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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俊?”
“噗……你、你這個……”
“你這個醜婆娘!”抹了把臉,秦未央被顧少男嘲笑得生氣了,火大地抓過茶壺就著壺嘴灌下滿滿一口茶後對著顧少男的臉噴出去,企圖來個以牙還牙。
顧少男是什麼人?自幼學過功夫的,一張小方桌的距離,若是普通人自是躲不過,但她卻能躲得過,一個側身便躲過了秦未央的攻擊,對沒報復成功黑著臉的傢伙嗤道:“幼稚。”
“爺不是二百五嗎?”秦未央瞪著眼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顧少男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猛地捂住嘴憋笑,在秦未央雙目又開始射刀子時猛點頭:“對、對,你是二百五。”
“你才是二百五!再說爺是二百五就休了你!”是可忍孰不可忍!秦未央感覺肺都快氣炸了,這個男人婆果真可恨。
“休啊,我看你有多大的膽子。”顧少男滿不在意地道,她知道這則婚事如何來的,皇帝指的親誰敢休妻?不怕抄家滅九族大可試試看!
秦未央眯起眼不悅道:“笑話,寫個休書有何不敢的?爺這就寫休書。”
“奉勸你寫之前先問一問爹孃吧,到時家法伺候時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顧少男憐憫地望著秦未央,可憐的二百五啊,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親事是怎麼來的。
秦未央擰眉瞪了顧少男一會兒,終是不能服氣,起身快步出了門往上房走去,他要去休妻。
今日他快煩死了,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那個一直纏著他想以身相許的女子甩開,幫忙葬了她父親後瞭解到她沒了親人,於是開始四處給她找能遮風避雨的地方,幾經週轉託了幾個朋友最終給她找了個能供食宿的繡坊,他走時女子還要死要活地說要尋短見,天都黑了她還糾纏不休,一急直接甩開死纏著不放的人罵了好幾句賤/貨,在女子幻滅且倍受打擊的目光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幫了她一回已經仁至義盡,想死就去死吧,跟他無關。
大好的時光被這破事浪費了,秦未央表示很煩,不停地想著若顧少男當時幫了少女自己又豈會忙活大半天?說來說去都是醜婆娘不對!究竟是哪個人說她好打不平的?簡直是放屁!
氣轟轟地來到上房,見到秦夫人後也不管屋內還有下人在,張口大聲道:“娘,兒子要休了那個可惡又可恨的醜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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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聞言眉頭一緊,將下人支了開去後,忍耐地問:“講個因由出來。”
秦未央站在屋內挺直了背,臉上寫滿了對顧少男的嫌棄與不滿,氣憤不平地回答道:“那婆娘模樣醜就罷了,性子還討厭得很!娘看看兒子的臉,現在還沒幹透呢,是她喝茶故意噴到我臉上的,對我這個丈夫毫無尊重可言,想罵就罵想笑話就笑話,這種老婆我才不要!反正我們還未圓房,她還能留著清白之身找戶能容得下她的夫家。”
“好好的她為何要罵你?”秦夫人挑最重要的一點問。
“她……還不是因為洞房花燭夜的事記恨我,一見到我不是冷嘲熱諷便是變相地報復,我臉上頭髮上的‘東西’可以作證。”秦未央說著還不忘往前走幾步,讓秦夫人得以看清楚他臉上和額頭髮絲上的水漬。
秦夫人聞言不認同地瞪了兒子一眼,一直悶在心中的話這下終於尋到機會說了出來:“還有臉提這事?哪有新郎官新婚之夜跑去煙花之地的?還唯恐大家不知道,將人都引過來之後再翻牆,這事我們沒說你是體諒你被逼成婚的心情,但不代表我們就認為你的所作所為對。實在不滿哪怕偷偷在別的房裡宿下天亮後再回去,那樣就算我們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結果你做了什麼?故意在眾目睽睽之下翻牆出府給少男難堪,你已經二十有五而非十五歲!在你覺得那樣做成功羞辱了少男之時就沒覺得自己的行為其實也在丟我們秦府的臉嗎?”
秦未央被秦夫人訓得臉上訕訕的,垂下頭小聲辯駁道:“我才是受害者,誰會笑話我?我那些兄弟們都很同情我呢。”
不提那些狐朋狗友還好,一提秦夫人臉立刻板了起來,怒道:“少提那些個遊手好閒的狐朋狗黨!早就讓你離他們遠點你偏偏不聽,看你現在被他們帶成了什麼樣子!我與你爹不求你做出什麼大事來光宗耀祖,只求你能有點出息做些正事,別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與人賽狗。”
秦未央聞言頭埋得更低了,渾身不自在地抬手直找後脖頸,這是他的小習慣,每當覺得羞愧不自在時,就會撓後脖頸。
“算了,這種話說了這麼多年都沒用,也不指望你這次能聽得進去。”秦夫人緩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