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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杭司明白他在問什麼,他其實是在問,聽清楚他的運氣和氣流在孔道里的走向了嗎?只有聽清楚氣流的流動方向,才能知道他運用氣息的輕重緩急,才能將骨笛吹出調子來。 杭司老實回答他,“聽得也不是很清楚。” 她主要不能靠聽,哪能跟他的耳朵比。 陸南深微微一笑,唇角笑容乾淨得恰如山澗清泉。“沒關係,我教你。” 杭司心口微微一顫,這才明白他在微信裡說這話的意思。這人啊,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陸南深這才轉頭看向白濠,說道,“收拾好你的傢伙走人吧。” 白濠深受打擊,脫口問他,“你剛才吹的是什麼?” 陸南深輕描淡寫,“笛子,就是你剛才沒吹響得那支。” 白濠滿臉通紅,氣急敗壞,“我說的是曲調!” 陸南深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就是臨場發揮隨便吹的一首曲子,還美來得及取名,要不然就叫它隨便?”喜歡四重眠()四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