這件事杭司很清楚,沒轍,自己交的朋友強忍著丟臉也得交啊。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看籃球賽嗎?”曾經方笙這麼問過杭司。 那肯定不是因為喜歡籃球啊。 “因為你愛看打籃球的男孩子們,尤其是他們脫了上衣之後。”杭司一針見血地剖析出她的心理。 方笙別提多高興了,一拍手,“要不說咱倆能成鐵瓷呢。” 好吧,反正杭司覺得……嗯,球場上的男孩子脫掉上衣的那一刻是挺熱血沸騰的。 讓女孩子們,熱血沸騰。 方笙見她來了一個勁晃胳膊,等杭司從人群裡擠進來,方笙將小馬紮往旁邊一放,拉她坐下,“你可真行,看肌肉男還能遲到。” 杭司便將白濠的事跟方笙講了,方笙聽了之後眼睛瞪老大,“挺有毅力的啊,長得帥嗎?” 杭司仔細去想,好半天搖頭。 “不帥就算了,還沒到居家過日子的程度呢,肯定先奔著賞心悅目去的啊。” “不對啊,上次不是你接花的嗎?對方長什麼樣你不知道?”杭司反應過來。 方笙比劃了一下,“太陽鏡掛臉上呢,跟我裝酷,我也懶得多瞅。” 杭司哦了一聲,然後說,“我不記得他長什麼樣了。” 方笙,“啊?你倆不是聊了一會兒嗎?或者說他太陽鏡粘臉上了?” 杭司搖頭說他沒戴太陽鏡,但也就是奇了,明明是剛聊過天的人怎麼一扭臉就忘了人家長什麼樣了呢? 方笙想了想,一嘆氣,“說明你真的對他不感興趣啊。” 雙方球員上場地了。 紅隊服的是他們A大籃球社的,帶隊的就是籃球社社長,長得高大結實的,杭司哪怕不瞭解籃球社的事也聽方笙說過,這名社長在學校裡可受歡迎了。 果然,他一上場周圍女生們都在尖叫。 杭司覺得耳朵都被吵得疼,冷不丁就想起了陸南深,如果他在這種場合下的話是不是那副特製的耳機都不敢摘啊。 然後又想起陸南深發來的那句話:我教你。 心口就莫名地慌。 一時間又覺得可笑,這個死小孩兒晃點她是吧? 正想著就聽身邊的方笙也跟著尖叫了,杭司真心無語恨不得兩眼淚啊,八百輩子沒見過男人了? 方笙使勁晃她胳膊,“你快看,這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