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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來提水壺了。”這時,服務員進來提水壺了。
“謝謝了。”同事說道。
“應該的。”服務員提走了水壺。
“我先看一會書吧。唉,下午還要應付補考呢。”同事說道。他這次有兩科沒過關。
“我打個電話。”顏拯清走出房間,照著手帕上的號碼給阿墨打電話。
“你好。”阿墨首先說話。
“你好,我是顏拯清。”顏拯清亮明身份。
“啊,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聚聚。”阿墨說道。
“我現在就有時間啊,我們今天下午休息。”顏拯清告訴阿墨自己的駐地。
“好,我現在就來接你。再見。”阿墨說道。
“再見,我在門口等你。”顏拯清說道。
顏拯清回到房間裡,在鏡子前整理頭髮。
“要出去找朋友?”同事問道。
“是的。”顏拯清回答。
“最好是個女的。”同事說道。
“你們的水來了,喲,還打扮啊。”這時,一個服務員提著水壺進來了,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服務員了。
“怎麼現在才來?想渴死我們啊。”同事說道。
“我剛來接班就給你們送水來了啊。”服務員說道:“如果嫌遲的話,以後自己去打水。”
“剛才那個服務員已經去了好長時間了啊,怎麼她不送來呢?”同事不滿。
“她剛才才告訴我這是你們的水。”服務員說道:“她特意叮囑我,你們就別澆花水了,她已經澆過了。”
“喲,真耐渴啊。”同事說道。
“想不到你還挺注意觀察人的啊,剛穿了雙新鞋就被你看到了。”服務員以為同事對她的三寸金蓮上的名牌比較關注,顯得很高興。
“哈哈,他是說忍耐飢渴,不是說你的鞋子名稱。”顏拯清忍不住插嘴。
顏拯清和同事大笑。
“切。”服務員一臉緋紅,轉身朝門外走去。
“我也該出去了。”顏拯清說道。
“再見。”同事說道。
“好運。”顏拯清說道。
顏拯清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了阿墨。
“我們先在這個城市溜達一下,再選擇吃飯處。”阿墨說道。
“好的。”顏拯清邊上車邊說道。
“那是譜翼公園,據說裡面吹來的風像樂譜。”阿墨說道。
“是嗎?我想去聽一聽。”顏拯清對音樂感興趣。
“好的,我到那邊找一個停車位。”阿墨說著話,忽然一個緊急剎車。說時遲,那時快。一輛軍車疾駛而過。
“這是怎麼回事?”顏拯清的頭差點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要讓軍車先過啊。”阿墨說道。
“你看。”顏拯清指給阿墨看,軍車上掛著一幅標語。上面寫著:軍民團結,安全行駛。
“軍車上都掛標語啊。”阿墨見怪不怪。
“軍車真幽默。”顏拯清說道。
阿墨把車開到了停車位,兩人下車。這時,一個人走過來,他在阿墨的車身前蹲下,用粉筆在車輪上寫著什麼?
“走吧。”阿墨催促正在關注自己車的顏拯清。
“他在你的車輪上做什麼?”顏拯清邊走邊回頭。
“在這兒停車都是按時間的長短來收費的,他在車輪上記錄著時間呢。”阿墨解釋。
“原來如此啊。”顏拯清恍然大悟,問道:“這兒的門票貴嗎?”
“這兒是唯一一家不收門票的公園,而且是重點文物保護區。”阿墨說道。
“風景還真不錯。”顏拯清說著,拿出了紙和筆。
“到那個亭子裡坐一會。”阿墨說道。
“看樣子,和我持同樣想法的人很多啊。”顏拯清一路上看到有人也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不由感嘆道。
“當然了,聽說四季的風都各有特色呢。”阿墨說道。
“的確有旋律。”一陣風吹過,顏拯清開始捕捉風中的樂音。
阿墨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沒有感覺。眼看將近黃昏,風開始減弱了,顏拯清的紙上也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歌譜。
“我們是不是該去用餐了啊。”阿墨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不好意思。”顏拯清看了看手錶,歉意地笑了笑。
“寫出好歌來就好意思了。我想聽聽看,這兒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