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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興,笑道:“你倒是會省事,自個壓袍角的玉佩給出去了,你用什麼?”
司徒瑾笑嘻嘻地說道:“父皇,一事不煩二主,就再賜一個給兒臣嘛!”
聖上見司徒瑾這副無賴的架勢,指著他說道:“你這還像個親王的樣子嗎,簡直就是街頭的無賴!”
司徒瑾不假思索地說道:“兒子問老子要東西,算什麼無賴!父皇你富有四海,不會這點東西都捨不得吧!”
聖上笑著說道:“行了,行了,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伶牙俐齒,真是服了你了!何善,去給小七取幾個玉墜過來給他挑一個,真是民間老話說得好,兒子都是賊!”
司徒瑾湊到聖上那裡說道:“好挑什麼呢,乾脆都給兒子好了,回頭兒子換著戴,也省得遇到小輩的時候,都拿不出什麼像樣的見面禮!”
聖上點了點司徒瑾的額頭:“這你怪誰呢?整日裡待在莊子上,上次說給你點好處,你又不要,這下知道錢的好處了吧!”
司徒瑾敷衍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那邊,何善親自捧著裝了玉墜的托盤過來了,玉墜上頭還都配上了絡子。
司徒瑾順手取了一個萬事如意結的丟給了司徒毓,笑嘻嘻地說道:“太子二哥,見者有份!”
司徒毓一邊對司徒瑾與聖上這般自然的相處覺得羨慕,一邊又覺得有些好笑,嘴裡說道:“好個小七,這是拿著二哥和你小侄兒做筏子,變著花樣找父皇要東西呢!”
司徒瑾笑嘻嘻地說道:“太子二哥要是覺得不服氣,那就再挑一個好了!”
司徒毓搖了搖頭,說道:“算了算了,這是父皇給你的,我得了一個就可以了!”
司徒瑾也不再多說,當下隨便取了一個配在腰間,然後就說道:“還勞煩何公公將這些交給李興了,他這會兒就在偏殿那邊候著呢!”
何善故作猶豫地看了看聖上,聖上擺了擺手,說道:“你個老貨,既然小七這麼說了,還不聽他的!”
何善躬了躬身,笑道:“奴婢是聖人身邊伺候的,自然都聽聖人的意思,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聖上瞧著何善那般,心裡就是高興,當即又揮揮手:“去吧,去吧!”
這邊又說了一會兒話,聖上才說道:“行啦,小七你不是要去看昌哥兒嗎?就跟你二哥一塊去吧!”
司徒瑾與司徒毓這才告退,一塊兒往東宮而去。
司徒瑾如今年紀不小了,自然不能隨便進後院,因此,還得等人將孩子抱出來才行,而司徒瑾剛走進司徒毓的書房,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壓抑的氣息,還有一種淺淡的甜香味。
司徒瑾四處環視了一眼,最後視線落到了屋內一個青銅博山爐上頭,這是典型的漢代博山爐,被人重新打磨過,表面散發著青銅特有的金『色』的光芒,上頭嫋嫋的煙霧飄出,帶出了淡淡的香味。
司徒瑾聞了聞,微微皺了皺眉,嘴上卻是問道:“太子二哥這是用的什麼香?”
司徒毓隨口說道:“就是用的梅花香餅,東宮這邊自個配置的!味道比較清淡,我也覺得挺喜歡的!小七你要是喜歡,我叫人給你拿一盒過來!”
司徒瑾揭開了博山爐的蓋子,看到了裡頭正在焚燒的梅花香餅,這會兒只剩下一半左右了,他從一邊取了一根玉釵,撥弄了一下香餅,然後乾脆將裡頭的香餅還有香灰都倒了出來,最終,他臉上『露』出了瞭然之『色』。
司徒毓瞧著司徒瑾這般堪稱無禮的動作,神情有些疑『惑』,只是因為司徒瑾身上自帶的氣場,並沒有如往常一般易怒,只是等著司徒瑾的解釋。
司徒瑾將博山爐隨便一放,然後問道:“這博山爐是太子二哥從哪兒淘來的?”
司徒毓本來就是聰明人,瞧著司徒瑾的模樣,便有了一些猜測,頓時帶了一些猶疑,問道:“這香爐是下頭人孝敬上來的,我瞧著頗有古意,又沒有多少煙氣,因此很是喜歡,這才放在書房使用,難道這裡頭竟然有些問題?”
司徒瑾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是真正的西漢博山爐,是後來仿的,而且,仿的時候,做了點手腳!”
司徒毓神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問道:“還請七弟明言!”
司徒瑾也沒有賣什麼關子,直接說道:“這博山爐中有個很小的夾層,裡頭放了點不該放的東西,是一種我在古籍上見過的秘『藥』,名字叫做‘流連’,在焚香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隨著逸散出來,然後,就會讓人不知不覺受到影響!”
“什麼影響?”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