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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大人,他回來了。”
一個當初比他兒子要高上一個頭的象極了五十歲婦人的女子快步走出酒店,雙手在圍裙裡不住的搓著手上的泡沫,也是看了我一眼,開心的大喊道:“男爵大人,還來喝酒嗎?”那聲音卻不如當年一般的洪亮,卻是無力和蒼老了許多。
他兒子也出來站在他身邊,臉上帶著自信而燦爛的笑,與當時那個說話如蚊子放屁,見了生人就臉紅的小男孩相比,他無疑是長大了,比她母親還高了一截。
我回頭看著她們兩人,心裡一陣溫暖,大聲說道:“我一定來!給我準備好最好的麥酒。要當年的老位置。”
那老闆娘聽了,眉開眼笑,拼命的點頭,我心裡知道,這句話,估計說給自己聽的萬分多一點。
家上的衣料店,首飾店,糕點店,位置幾乎都沒變,唯一不同的是,都翻修過,門面更大,更豪華。那家首飾店的老闆正好在外面站著曬太陽,身下的影子因他完美的體型而形成一個球狀,他好象也認出我了,擠眉弄眼的衝我做鬼臉,我朝著他哈哈一笑。因為我是唯一一個他見過安帶著去買首飾卻又從不掏自己錢的男人!!!
街上的行人不少,幾乎鮮有穿著破衣爛衫的人,雖然說不是每個人都穿著考究華貴的衣服,但至少沒見到有幾個臉有菜色。而在特里克,凱撒,特別是卡拉格,窮人比比皆是,因無家可歸而成群結隊的擠在沿街店面的屋簷下,等待好心人的施捨。
一些明顯從面板上和舉止上看出是平民的少女,卻一樣穿上了最新款式的拖地泡泡長裙,就是那種屁股上墊了一層什麼東西,使它看起來更翹一些的那種。打著小洋傘,與夥伴們迤邐而行,要不是說話的聲音太高,或是舉止更大方一些,或許會以為塞班滿街都是貴族。
感嘆於塞班的繁華和富足,卻發現街上的行人也紛紛讓出一條空道來讓我們透過——全沾了魔狼的光。
這傢伙很喜歡顯擺,別人越怕它,它越高興,如果都和我那班朋友一樣,對它見怪不怪,它就會賭氣如小狗一般去一邊睡覺不理人。
“有錢,好有錢,太有錢了!”沒來過這裡的諾里毫無往日統軍大將的風範,兩隻眼睛不夠用,象天線一樣不停地搖晃著腦袋,似乎想讓臉上有孔的器官全當了眼睛用。
“喂,別象個鄉下人一下,丟我們的臉。”梅西自己也看著目不轉睛,卻沒失了分寸。
“我以後一定要住這裡!”睡神的瞌睡全無,我看見他盯著一個女孩的身影轉了三個牆用。
阿德則象個白痴一樣張著嘴大聲嚷嚷:“啊,好寬的路啊,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這麼寬。”
“啊,好高的樓啊,上次我明明記得……”
“啊,好漂亮的武器店,上次我還……”
“啊……”
“啊……”
最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聽著他一聲“啊”,然後開始發瘋般的發表自己到此一遊的感慨。
真是丟死人,我看著公爵臉上有著淡淡的笑,不是正面,所以我分辨不出是什麼型別的笑,估計是那種帶劉姥姥逛大觀園的笑吧。
到了公爵府門口,門口那兩座獅子雕像還是以前那兩座,沒有變過,正準備再緬懷一下過去,卻看見身後眾人走過石獅子時,學著阿德“啊”一聲,然後很默契的繼續前行;走到水池旁,又是集體的一聲“啊”……
“啊”,這是在走廊前。
“啊”,這次紅了臉的阿德也啊了一聲,有兩個穿著紗一般薄的女僕,一看這麼多不認識的男人經過,齊齊紅了臉低笑。
他們不停的“啊”,讓始作俑者阿德臉就沒正常過,我已經被他們搞得快發狂了。可這公爵府,顯然是重新裝修過,因為我……也不記得路了。
回到當初我當副管家的那幢小樓,現在不再是兩層了,而是修成了五層,門口還豎了一塊碑,上面寫著:“凱撒親王莫拉雷斯最初發跡之地”,下面一行小字:“參觀一人80銅幣,情侶套票150銅幣,團體票請提前預約。”
……
我已經快要暴走了。
三個老婆,站在我身後,掩了小口齊笑,笑得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這老丈人做生意的本事可還真是高,我真的想給他磕頭拜師。
“舊地重遊想必滋味難以名狀吧?你們先休息,這府裡越修越大,我卻覺得人越來越少,現在好不容易熱鬧了,你們先休息在這裡吧。”公爵毫無把我的故居當作創收,又不交土地使用費和稅給我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