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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五哥有何見教?”司徒瑾回身問道。
司徒軒『露』出了一個虛偽的笑來:“都是自家兄弟, 做哥哥的怎麼好與你爭, 這些狐狸就給七弟你了,五哥先走了!”說著,也不等司徒瑾說話, 就直接又帶著人走了。
“看樣子,忠睿王爺還算是講……”一個侍衛嘀咕起來。
另一個侍衛一胳膊肘將他還沒說完的話給打回去了:“什麼鬼話,這獵場上的獵物, 誰瞧見了就是誰的, 而且還是咱們先追過來的, 本來就應該是咱們的!”
司徒瑾隨口說道:“行了, 既然五哥說了留給我們,那就是咱們的了,走吧,可別咱們這邊光顧著說話, 叫那群狐狸給溜走了!”
頭一天圍獵,司徒瑾雖說打到的獵物不少, 不過他既然不想出頭,因此弄到的都是一些小東西, 兔子、狐狸、獐子、黃羊之類的, 再有兩頭鹿, 數量不少, 卻算不得顯眼, 要知道司徒歆那邊居然直接拖了一頭黑熊回來。
聖上也是老當益壯, 他們直接遇上了一個鹿群, 因此收穫頗豐,之後也就乾脆回來了,用聖上的說法,就是自個年紀大了,老胳膊老腿的,折騰不動了。
實際上,跟聖上的同齡人相比,尤其是像賈代善他們這些曾經在戰場征戰過的,聖上的筋骨強健之處差不多就跟壯年差不多,聖上這些年注意保養,修身養『性』,又有司徒瑾暗中幫忙調理,因此,一點老態都看不出來。問題是,司徒歆、司徒毓他們馬上都要是做祖父的人了,一個個心裡沒點想法才叫奇怪了呢!
不管怎麼說,哪怕是司徒煦收穫也還算的過去,他也沒連打獵都跟著司徒軒,帶著的侍衛也還算是得力,因此,最後收穫還可以,總算不丟臉。
司徒歆本來以為這次自個能拔了頭籌了,結果回過頭來,司徒曦一行人居然拖回了兩隻老虎回來,頓時讓那頭黑熊顯得失『色』了很多。
聖上也懶得理會這裡頭的文章,饒是司徒歆在那裡質疑司徒曦的本事,聖上還是大手一揮,將原本許諾的彩頭賞給了司徒曦,司徒歆看著司徒曦,氣得只想磨牙。
在司徒瑾看來,比起在山林裡頭獵殺一些早就被人工豢養得失去了大半野『性』的獵物,其實還是晚上的活動比較精彩一些。
這等活動其實也算是胡風了,從南北朝開始,胡人的許多風俗就流入了中原,當然,圍獵這種事情其實是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傳統,不過,搞點篝火、燒烤、還有比武歌舞之類的活動,就更類似於胡人的風俗了。
聖上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只叫眾人不用拘禮,隨意玩樂,很快,氣氛也就上去了。
司徒瑾舒展著身體,很是自在地坐在那裡,用一柄鋒利的銀刀將剛剛烤得噴香撲鼻的羊腿上的肉切了下來,送進嘴裡,難得有機會公然大吃大喝,他也犯不著太過矜持。他還看到有人在那裡喝鹿血呢,好在這裡又不是行軍,不能帶家眷,凡是有點地位的,拖家帶口來的多著呢!各家的別院裡頭,自然也有伺候的人。
司徒歆大概是因為比較鬱悶,不管是怎麼回事,居然輸給了司徒曦,司徒曦可是一貫是站在文人圈子裡的,在司徒歆看來,這簡直是狠狠打了自己的臉,因此,等到酒宴開始之後沒多久,幾杯烈酒下去,居然已經有了些醉意。
不過很顯然,司徒歆也沒打算在別人面前丟臉,這會兒微微有些搖晃著走到了司徒瑾身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先是直接從盤子裡夾了一大塊鹿肉送進嘴裡,胡『亂』咀嚼了幾下就嚥了下去,他斜了司徒瑾一眼,忽然問道:“七弟,你會不會覺得我們這些兄弟都挺可笑的!”
司徒瑾矢口否決道:“怎麼會?”
司徒歆抓過桌子上的酒壺,開啟蓋子聞了聞,就微微皺了皺眉,『露』出了一個有些嫌棄的神情,嘀咕了一聲:“娘們才喝的淡酒,沒意思!哈,我不是說你,你從小就是個乖寶寶,都十多歲了,都沒喝過比這烈的酒,也難怪酒量不行!”
司徒瑾聽著司徒歆在那裡胡說八道,也不說話,就是在一邊聽著,然後司徒歆就直接對著酒壺的壺嘴喝了一大口酒,然後砸吧了一下嘴,這才將酒壺丟到一邊,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唔,我剛才說到哪兒了?嗯,對了,我說七弟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好笑?哈,我也覺得很好笑,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不這樣,我該做什麼呢?”說著,他臉上神情都變得有些『迷』惘起來了。
不等司徒瑾說話,司徒歆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好啦,七弟,剛剛大哥說的都是些廢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