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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好奇心,司徒瑾才樂意見一見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薛家家主薛儉。
薛儉很緊張,他得了賈赦的訊息之後就在為拜見司徒瑾做準備,早上光是為了衣服就折騰了一番。以前的薛家,身份上頭有些尷尬之處,說是商人,還是皇商,暗地裡頭又掌著通政司,因此,平常穿戴上頭並不注意。可是,在江南那邊也就算了,江南繁華,雖說朝廷禮制上頭有規定,平民百姓頭上都不能戴金釵的,但是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家裡有錢的人家,給自家女眷買點金釵戴戴又算得了什麼!至於商人,普通的商人按照禮制,都不能穿綢,而薛家,一些貢品都是敢穿戴的。
薛儉等到自個父親*遮蔽的關鍵字*之後,一直小心謹慎,尤其他之前還被人冷嘲熱諷過,如今在這上頭就很是在意,因此,過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的就是褐『色』的繭綢袍子,身上也沒敢佩戴什麼過於亮眼的飾物,頭上不過是用一根普通的木簪束起,看起來很是低調。賈赦看著都撇了撇嘴,覺得薛儉實在是太小心了。
司徒瑾對於這些知道得還不如薛儉多呢,他如今這等身份地位,除了明黃杏黃不能穿,平常用的器具上頭不能有五爪的龍形之外,幾乎就沒什麼忌諱了,因此,他壓根不會在意這些。
薛儉雖說看起來有些清瘦,大概也是這些時日心力交瘁的緣故,但是臉上總是帶著略帶謙卑的笑容,看著還算是叫人覺得比較舒服。他規規矩矩給司徒瑾行了禮:“小民拜見豐裕親王殿下!”
司徒瑾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免禮,坐吧!”
薛儉小心地斜簽著身子在賈赦下手坐了下來,然後就是微微低著頭,用餘光看著上頭做著的司徒瑾。
司徒瑾雖說發育得比同齡人早了一些,但是看起來依舊還是個小小少年的模樣,不過卻是面冠如玉,肌膚上頭似乎都有熒光流轉,他坐在椅子上,神態帶著一點悠閒得近乎慵懶的意味,看著卻並不叫人覺得輕慢,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薛儉忽然想起了民間對這位王爺的傳說,都說這位王爺乃是上界真仙下凡,如今看來,果然是一派謫仙的氣派,頓時有些自慚形穢起來,想著自個的那些打算,竟是覺得與褻瀆無異了。
司徒瑾在薛儉身上也沒感受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這也沒什麼,或許還沒到時候,因此,司徒瑾只是說道:“薛家主昨日送來厚禮,不知有何用意啊?”
薛儉頓時被噎著了,要不要這麼直接啊,大家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難道不應該稍微拐彎抹角一下嗎,結果我這邊才一坐下來,還沒考慮好措辭呢,你就來一個,你送了重禮過來,是有什麼所求嗎?這讓薛儉特別不適應。
司徒瑾在發現不能夠在薛儉身上得到更多資訊的時候,才懶得浪費時間,因此,自然也不會考慮薛儉的心情,薛儉鎮定了一下心情之後,有起身行了一禮,這才說道:“殿下叫我薛儉便是了!薛儉懇請殿下庇護薛家,薛家願意獻出一半家產,以及日後利潤的六成獻給殿下!”
司徒瑾哪裡會對薛家的家產感興趣,因此直接擺了擺手,說道:“我要薛家的家產做什麼?”
薛儉頓時有些急了,趕緊說道:“殿下想要什麼,儘管跟小民說,小民窮搜天下,也願意為殿下效勞!”
賈赦在一邊瞥了薛儉一眼,嗤笑了一聲,以司徒瑾如今的身份,想要什麼東西,願意為他窮搜天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便是聖上,只要司徒瑾說要什麼,聖上肯定半點折扣也不打,甚至還要超額滿足司徒瑾要求的。
只是,司徒瑾似乎對這些興趣都不大,他真正感興趣的,都是些類似於什麼法器啊,還有道家佛門的典籍什麼的,還不能是普通的典籍,最好是先賢的手稿。這些東西,哪裡是薛家一介商人能弄得到的!一些道門的根本典籍,就算是聖上親口討要,人家還不一定給呢!
薛儉聽到賈赦的嗤笑聲之後,頓時也想明白了,只覺得垂頭喪氣起來,薛家的家產,司徒瑾看不上,至於其他的,也未必弄得來,這會兒難免急躁起來,到底怎麼樣才能打動這位王爺呢?
司徒瑾直接說道:“薛家主好歹也是皇商,難不成朝廷還庇護不了你了!所以,這些話也就不要再提了!昨日的禮物,薛家主也帶回去吧!”
薛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懇求道:“殿下,是薛儉冒昧了,那點禮物乃是薛儉的一片心意,還請殿下一定要收下!”要是司徒瑾退還了薛儉禮物的事情傳出去,只怕不知道多少人要對薛家落井下石呢!
司徒瑾瞧著薛儉的模樣,難免也覺得有點可憐,他直接說道:“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