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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也知道自個這次出來有些冒失,叫人知道了,會不會有人覺得她輕浮,要是傳到林家那邊,林家又怎麼想呢?賈敏如今正是芳心萌動的時候,難免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司徒瑾這邊直接回了宮,路上並沒有跟那些新科進士碰上,主要他們走的也不是同一個門。
新科進士走的是正陽門,而司徒瑾回宮走的卻是東安門,路線自然也不一樣。回宮之後,司徒瑾直接就往長寧宮那邊去了,聖上自然不在,他得去主持瓊林宴,哪怕只是一開始『露』個面,也得表示一下對於這些天子門生的看重。
司徒瑾昨兒個就派人回宮傳話,說自己今天回來,謝皇后一早就叫人準備起來了,等著司徒瑾進了門,謝皇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一邊叫人打水過來給他淨面,然後換上一身家常衣衫,一邊問道:“今兒個怎麼比往常晚了,可是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情?”
司徒瑾解釋道:“正巧今兒個是新科進士遊街的日子,我一時覺得好奇,就過去看看!”
謝皇后不由笑了起來:“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喊著要做探花郎呢,如今可見到真的探花郎了?”
司徒瑾故意裝作一副不服氣的模樣:“兒子覺得,兒子比探花郎還要好看一些呢!”
謝皇后抿嘴笑道:“男兒家,要好看有什麼用,那得看人品和本事呢,小七你如今這般本事,別說是探花郎了,就算是狀元榜眼探花加起來,又怎麼比得上你了!”
司徒瑾嘿嘿一笑:“母后真是過獎了,兒子做的都是些小事,哪裡比得上朝中各位大人了!”
謝皇后搖了搖頭,說道:“你啊,謙虛過頭就顯得虛偽了,你父皇可曾經說過,朝中那些大臣就算都換掉,後頭有的是人等著補上,可是,像我們小七,幾千年可都出不了一個呢!要不是你研究出來的那些東西,這些官員們又哪裡能這般順心了?光是每年的天災人禍,就夠他們折騰了!”
司徒瑾對這些興趣不大,因此只是笑道:“母后再這麼說下去,我可就要不好意思了!對了,兒子專門找人訂製了一些首飾,母后看看喜不喜歡?”
謝皇后神情愈發溫柔起來:“小七送的,母后都喜歡!”不過,等到司徒瑾開啟了首飾盒,謝皇后還是被閃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司徒瑾從交易區買來的這些首飾可都是知名設計師的手筆,用的寶石也都是最高等級的那種,切割技術也非常高超,但是卻不顯得張揚炫目,帶著一種內斂的華貴。
司徒瑾順手從盒子裡取出一根鳳凰步搖,主體是那種玫瑰金『色』,上頭用許多一模一樣的寶石做出振翅欲飛的鳳凰模樣,鳳凰口中還銜著一枝同樣是用寶石雕琢而成的靈芝,看起來格外靈動。
司徒瑾將步搖『插』在謝皇后髮髻上,司徒瑾平常也沒做過這些,因此難免歪斜了一點,一邊伺候的大宮女繡心不動聲『色』地走過來調整了一下,另一個大宮女繡玉也捧著一面八角菱花鏡子過來,嘴上笑道:“殿下這步搖選得真好,也就是娘娘才配得上了!”這鏡子自然是司徒瑾之前搞出來的玻璃銀鏡,內務府學了工藝之後,宮裡頭首先就添了各種款式的鏡子,從大穿衣鏡,到各種海棠鏡,菱花鏡,靶鏡等等,應有盡有。
謝皇后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步搖上的鳳凰雙翅尾羽還有翎『毛』做得極為精細,風一吹就微微顫動起來,就像是隨時就要飛起來一般,上頭的寶石在光線的折『射』下散發著叫人近乎目眩神『迷』的光澤,也是『露』出了驚豔之『色』,仔細對照了一番,又看了看匣子裡頭其他的首飾,『露』出了瞭然的神『色』,笑道:“這似乎不是中原的工藝?”
司徒瑾奉承道:“母后真是慧眼如炬,這是西洋那邊的做法,兒子專門叫人訂製的,母后都換上試試看?”
女人對於這些總是沒有多少抵抗力的,當下謝皇后從善如流地叫宮女伺候著拆掉自個頭上的首飾,將這一套首飾換了上去,又戴上配套的項鍊,手鐲,再對鏡一看,頓時平添了幾分雍容華貴,叫謝皇后更是滿意。
“內務府的匠人雖說手藝不錯,但是這些年都不見有什麼新意,回頭也叫他們學著點,免得每次送上來都是差不多的樣式!”一會兒工夫,謝皇后將幾套首飾都換了個遍,覺得每一樣都很滿意,氣質上頭很符合她的年紀和身份,再看看自個梳妝盒中的那些首飾,頓時就有些不滿意了。
繡心在一邊也是眼熱,嘴裡說道:“不用娘娘叮囑,回頭娘娘戴著在人前『露』個面,內務府那邊很快就得到訊息了!”
繡心的意思很簡單,宮裡頭其實能夠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