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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張良便早早等在門口,就等著今日有人前來,他好能夠及時去尋找線索。 剛剛過了卯時,就看到一輛馬車朝咸陽獄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馬車的裝飾,還有那馬車周圍的侍衛,能夠看得出來人絕不是一般人。 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張良還真的不好處理了。 看著越走越近的馬車,他便轉身走了宅院中,直接去向冉方稟告了。 “先生,有人朝這裡過來了。” “而且還是坐馬車來的,看那馬車的裝飾應該是朝中之人。” “此事該如何處置?” 冉方將手中的信件放好後,才抬起頭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張良。 想了想,他才開口說道:“不必多想。” “昨日曹三才來到府中,那幕後之人現在最要緊的事,是確定這曹三的真假。” “在事情未有結果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想必今日前來府上之人,定是為了科考之事。” “聽聞陛下將科考的事情交由王綰負責,怕那來人正是他。” 這話倒是讓張良有些震驚,上次科考的事情冉方能夠將訊息傳入宮中就足夠他信服了,如今朝中發生的事情他也能夠及時知道。 在此刻,他對冉方的實力和勢力有了新的瞭解。 既然如此,那冉方所言更是為真,他便也不擔心那麼多了。 至於當今朝中的御史王綰,他也不想接觸得太多,畢竟他的身份雖然嬴政已經知曉了,可也難免朝中的人會以此來大做文章。 “喏。” “屬下受教了。” “既然如此,那屬下今日便去調查城外之事了,聽聞此事已經有了線索,想必不日就能暫時有個結果。” 說完,他才轉身離開。 因他調查的事情比較隱秘,也擔心會有人注意到冉方的動向,所以每次離開的時候,他都是從小門離去,並未與來人碰上。 他離開之後,冉方便也起身離開了書房,來到前廳等候著王綰的到來。 不多時,在侍衛的帶領下,王綰才姍姍來遲。 一進門,王綰便一副謙卑的姿態,和冉方打招呼道:“先生。” 說完,他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倒是和冉方很熟稔的樣子。 冉方只是點點頭,表示已經打過招呼了,並未表現得太過親密。 那王綰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態度一樣,在他坐下之後,便直接開口問道:“不知先生可曾聽說,城中黔首對科考之事的爭論?” “想必先生也該知道,當時那科考之事由本官負責,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於情於理也該由本官負責。” “可那些謠言純屬誣衊,現在黔首討論者眾多,陛下又實在是緊張此事,本官現在也束手無策了,特意來請教先生。” “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他這話說得倒是言辭懇切,把自己的姿態都擺得很低了,似乎一切都和在牢中一樣。 可冉方知道,這大概也是嬴政的意思。 雖然早朝發生的事情他不知道,也不過是猜測這件事嬴政既然讓王綰負責,那現在出來事情自然不合適換人來處置。 這種事情不論誰來做,都是費力不討好的,那王綰也會想著能夠將此事推脫出去。 而朝中,能夠且願意“多管閒事”的人,也就是他了。 且嬴政現在也處於考驗自己的階段,很多事情也會讓朝中的大臣來尋他。 所以,王綰今日來他這裡,才是一副受教的姿態,這明顯就是準備把這件事情推託到他的身上。 如今他既已是自由身,又如何會被這些人所左右呢? “王御史這話倒是客氣了,既然是御史親自來此,那本官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可此事畢竟事關重大,本官又如何能夠輕易提出建議呢?” “這科考之事本官從未插手,其中究竟發生了何事,本官也不知曉,如今讓本官來給你提些建議,怕是有些為難了。” “只怕是,陳冠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這還是第一次,冉方在聽到問題的時候,沒有主動提出解決的方案。 一時間,王綰竟有些愣神。 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這是冉方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雖然他不清楚科考之事冉方是如何告訴的嬴政,卻也知道自從冉方出獄之後,這科考之事就應該讓他來處理。 可是陛下卻未如此做,且所有的事情都並未過問冉方,還是他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才想到了冉方。 現在出來事情,又想到冉方來了,那他定然是不願意的。 “先生,我知你心中的怨氣,可此事畢竟事關重大,望先生不計前嫌。” “我也打聽了一些,知曉之前有人在鬧事,聽聞那人姓曹名三,曾被先生的人抓到過,只不過他如今在蒙毅的府上。” “若是此人能夠說出一些事情,想必也能夠給陛下一個交代,到時候這事情也好做一些。” “先生可以讓蒙中郎去審問此人,看是否能夠問出一些事情。” 聽到這話,冉方抬起頭看著王綰,他竟想不到王綰也知曉曹三的事情。 看來,這朝野上下,有不少人的眼睛都盯著他。 日後他府上行事,更要小心謹慎一些了。 不過現在卻不是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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