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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全,就算有什麼事,發個訊號,立馬就有人過來了,因此,司徒煦其實是幾個人裡頭頭一個回來的。
聖上瞧著幾個兒子都沒事,不由鬆了口氣,要是再有哪個兒子受了傷,估計聖上的情緒就要控制不住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圍獵自然是不能繼續的了,不過,聖上也不急著回京,總得先把事情搞明白了再說,因此,就等著眾人都回來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遇襲的自然不是隻有他們幾個,這種放出服用了致幻『藥』物的猛獸的行為本來就是有不可控因素的,因此,遇上這些猛獸的居然有好幾波人,運氣好的,還算是囫圇回來了,運氣不好的,都因此受了或輕或重的傷,讓聖上憤怒的是,算起來,最倒黴的居然是司徒曦這波人,尤其是司徒曦,作為一個皇子,這破了相,日後的前程算是徹底完蛋,他不能繼續在朝中任職,也就只能做個清閒王爺了。
如果本人想要這般,那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以司徒曦的『性』子,怎麼可能甘心如此,因此,司徒曦出了這事,之後還不定要鬧出什麼事端來呢!
當然一時半會兒,聖上也不會去想這麼遠,他現在就是一個心疼兒子的父親。司徒曦的生母賢妃這次並沒有伴駕,不過,聖上對賢妃還是有著真感情的,要不然,哪怕是生孩子生得早,聖上也未必會給一個“賢”字作為封號,妃位裡頭的封號,從來都是以“貴德淑賢”為尊,謝皇后當初也就是個寧妃,後來聖上再喜歡甄妃,也就是妃位,一直沒有明確的封號。如今貴妃,德妃的位置一直空缺,宮裡頭論起妃子的地位,其是也就是以淑妃賢妃為尊。
司徒曦遇到這等事情,聖上自然是很不痛快,很是遷怒了一番,一眾隨駕的朝臣都不肯吭聲,生怕火氣燒到自個身上。現在的問題是,這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司徒歆焦躁地在自個的屋子裡頭轉來轉去,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敢肯定,這事一定是老二乾的,除了他,誰會對這麼多兄弟一塊下手,將咱們都幹掉了,他又是太子,父皇也就沒別人可選了,想得美!孤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告到父皇那裡,叫父皇知道,他這個太子是何等心胸狹隘,毫無孝悌之心!”
司徒歆身邊自然也有智囊幕僚,他們對於司徒歆的腦回路也很是無奈,司徒歆一直將司徒毓當做是唯一的對頭,因此,但凡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都往司徒毓身上想。當然了,司徒毓也是差不多就是了,自個要是遇到什麼針對自己的陰謀詭計,那麼,十有**就是自個的某個兄弟乾的!
司徒歆的長史陳琦說道:“殿下,這事未必是東宮乾的,說不定,對方巴不得殿下往東宮上頭想呢!殿下您想想看,今兒個這事,除了三殿下受了傷之外,其他人可曾有半點受損?因此,誰都有可能啊!”
另一個幕僚徐進卻是提醒道:“殿下,如今不光是要找出這事是誰做的,還得先洗清咱們身上的嫌疑才行,要知道,對於其他幾個皇子來說,說不定還覺得是殿下做的呢!”
司徒歆頓時不服氣了:“孤再想要那個位置,也不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唔,我怎麼覺得這事跟老五有關係,剛剛我看他臉上還有些幸災樂禍呢!”
幾個幕僚看著司徒歆在那裡瞎猜,都有些頭大,司徒歆哪裡都好,很多時候腦回路顯得有點簡單,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司徒歆這樣的人,不容易做出兔死狗烹的事情,而且很多時候也非常大方。
司徒歆那裡在胡『亂』猜測,聖上那裡也在尋思,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之前傳召獵場的官員,追查這次這些猛獸發瘋作『亂』之事,結果,獵場的主事一問三不知,只知道在那裡大聲喊冤,而負責餵養老虎的幾個小吏,卻是在追查到他們身上之前已經死了,是死於中毒,而一時半會兒,仵作也沒看出來,他們中的是什麼毒!
負責將這些猛獸投放到山林裡頭的那些小吏,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在喊冤,他們這會兒是嚇壞了,誰能想到,做熟了的事情,居然也能出岔子呢?這幾年聖上幾乎年年圍獵,季節也不一樣,他們飼弄這些動物,將它們投放到相關的地點也是做過不少次了,之前從來沒出過什麼問題,負責投放老虎的那幾個小吏甚至信誓旦旦,表示自個投放之前還『摸』了老虎的肚皮,表示那頭老虎絕對已經餓了三天以上了,肚皮上肥肉都少掉了厚厚一層。
他們跑去辨認屍體的時候,又是指天發誓,那兩頭老虎都不是他們投放的,最大的那頭原本是打算再餓幾天,最後一天放出來壓軸的,另外一頭是母老虎,根本沒打算放出來,是準備明年春天要配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