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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無非就是掌權的對他們夠不夠尊重罷了!
劉裕已經初步具備了帝王之心,晉朝也早就人心盡失,之所以還沒有篡晉自立,不過就是因為時機還不算成熟,那些自以為是的高門大戶,還瞧不起劉裕這個寒門出身的土鱉,一直在暗中搗鬼。
劉裕最恨的就是這個,當日,因為士庶之別,當然,也因為時事的緣故,他與王淡真和謝鍾秀都錯過了!王淡真服毒自盡,謝鍾秀鬱郁而亡,他想要以夫君的名義為謝鍾秀立碑,都被謝家阻止了!這些人,就是看不起他!而劉裕呢,又何曾看得起那些士族。那些高門之中,除了少部分人還有些才學之外,其他人只知道清談論玄,沉浸在建康風流之中,高慢自大,打壓異己,真要論起真才實學,治國之道,那就是狗屁不通!
因此,等到劉裕上位之後,他直接就表達了對於這等制度的痛恨,這個年代,對於男子來說,單名為貴,除了少部分人之外,往往都會使用單名,而作為如今晉朝地位最高的一個人,他所有的兒子都使用了雙字名,以義為排行。
而在朝堂上頭,他又大力提拔寒門士子,原本那些憑著出身,就能夠在朝堂佔據高位的高門子弟,如今都被黜落,或者只能佔據一些沒什麼實權的位置,又提升武人的地位。
這般一折騰,自然觸犯了不少人的利益,因此,朝堂上頭並不太平,只是礙於劉裕的功勞與威望,其他人只敢做一些小動作罷了。
劉裕這時候雖說還是壯年,但是臉上已經帶上了風霜之『色』,哪怕他體質過人,多年征戰,也給他帶來了不少傷害,這會兒已經兩鬢微霜,但是龍行虎步,氣魄過人。
江文清叫人將劉義符和劉義瑾都帶了過來,劉義符如今也就是兩三歲的年紀,正是牙牙學語的時候,他對劉裕這個父親並不熟悉,劉裕久經沙場,身上還帶著那種沙場特有的殺氣,這叫劉義符有些害怕,躲在『乳』母后面不肯出來。
江文清將劉義符拉了出來,嗔道:“符兒,你不是一直想念阿爹的嗎?怎麼見到阿爹反而害羞起來了?”
劉裕對於長子也是頗為不尋常的,他都三四十歲的人了,同樣大的年紀,結婚早的人連孫子都有了,他才有了長子,因此,對於劉義符,劉裕還是比較疼愛的,他直接伸手將還有些怯生生的劉義符抱了起來,笑道:“符兒,是不是好久沒見阿爹,這是認生啦,回頭啊,你跟阿爹一塊出去玩,好不好?”
劉義符驟然被劉裕舉高,不由驚呼了一聲,劉裕不在家,他是典型地長於『婦』人之首,江文清固然算起來也是女中豪傑,但是,在教育過程中,還是不能少了父親的,起碼江文清對劉義符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劉興弟這個姐姐只比劉義符打了不到一歲,女孩子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發育都要比男孩子早一些,她習慣於欺負劉義符這個弟弟,叫劉義符愈發膽怯了起來。
這回在劉裕手中,劉義符先是驚叫一聲,繼而又感到新奇,不由笑了起來,看著劉裕的眼神也變得親近了不少。
跟劉義符玩了一會兒,劉裕才將他放了下來,看著被『乳』母抱在懷裡的劉義瑾,問道:“這就是老四了?”
江文清抿嘴一笑,說道:“是啊,小四生下來的時候五斤二兩,原以為會不會有些弱,不過是個能吃能睡的,才一個月功夫呢,就長這麼壯實了!”
劉裕看著劉義瑾,然後難免想起了袁氏,他嘆了口氣:“既然袁氏將他託付給你,你就養著吧!”
江文清試探道:“袁氏如今只是待在自個屋裡,也不出門,衣裳首飾也不上心,如今就捧著老莊什麼的再看……”
劉裕沉默了一下,說道:“隨她吧,唉,當日在『亂』軍裡頭,我看到她的模樣,忽然就想起了淡真,淡真那時候,會不會也如她那般絕望倉惶,這麼一想,難免起了點心思!如今想想,這對她也不公平,她既然沒了那等心思,你回頭問問,她要是想要出府再嫁,就給她一筆錢財送她回去,要是不想,就讓她安安心心過自個的清淨日子吧!”
江文清答應了下來,劉裕揮了揮手,又叫『乳』母帶著劉義瑾下去了,他現在也不缺兒子了,外頭事情多得很,也沒那麼多時間兒女情長。
劉義瑾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對一個沒怎麼見過的生身父親付出什麼感情,他如今忙著呢!
這是一個對於超凡能力還算是有點友好的事情,靈氣濃度並不怎麼樣,也就是比前一個世界強一些,但是卻比較活躍,而劉義瑾親眼看到,這個世界也存在武功,至於武力值如何,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按照靈氣的濃度和活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