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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明知諾里經驗更多,卻依然命你為元帥嗎?”我其實根本沒想那麼多,但臨陣換帥是大忌,我不得不扯理由來安慰他。
“臣愚昧,不知陛下深意。”梅西跪著仍是不肯起來。
深個毛的意,我自己都不知道。
“一,雖然諾里經驗更豐富一些,更是他沒有獨自統率過大軍作戰。”那是,他先就一小土匪頭,兩方面加起來過千,就是大場面了。
“二,他現在年紀都快四十了,而你才二十多歲,繼他之後,我安布恩還得有可用之帥吧?加上我認為這場戰並不很難打,因此我決定用你。”
梅西以頭觸地,這是表示一個人最大的感激或請求對方原諒。
“多謝陛下厚愛,臣必以死相報。”
“死倒不用,我只希望你成為一個合格的元帥,能一個人獨領大軍,東征西討。”
第二天大軍拔營,一連四個城鎮,居然跟雅各一樣,全是荒無一人,而且水源已被汙染!
不過我們有了戒備,因此並沒有人染上疫病。
我一邊在馬背上隨之起伏,一邊問梅西和阿德:“你們覺得,安得烈會不會搞什麼集中優勢兵力,與我軍決戰啊?怎麼一路連一個活人也沒見過?是不是他把所有軍隊全聚集起來,然後在他的王宮前等著我啊?”
梅西沉吟了一會,然後說道:“陛下,有可能,不過我覺得這恐怕不是全部的原因,如果要把全部軍隊集中起來與我軍決戰,為什麼非要在王宮那裡呢?為什麼不是把戰場設在雅各呢?要知道戰場離自己國土越遠越好,最好是在對方的境內開仗,這樣不但可以在敵境內進行食物和水的補充,還可以消耗敵人的資源,節約我方的。”
“那你們說,安德烈到底想搞什麼呢?”
“臣等不知。”梅西和阿德相視一眼,給出了相同的答案。
我心裡有一種不安,總覺得安德烈在佈一個局,可是這個局是怎麼布的,怎麼去解,我都不清楚。
此時卻不能回頭,總不能跟全軍說,我心裡覺得不舒服,我們打道回府吧?十幾萬人和鬼的軍隊,就跟過家家一樣兒戲。
不管了,小心點吧,走一步算一算,謹慎點就是了。
這種走走停停,小心翼翼的日子又過了十天,一路上又是遇到四個沒人的小城,居然徑直來到安德烈的老巢——西泰爾城。
第四節 最終戰役(3)
和一路經過的那些成為廢墟的破城池相比,西泰爾城簡直就象是青蛙與大象的差別。灰色的城牆足有二三十米高,明顯是新築的,雖然比不上塞班,可也算是城高濠深了。城牆之上,旗幟飄揚,巡邏計程車兵來來回回。
我們一行人遠遠看到,“終於有的打了,”心裡居然有一種激動。
半個多月不見人煙,士氣早就很低迷了,不知道敵人在哪裡,使得士兵們心裡都很疑惑,現在好了,雖然這座城看起來不太好攻,可是眼前的敵人看得見,摸得著,至少人對眼前的事物比較放心,覺得踏實。而對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哪怕只是普通人,卻容易無緣由的心裡把對它的恐懼和想象擴大。
“傳我命令,全體後退五里紮營!”跟梅西談過一次,他終於有了統帥的樣子了,至少那種氣度,已經看不到不自信了。
一個很好的開始,如果有足夠的仗讓他指揮打的話,他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統帥。
可惜我骨子裡並不希望發生戰爭了,因為我知道,最戰爭創傷最重的,始終是平民。
主帥帳剛剛建好,就見一騎絕塵而來,為警戒計程車兵攔住,跳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看樣子,倒象是凱撒人。
一身的王家服飾,全套王室儀仗,這個大漢毫不費力的在人群裡找到我。
在一堆近衛警惕的眼神中,他面無表情,在一個士兵的帶領下來到我面前,單膝跪下:“安德烈陛下使者,覲見莫拉雷斯陛下!”
這個大漢全身雖然穿著是舊安布恩的官服,但是全身散發的卻是一股肅殺之氣,應該是個沙場之將,不知道為什麼卻會作為使者出使。
不卑不亢的態度,卻讓我很是不爽,因為他口稱我陛下,又叫那個老東西也是陛下,國無二君的道理不懂嗎?
叫人拿了張毛氈,我席地而坐,梅西和阿德站在我背後。我本著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想法,剋制了自己很想殺殺人,出出半個月鬱悶了的鳥氣,還是回了話:“有什麼事,說吧?”
那漢子大概是小說看多了,很喜歡在這種時候展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