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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長,頭上戴著一箇中空的鐵頭箍,整個人看起來比那個世界的混混樣要精神多了。
我正在詫異他這身打扮時。那個和他一起來的女僕向他欠了欠身,行了半禮:”您還有事,我就先退下了。”她居然對他用的是敬語。
等她走遠了,沈強不等我發問,首先開口道:”你知道嗎?你剛才走,發生了什麼事?”興奮的拍著我的肩膀,抽出隨身佩帶的那把統一規格的長劍,發出”嗆”的一聲清響。
他把劍拿到我眼前,把劍上面刻著莫拉雷斯家族的標誌在我眼前來回的晃,晃得我眼花。
“該不會是那個老頭子,看上了你,要你當他的打手吧?”切,憑我的智商,看到他這副樣子,還有那寫在臉上的得意,哪還會猜不出發生了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據我對他的瞭解,他的確是打架的好手。加上這半年辛苦的勞動,雖然他的肌肉外表上沒我的壯實,可是他的耐力和爆發力在一排奴隸中是出了名的。但是光憑這個也不能成為在那麼多人中挑他做守衛的原因吧?這個世界上我們所見到的男人很少有塊頭比我們小的,我一米七六的個頭在這裡算個二等殘廢,更別提沈強了。
彷彿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神氣的收起刀:”剛才提提說齊格原來檢查過我們的骨骼,說我非常適合當武士,本來一早就要教我這個世界的武技,但因為那時我太瘦了,身材也不好,承受不了訓練。”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故意斜著眼睛看著我,抬著頭,做出一付傲慢與偏見的賤樣”至於你,問過了,不太適合習武,嘿嘿”。
看著他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就是不爽。”媽的,上次你欠我兩百塊還沒還,現在你拽了,神氣了,囂張了,這區區兩百應該不在您眼裡吧?”我一字一句,特別是那個您字,用了和剛才那個女僕一樣的重音。
沈強頓時換上一付苦主的臉:”哎喲,我再怎麼也不敢在你面前囂張啊,想當初你在我最窮困潦倒時接濟我,這些我點點滴滴時時刻刻掛心頭啊。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啊。”臉上還換成了謙卑的表情,做出快要感激涕零的樣子,在鼻子上摸了一把,看著卻是想在我身上擦鼻涕。
“嘔,離我遠點”我也配合著跳開,然後兩個人一起大笑。
他變戲法似的掏出半包”紅金龍”,抽出一支遞給我。我驚喜的接過來,迫不及待的放進嘴裡。
“是齊格還給我的,還有打火機”這兩樣是我們從那個世界帶來的紀念。已經半年了,這煙色已經有些發黃。他”啪”的一聲先幫我把火點上,我輕輕磕了磕他的手掌邊,表示謝意。
煙霧慢慢升騰,擴大,代替了現在暫時的沉默。那熟悉而又久違的感覺從口中進入咽喉,回到鼻子裡,然後噴成兩股淡淡的直線,而後又消失在空氣裡。
我們一口接一口的拼命。感覺回到了當初那個每天混日子,卻每天傷春悲秋的世界。我體會著熟悉的菸草味道,想起我那不知過得怎麼樣,還有沒為我的消失而傷心的母親,想起以前的女朋友,想起過去和她一起的開心日子,眼角就有點溼潤了。看看沈強,石化一樣保持著思考的姿勢,左手的菸蒂都快燒著手了,只是臉上的表情好象也是在想家了。
“想媽了?”
“是啊,”這時煙已經燙著他的手了,他手忙腳亂的把煙丟掉,又用黑色的新靴子捻滅它。”早知道原來爭點氣,老是讓媽媽失望。現在,想盡孝,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良久的沉默。
最後還是他岔開話題:”明天開始,齊格就親自教我武技,而且會離開一段時間,去哪裡,我也不知道。”突然又話題一轉”知道嗎?因為這四個國家總是打仗,壯年男人很少,就算有,也去當兵了,所以這公爵府那麼大,僕人裡面,男的就你這一個啦。這以後,就便宜你了…哈哈。”沒錯,我進來除了提提,齊格,守衛之外,沒見過一個男僕,怪不得那些重活都是女僕來做。想到這裡,我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一點YY的表情,想起剛才那些著白色絲襪的大腿……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卻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僕人而已。
我笑著對他說:”你好好努力,你出頭了,我也有個人撐腰了。”他豪情萬丈用男人的方式把我來一個熊抱:”放心,等我回來後,你吃稀的,我就不會吃乾的。”我同樣的狠狠抱一下他,體會那種男人之前,力與力的碰撞。可沒想到的是,後來居然還是我罩著他。
我們一起在一支接一支的將每支菸都幹掉後,他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