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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喝酒了,我要好好休息,來應付那天的婚禮。”顏拯清說道:“做伴郎可是要捨命陪君子的。”
“你一定要追到伴娘。”阿墨說道:“能不喝就儘量別喝。”
“怎麼這世道除了酒就沒別的啊。”顏拯清搖了搖頭。
“那當然,憑你的酒量應該當個處級官員了。”阿墨說道:“那我送你回去了。”
兩人朝停車處走去。
回到接待所時,同事還沒有回來。顏拯清躺在了床上,輾轉難眠。他想了想,乾脆找出下午在公園裡記錄的樂譜,研究了起來。
“一杯酒,能醉多久。兩杯酒,感情依舊。三杯酒,能把我救。四杯酒,忽然內疚……”正在音階中攀登的顏拯清忽然聽到歌聲越來越近。唉,同事喝酒回來了。他收好樂譜,開門一看,幾個同事左搖右擺地朝房間走過來了。
“顏拯清,走,我們……再……去……去澆花……水……”同室的同事大聲吆喝。
“先進來再說。”顏拯清去扶同事進來。
“我不進去,我要和你再喝一回。”同事說道。
“你快回屋裡去。”一同去喝酒的同事說道。他是某油站的主任,在所有學習的人當中,職位算是最高的了。
“我想怎樣就怎樣,誰也管不著。”同室的同事耍酒瘋。喝了酒的人就是比較犟,不願意做任人擺佈的奴隸。
“上。”職位最高的同事朝大夥發話。幾個人一擁而上,把酒醉的同事朝房間裡拖。誰想得到,酒後的同事竟然變得力大無窮。幾個人費盡周折,才把他弄到了房間裡。
“我相信武松為什麼能打虎了。”有同事嘀咕。
“喲,酒都醒了。”有同事在擦汗。
“他還不睡?”有同事說道。
“我要去放風箏。”同事看樣子醉得不行。
“別讓他出去了。”有同事說著,擋在了門口。
“他怎麼真的有風箏啊。”有同事驚訝。
“那是他給他的侄女買的。”顏拯清解釋。
酒後的同事偏要出去,大夥又是一陣忙亂。有同事趁機把風箏藏了起來。
“還我的風箏。”酒後的同事看到自己手裡的風箏不見了,大怒。
“明天放吧。晚上它會迷失方向的。”有同事說道。
“快還我。不然,我用刀砍你們。”酒後同事說話驚心動魄。他走到自己的行旅包前,準備取兇器。
“好,還給你風箏。”大夥忙按住了他。
“這還差不多。”同事酒後蒼白的臉上,透出了一股得意的笑容。
“晚上風箏會趁機溜走的,明天我們一起去放。”同事們七嘴八舌的叮嚀。
“好,我給你們看看我的身手。”同事說著,從包裡取出了一把玩具刀。
“喲,這是他為他侄兒買的。”顏拯清說道。
“哈哈……”大夥一看,樂了。
“笑什麼?”酒後同事一聲怒吼。
大夥都強忍住笑,靜靜地坐著觀看刀術表演。
“怎麼讓他喝這麼多酒?”顏拯清小聲問身邊的同事。
“是他自己要喝的。”同事說道:“人家高興啊,接到電話,學習回去就要升了。”
“難怪這麼興奮呢。”顏拯清自語。
酒後同事折騰了一會,終於體力不支,席地而臥。
大夥把他抬到床上,各自回屋休息。
顏拯清倒了一杯水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