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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太上皇做『乳』母,這樣的人家的子弟,可是不配成為皇子的玩伴的。
甄應嘉又是志大才疏之輩,在江南捅下的漏子可不小。可以這樣說,要不是這些年江南工商業興起,朝廷還是憑藉著江南的鹽稅什麼的支撐財政的話,甄家早就事發了!所以,甄家其實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司徒瑾才行!
可惜的是,甄家一貫是貪心不足的,為了錢財,什麼事情都敢摻和,如今還不死心,暗地裡頭串聯,想要推動司徒軒上位了。
可惜的是,司徒軒還算是理智,如今老老實實窩著,一點出格的動作都不敢有,要不然的話,司徒毓還真打算一網打盡,多養一個親王多花錢啊!
司徒毓暗搓搓地打著壞主意,貴太妃在宮裡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背地裡頭哀怨,感慨什麼紅顏未老恩先斷,但是想想又不甘心,起碼她要比太上皇后要年輕吧,只是想起太上皇后的容『色』,便更加哀怨起來。
太上皇后因為有司徒瑾的調理,都這把年紀了,依舊是一副zhongnianmeifu的模樣,面上連多餘的皺紋都沒幾根,看起來一派雍容,倒是貴太妃,因為各種各樣的不如意,如今真的很顯老了,看起來,比起如今除了沒有剃度出家,一副心如槁木模樣的淑妃也差不了多少。
貴太妃還惦記著外頭的司徒軒,可惜的是,司徒軒如今進宮都得先給皇后遞牌子,皇后一向知道司徒毓的心思,而且,她自個當初也被貴太妃刁難過幾次,因此,對於司徒軒遞上來的牌子,那是一概不批的。
太上皇的後宮如同泡在了醋裡一樣,那些原本就沒什麼恩寵的也就罷了,住哪兒都一樣,原本還比較得意的,如今也都很失意,但是也只能互相之間打點嘴仗,消磨時間了。
太上皇在清涼宮裡頭,卻是過得很滋潤,清涼宮這邊本來氣溫就比京城低一些,就算是比較熱的時候,也就是用水車筒車什麼的,帶動山泉給清涼宮降溫,因此,這邊即便是盛夏季節,也沒有辜負了自個的名字。
太上皇都退位了,自然也就沒了多少顧忌,隨便帶上幾個人,就可以上山遊玩,他跟太上皇后一起,打扮得與尋常夫妻一般,還學起了魏晉風範,穿著寬袍大袖,踩著木屐,走在山間小道上。
對此,司徒瑾實在是有些無奈,兩人雖說身體不錯,不過畢竟算不得什麼年輕人了,萬一磕著碰著什麼的,那可就要受罪了。
好在兩人還算是心中有數,真正危險的事情也不會去做。之前他們在山中閒逛的時候發現了一處幽潭,裡頭還能看到幾條不過是二指長短的游魚,太上皇頓時來了興致,第二天就表示要過來垂釣,太上皇后也是興致勃勃,她這個年紀,很多時候也沒什麼需要避諱的地方,就算是跟著出來,也不過就是多戴一頂幕笠就行了,她還是少女的時候,也是在家中釣過魚的,入宮之後,這麼多年都沒『摸』過釣竿了,如今一想,便打算將這些年失去的那些樂趣都補回來。
司徒瑾只覺得跟著這兩位都有些心力交瘁了,老小孩,老小孩,這話果然沒錯,簡直是想的一出是一出,那潭水邊上都是青苔,潭水水溫也不高,萬一腳下一滑,那可就不好玩了,但是兩人都是一副興沖沖的模樣,司徒瑾也不好掃了他們的興致,只能在邊上看著,免得出什麼事情了。
第二天的時候,一幫宮人侍衛就帶著一大堆的東西,跟著過來了,太上皇親自往釣鉤上裝上了一條肉絲做魚餌,得意洋洋地說道:“今兒個咱們幾個就好好比一比,誰要是輸了,就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謝皇后笑道:“我可不比,我都多少年沒碰過釣竿了,你們爺倆比吧!”
司徒瑾點了點頭,笑道:“比就比,不過,父皇,先說好了,這條件可不能強人所難啊!”
太上皇故意板起臉,說道:“朕什麼時候強人所難了,真是胡說八道,哼,回頭朕要是贏了,非叫你好看不可!”
司徒瑾也將魚餌弄好了,嘴裡說道:“這可說不定,兒子可惦記父皇你書房裡頭那塊鎮紙好久了!”
父子兩個鬥了一會兒嘴,太上皇又仔細檢視了一下,選擇了一個自覺不錯的地方,然後就坐在了凳子上頭,安安心心開始釣起魚來。
司徒瑾卻是隨便就下了鉤,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實際上,注意力卻放在太上皇和太上皇后那裡。
太上皇也就罷了,太上皇后純粹是出來玩的,她放好了釣竿之後,居然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碗魚食出來,開始喂起魚來!
太上皇瞧見了,頓時笑了起來:“梓童你不會是想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