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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提督,雖然現在還沒有建好。得知九門提督的職責後,坎貝爾表現得非常激動,感激我對他如此的信任。要知道如果他心裡有自己的打算,控制著全城治安的他,隨時可以威脅到我的家人和一干重要官員及將領。
我當然也不傻,任命他為九門提督的同時,也不動聲色的把他的妻子兒子接了過去,說是送他兒子上魔法學院,要知道是我親自推薦,提提對這個學生當然會關照多一些。兒子去了,當孃的當然不放心,自己主動要求過去,這樣他的家小在我手裡,就算他有別的打算,也不會不顧忌吧?
除非他是安德烈那樣的人物。
下一個目標是第二大勢力,一個軍人出身的班布候爵,這個人脾氣臭,講拳頭不講道理,我腦子裡也一時沒想好如何打動這種人的心,讓他歸順。
不過可以想象的是,他並不好打交道。
早就派人提前去通報了我們的到來,可是直到了城門口,卻硬沒人前來迎接。
卡茲投靠我們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要麼他就是擺明要我難堪,要麼也是一個試探。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笑了笑了,一個大老粗,也居然會玩這手?我還不信我搞不過你。
班布畢竟是軍人,他所轄的城市就比不上卡茲了,民眾身上穿的普遍都要差上一大截,也難得看到塞班城裡那些裝修豪華,用料考究的商店。兩邊的民居也很低矮破舊,連妮婭看了也是皺眉不已。
不過唯一看得比較順眼就是這裡的守門的軍士對人還比較客氣,聽說我們是外地人的,求見班布,立即有一個小衛派人指引我們;不僅是我們,一般的平民,他們也沒有什麼刁難的行為。
看來這個班布治軍還是有一套的,也有其可取之處。
看到我們身上穿著的全是光鮮的綢緞,一路上不斷的有人冒著被馬踐踏的危險擠到我的馬車旁,伸出髒兮兮的手,指望我能丟出那麼一個半個銅子;更有甚者,舉著自己的孩子,大聲報出自己想要的價格。那些被舉著的孩子,大的不過三四歲,小的更象是小貓一般,有的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往往身上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
對於這些擠到馬車邊的不速之客,近衛們只是沒讓他們近身而已,並沒有拿出武器恫嚇或驅趕。帶路的那個小頭領也只是低低嘆了一口氣,眼睛看向別處。
妮婭被這突如其來的騷動給嚇到了,等明白這些人只是想要一點錢而已的時候,動了惻隱之心,緊緊的靠著我說道:“老公,怎麼這裡人窮得跟原來的凱撒一樣?”
我沒說話,只是從戒指裡摸出一把金幣,扯開窗簾,全扔了出去。外面一小陣短暫的沉默,隨著金幣落在地上嘀溜溜的聲音,又突然開始亂哄哄的搶起來,喊聲,罵聲,被踏到的哀叫聲,交織成一片,居然是場面亂得讓馬車一步也動不得。
這樣的城市,如果班布心裡對平民還有一點憐憫話,也應該會為他們打算,不過位高者,能有幾人體會到身為平民的那種悲哀?那種吃不飽,穿不了,甚至要把親生骨肉拿出去賣的無奈?
我要不是經歷過,我也不太懂。妮婭不懂,但是她心軟,而班布是一個軍功堆成的貴族,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這樣的人,會有著一顆悲天憫人的心嗎?
想不到,到了班布的府邸前,門衛兵居然說他不在。
馬的,肯定是想讓我好看,我不相信他沒有天天在心裡估算著我什麼時候會到他的地頭。
我二話不說,帶著全部人馬返回城外,命令就地紮營,今天不睡在野外看來是不行了。
主帳裡。
妮婭把毛皮上又墊了一層天鵝絨,生怕我睡不習慣,然後還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老公,將就些吧,只能這樣了。”
“傻瓜,我還擔心你睡不慣呢,我什麼苦沒吃過,原來還睡過茅草呢。”
妮婭甜甜一笑,可愛的小虎牙又露個角出來誘惑我:“有老公的地方,地獄也是天堂。”
這小妮子,嘴這麼甜,讓我心裡跟泡了醋似的軟得快化了。我一抱她在懷裡,吻吻額頭,又吻吻她的小香舌:“沒有你的地方,天堂就是地獄。”
沈強這小子正好進來請示晚上警戒的人選,看見我們正在郎情妾意,乾咳了一聲又退了出去,馬的,仗著是我兄弟,連報告一聲也不喊,太無法無天了。
等他聽到我叫他再進來,我和妮婭兩個人坐得遠遠的,好象彼此不認識似的。他臉上的賤笑,看了就恨得人牙癢癢。
“警戒的事你安排就完了,不用每天來請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