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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正在花園子散步呢.走上去,行個禮:"奴婢給四爺請安."
"冰若,你起來了.這位是我府裡的管家蘇鐸先生.這位就是皇上身邊的冰若姑娘."四阿哥指指那個男子,開口.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一身青色裹著藍邊的秀才長衫,頭髮略略發黃,綁成一個辮子垂在腦後,腳上的布鞋沾著黃泥,還帶著水氣,夾著幾根斷草,於是輕輕一笑,略一福身:"蘇先生想必是剛從黃河邊上過來吧,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啊?"
"姑娘怎麼知道鐸剛從黃河邊上來呢?"他看著我,帶笑的臉上有著好奇和不解.
"先生的鞋子可是出賣了先生啊."我指指他的鞋,淺笑開口:"黃河邊上的幾處大堤現今如何啊?"
"不好說啊,若是這次大水發得大些,只怕是會淹了大部份的城鎮呢."說起這個黃河,蘇鐸一臉的憂心.我心中也是暗自點頭:"這黃河從來就被稱為災難河,到了現代還沒弄好,更何況現在呢?這康熙對這個黃河也是上心,這治河大臣換了一拔又一拔,還不是沒治好?"
"蘇先生暫且休息一日,明日再一同上路,如何?"四爺看著他,雖是問話,但是卻不容置疑:"換換衣服,一同出去吧."
"是,鐸謹聽爺的吩咐."蘇鐸打個揖,下去了.
"黃河難治啊."四爺看著蘇鐸離去的身影,感嘆的說了句,然後回頭:"昨兒個和老十三約好了今日裡去太白居,冰若,一起去吧."
"是,冰若謹聽爺的吩咐."我學著蘇鐸打個揖,然後笑了起來.
四爺看著我,搖搖頭:"調皮,若是蘇先生看見了,又是一頓好說了."
沒過片刻時間,蘇鐸來了,換好了衣服的他沒了剛見時那種疲憊之色,一身淺灰色的秀士服倒也把他那種老學究的氣質配了出來.本來只以為是十三爺,四爺,我,蘭兒,蘇先生一同喝酒聊天的,可沒想到,成家的那個大公子也出來了,說是要略盡地主之誼.
看著太白居那三個隸書體,我暗想,為什麼喝酒的地方一定要叫太白居呢?以前看得許多的電視裡都有這麼一個"太白居".這太白居也算是"連鎖酒樓"了,
剛坐下不久,那個蘇鐸就很驚訝的"咦"了一聲,十三爺是個急脾氣的,忙問:"蘇先生怎麼了?可是見著老相好了?"
"十三爺就會拿鐸做玩笑,不是什麼老相好,只是也是曾認得一個朋友."蘇鐸指指一個白衫斷腿的中年書生:"當年這位可是名動天下啊.官府也曾緝榜通拿,他在外逃了五年只是去年皇上大赫天下,他也方才敢出來."
"五年,緝榜通拿,蘇先生的這位朋友莫不是孫思道(原形是烏思道)?"四爺想了想:"這位孫先生的文才倒是極高,當年揭貼傳到京中時,皇阿瑪雖說氣極卻也對他的文才讚不絕口."
"四爺沒說錯,正是這位抬財神像大鬧南京貢院,揭貼怒罵的孫思道."蘇鐸點點點頭,看了看四爺的神色,然後方才叫一句:"思道兄,向來可好啊?"
那正舉杯獨飲的中年文士回頭看了看我們這一桌:"可是蘇鐸兄啊?"
"正是小弟."然後,蘇鐸起身,走向孫思道:"一人獨飲可非思道之舉,不如一同共飲如何?"
"那就有勞各位移駕了,孫某腿腳不大方便."他倒是大方,笑著開口.然後我們這一桌的人都走了過去,把兩張桌子併成一張.
"爺,這位就是鐸常提起的孫思道孫兄.文才那是一等的好."蘇鐸恭敬的開口.
"在下一向久仰先生文名,今日有幸得見方覺名不虛傳啊."四爺拱拱手,開聲.
"這是我家四爺,在京中是無人不知的,皇商十八家位列第四,人稱四爺."我這邊開腔,笑著對著孫思道說,眼睛卻在打量著這個對後來雍正登基謀略甚多的人.
"來者是客,四爺,蘇兄,坐."孫思道伸出手,略一撣撣登.四爺略一淺笑,坐了下來,沒有絲毫猶豫.
這一餐飯吃了N久,我在旁邊站得都快睡了,雖然來這六年了,可是要聽這個實打實的文言文,我還真怕.看來十三爺也是一樣,他也是厭讀書的人,看書只看兵書.聽著這三個人咬文嚼字還真是悶得夠可以的.這裡面真正能聽得有趣的只怕只有四爺和那個成家大公子了吧.
實在聽不下去了,我翻個白眼,儘可能的掩住心裡的不耐煩,行個禮:"四爺,奴婢告退,奴婢同十三爺去這揚州城裡逛逛去。”
“去吧。”四爺點個頭。又與孫思道等談得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