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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苛求什麼,是別人在苛求。我有一種感覺,從前死侍所在的影視公司只是想從我身上賺錢,最後還打算在電影結局時毀了我和所有參加演出的人。他們是純粹的商人。但石墨不是,他不像在成就這部電影,倒像是在成就我。”
“何以見得?這部電影的成功也能讓他功成名就。”
“從死侍探討這部電影的商業價值不屑的態度可以看出,石墨的投入早就遠遠超出它能獲得的商業利潤。至於名,死侍也說過,28世紀的編劇依然是幕後工作者,就算成名了也只是小圈子名聲。”
佈雷澤摸摸下巴,“也許……他只是完成他的藝術追求。”
“這倒是有可能,整部戲無比精妙的佈局已經到了藝術的境界。但如果是為了藝術這並不是壞事,他為什麼不開誠佈公同我們講?”
“不是說了嘛,未來的電影要求真實自然,哪怕是演員也要不知道自己是演員。”
“可我們已經知道了。”
“所以這也算另類的演繹方式,一群知道自己在戲中的人反抗導演和編劇,爭取自由,也是個不錯的故事。”
“但絕算不上新穎,這麼龐大的佈局完全可以發揮更有想象力的故事。”
佈雷澤問:“你覺得他想證明什麼?”
“我不知道,他好像就是想讓我一直戰鬥下去,如果一定要證明的話,就是試圖證明我能解決任何問題。”
“就像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時一樣?”
“有點像。”孫雲長長地吸口氣:“所以我才說他好像在成就我,整個電影就像他提供給我的一個試煉場。”
佈雷澤猶豫了一會,“那麼……你打算如何面對他呢?”
“我不管他想怎麼樣,我不會允許別人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更何況還牽扯到那麼多人。我現在要求很簡單,平安,朋友也平安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