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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早就沒有太多謹言慎行的時候了,她又無所求,因此,很多時候就顯得非常自在了。倒是其他那些妃嬪,想法多了,自然也得把腰多彎一點,連膝蓋都要多彎一些,你就算是想要跳高一點,也得先彎彎腿呢,何況是想要從聖上那裡得到更多。
在這個時候,謝皇后有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個沒有一個親生的孩子不是什麼壞事,司徒瑾是個省事的,要是自個生了個討債鬼,哪怕是為了孩子著想,也得做一些自個不樂意做的事情了。
聖上之所以喜歡到長寧宮這邊也是因為如此,他如今這個年紀,不是年輕時候了,被枕頭風一吹,就要給這給那,給點什麼衣裳首飾什麼的也就算了,對於聖上來說,也就是隨口一句話的事情,但是如今是不一樣了。年輕的小姑娘,聖上跟她們沒什麼共同語言,她們實在是太嫩了,對於聖上來說,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偶爾嚐嚐新鮮可以,真要是想讓自己舒服,還是找以前身邊的老人比較好。
可問題就來了,身邊那些老人,一個個也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難免要為了自個的打算,因此,總有各種言外之意,聖上本來是去讓自個放鬆的,結果還得聽這些女人們給自個兒女要好處,給對手下眼『藥』,偶爾一次兩次算是情趣,次數多了,那就讓聖上覺得沒意思了。
而謝皇后如今竟是如同年少的時候一般,有些真『性』情了,這對聖上來說,實在是比較新鮮,而且更讓他覺得比較舒服一些。
這會兒,聖上本來以為自個是扔下了一顆深水□□,但是無論是司徒瑾,還是謝皇后都表現得很平淡,這叫聖上覺得失望的時候,又感覺自個平靜了下來,他乾脆也不再提這事了,橫了諸多伺候的人一眼,一邊何善也是心領神會,回頭就會去敲打這些人一番,今兒個這番話,要是誰說出去,那舌頭就別要了。
聖上這話就像是在長寧宮隨口一說罷了,也沒在外頭『露』出半點口風。反正朝堂上目前也沒有什麼大事,因為之前沒有過冊封太孫的先例,光是為了禮制問題,朝堂上就在天天打口水仗。有的是太子一黨,想要將事情辦得盡善盡美,充分體現太孫的尊貴地位的,也有的是想要渾水『摸』魚,乾脆將事情拖延下去,或許能拖到生出變數的時候。
因此,哪怕是為了禮服上頭的繡文,一群大臣都能爭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直接打起來。這種事情,即便是東宮也不會是一條心,畢竟,東宮的臣屬裡頭,也有的是東宮妃嬪的孃家,他們自然是希望自家外孫做太孫,因此,也在那裡拖時間,司徒毓遇到這種情況,也只能忍著了。
畢竟,到了這個地步,那些小動作無非就是耍耍賴而已,司徒毓自個還沒坐上皇帝的位置,自然對於選擇繼承人的事情沒什麼太多的想法,何況,司徒曄還是很優秀的,畢竟是聖上一手教匯出來的,無論是能力,還是態度,暫時都沒有可以挑剔的餘地。等著冊封了太孫,他與其他兄弟的地位只有拉得更開的,因此,之後也就少了許多紛爭。
如今勉強也算得上是塵埃落定了,司徒毓變得從容了不少,不像是之前一樣,總有一根弦緊繃著了。不過,這邊稍微放鬆了一些,司徒毓居然還病了一場,本來就是偶感風寒,結果卻病得昏天黑地,大半個月都不見好。
京中竟是有了流言,表示太孫與太子相剋,又說太子德不配位,要不然,怎地如今地位穩固了,反而病了,可見就沒那個命云云。
聖上暴怒不已,偏偏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出流言的來源,似乎就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聖上本來還疑心是自個哪個兒子搞出來的事情,但是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什麼名堂來,最後聖上直接下令禁絕這些流言,又叫御醫去看診。
給聖上診脈的御醫姓黃,這位原本就是診脈聖手,結果『摸』著太子的脈象,只覺得混『亂』不已,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時顯得強健有力,一時又是氣若游絲的模樣,如果不是黃御醫對自個診脈的技術很是自信,他都要以為自個是陷入幻覺了。
因此,黃御醫最後只得苦著臉去覆命,表示,這事有點懸,他實在是看不出來太子的脈象究竟是怎麼回事。
聖上心念一動,直接叫道錄司的人進宮,仔細一看,就得出了一個讓他幾乎要暴跳如雷的結論,太子這是中了魘鎮之術。
聖上派人在東宮一番搜查,竟是在太子的床腳,還有花園裡頭挖出了幾個布偶,木偶之類的小人,上頭用鮮血寫著太子的生辰八字,還在上頭紮了針。
聖上只覺得一股子涼氣從腳底板直接升到了天靈蓋,在皇宮大內,竟然有人有本事隔著龍氣魘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