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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可能只是脫光了而已呢……
但是,疼痛,是那樣真實。
一把扯過床單,拿起開酒罈封泥用的小刀,抓住雁無痕的手臂,毫無預警地就劃了下去……
“喂,你……”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把床單丟給他,“自己看著辦!”
轉身,逃也似地離開了酒窖。再多待一分鐘,我就要瘋掉了。
為什麼,這麼荒唐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我身上?我還是第一次啊,第一次啊!
不知道是怎麼回到青鸞閣的,整整花了一個早上發呆,對青家姐妹和容慶嬤嬤的問話充耳不聞。只知道,渾渾噩噩地洗了臉,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然後躺在床上。
頭痛症狀一直沒有緩解,雖然喝了不少湯湯水水,也不知道送來的是什麼,反正容慶嬤嬤端我我面前,我就很配合地一口喝乾,感覺不出味道來。
身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我對於那層膜其實看得是很淡的,形形色色的,演也演過了,見了見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我知道古人肯定不是這麼想的。我這樣的,目前就叫做殘花敗柳了吧?
這個倒也無所謂,大不了就嫁不了人,看來,那女兒紅真的似乎被下了詛咒一般,喝了它,難道真的註定我今生嫁不出去?
以上的以上,統統,統統都可以無所謂。
但是,我要怎麼面對好不容易變成朋友的雁無痕啊?啊啊啊啊啊……
要瘋了!
下面我該怎麼辦呢?
求他負責,或者一走了之?
想想就知道,去求一個皇上負責是什麼樣的結果,後宮嬪妃三千,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但是我這輩子怕是也出不了這深宮了。
再說,以我人人都知道的所謂“先帝女人”的身份,要冊封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吧?畢竟,我不是武媚娘,雁無痕,也不是李治,可以篡改歷史,顛倒黑豹。
那麼,似乎就只有走這一條路了?
好吧,打包袱走人算了,反正他說過過了昨晚我就自由了。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容慶嬤嬤看著我滿屋子亂轉,有些好奇。
“嬤嬤,幫我找找這屋子裡還有什麼值錢的細軟,輕一點的,值錢的,都幫我拿出來!”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這可是在現代生存的準則啊,到了古代相信也是一樣合用。
像我這種手不提,見不能挑的主兒,不會女紅刺繡,雖然會唱倆嗓子歌,演點小戲,但是古代能發揮我專長的場所,大概只有青樓了吧?
算了,雖然穿越女似乎個個都愛去青樓,可是我對那烏煙瘴氣的地方沒有興趣。
男歡女愛,其實不就那麼回事嗎?
我還不如卷點錢財,悠哉地過下半輩子好了。
“姑娘,你要的東西都整出來了。”容慶嬤嬤手上提著個包袱就走了過來,將它攤在床上,“你看,瑪瑙,珍珠,紅寶石,還有金條,錦緞,刺繡,就只有這些了。”
宮裡的東西,也許個個值不少價,只是這些,似乎真的是少了一些呢。
該死的,早知道當初收了那麼多禮,就不該讓雁無痕全拿去捐了賑災,好歹,也給我留個一筐半筐的度度下半生也好啊。
一想起他,我頭又開始痛了起來:“算了算了,就這些吧,你先放著,我再看看!”
等容慶嬤嬤走開,我將所有東西打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袱,嘆口氣。這些東西,至少能讓我一二十年不用發愁了吧?緊吧著點,估計也能過一輩子。
到時候,看看有什麼發財之路,再賺點小錢,估計也該夠過一輩子了,也差不多了,也許我沒那麼長命呢,說不定,過二十年就翹了。
走兩步,“咚”撞到鐵板。
“啊嗚,痛!”我捂著腦袋,“誰啊,怎麼回事,明知道我頭痛還撞我?”
“你頭還痛啊?”
我吃驚地瞪眼,抬頭:“無無無無痕?”
“我不叫無無無無痕!”他笑眯眯地看著我,不過那笑有點做作和不自然。
有些事情發生過後,氣場就會變得不大對勁。
“你揹著包袱做什麼?”他好像才跟我對上眼……呃,不是,是看到我……
“那那個……”我深吸一口氣,反正也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正好在,我就跟你說一下,昨天我們商量好的,我今天出宮,我正打算跟你告辭了,怕你事情太多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