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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果,又打消了這個主意,又催著賈赦來找司徒瑾,畢竟,在一眾皇子中,司徒瑾跟東宮的關係算是比較好的一個。
聽到賈赦的來意之後,司徒瑾神情有些古怪,問道:“你那侄女莫非是什麼天仙一樣的人才?”
賈赦臉上『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神『色』,說道:“那個,我也就是逢年過節的時候見過那麼一兩次,若說端莊賢淑是有的,美貌嘛,其實只能說是中上!”
司徒瑾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賈政至今不過是個六品,他到底有什麼信心覺得自家女兒能做皇孫的妃子,真要說起來,賈元春要不是有賈代善的面子,便是選秀的資格都夠嗆!想要選秀,只能參加小選。
皇家選秀,某種意義上,選的是家世,尤其是正妃側妃,你沒個靠譜的家世,連初選都過不去,只有侍妾,才單純看容貌『性』情,賈元春要是美貌也就罷了,問題是按照賈赦的說法,這容貌也就是中上,放到宮裡那是半點也不出挑的,賈家憑什麼覺得賈元春一定能出頭呢!
“那你家那位國公夫人是什麼意思?”司徒瑾問道,“她是看中了誰了?如果是東宮那兩個不怎麼出挑的,做個側妃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賈赦更加尷尬了:“那個,太太她看中的是太子妃所出的……”
司徒瑾頓時無語了,賈赦卻是說道:“那個,殿下,我就是過來交個差事而已,我自家女兒都不叫她去選秀,幹什麼費力氣扒拉一個侄女!”說著,他臉上『露』出了一個嫌惡的神情,又說道:“我那個弟弟,我早就煩透他了,他總覺得因為我大了幾歲,什麼都不如他,結果以後爵位什麼的都是我的,心裡不甘心!可惜他也不照照自己的模樣,在工部都幾年了,每年考評不過就是個中評而已,這還是吏部那邊給老爺面子呢,要不然,他早就被刷下去了!偏偏覺得自個懷才不遇,還纏著老爺說要去禮部,呵,他那點本事,還去禮部,簡直是自取其辱!”
榮國府兄弟不和的事情已經是京中眾所周知的了,主要是賈政在外頭,總是一副瞧不起賈赦的模樣,有一次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那裡對著賈赦說什麼聖人之言,恨不得直接說賈赦不懂規矩,不知禮義。賈赦也是個混不吝的『性』子,那次氣得狠了,直接拿著馬鞭,在賈政面前抽了一下,差點沒抽到賈政身上,賈政嚇得腿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下子成了笑柄。
榮國府對此一直沒吭聲,也是預設了這件事,賈代善也是沒辦法,而且,上頭大概也樂意見到一個兄弟不和的榮國府,因此,雖說將兩人都責罰了一番,卻並沒有做出什麼挽回的措施,實際上,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兄弟的不合早就在小時候就埋下了禍根,史氏的偏心與暗示,早就讓賈政一肚子不滿。要是賈政自個有本事出頭也就算了,偏偏賈政的自以為的努力完全無效,這讓他愈發不平,都是一個娘肚子裡爬出來的,賈赦還有很多地方不如自己呢,憑什麼他能襲爵,能做太子伴讀,詹事府的詹士,而自個呢,只能在工部坐冷板凳。
賈赦這會兒憊懶地說道:“我家太太也是真當我傻了,太太的話,自然是要聽的,沒辦法,我得孝順啊,不過,我要是做不到,她也拿我沒辦法不是!我吃飽了撐著才拿著自個的面子去給賈政那個假正經討人情呢!”
“聽說你們家賈瑚去江南了?”司徒瑾沒見過賈政,不過他跟賈赦相熟,賈赦雖說算不得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奸』惡之人,很多時候還有點天真,因此,也懶得聽賈政的事情,乾脆轉移了話題。
賈赦臉上『露』出了真心的笑來:“是啊,瑚兒不像是我,是個會讀書的,之前已經中了秀才,不過鄉試還差了點,如海那邊寫了一封薦書,推薦瑚兒去江南松濤書院入讀,學上幾年,等到在金陵那邊考完了鄉試再回來!”
“這麼說,你們家還有一個國子監的名額,是打算給你小兒子了?”司徒瑾問道。
賈赦點了點頭,說道:“嗯,璉兒在讀書上頭不如瑚兒,倒是對於計算什麼的感興趣,以後大概也只能幫著家裡做點庶務什麼的了!”說著,不免有些遺憾。
“也別當科舉就一定出人才,他既然擅長數學,那也不錯,回頭就叫他去我那邊學幾日吧,回頭不管是在莊子上頭做事,還是去戶部,都是不錯的!”司徒瑾一直覺得科舉出來的官員實在是侷限『性』太大了,要這些官員做好官,還得配上不少幕僚小吏,因為這些人除了考科舉需要看的書籍,其他的幾乎都不懂,因此,許多官員到了地方上,如果沒有靠譜的師爺幕僚的話,被當地的小官胥吏架空了都是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