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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言,刷的一聲開啟摺扇在胸前像模像樣地扇了扇,揚眉問道:“帥吧。”
赫月又笑了起來。
由大街一路逛到姻緣廟,看煙花,猜燈謎,擲竹圈,最後來到姻緣廟與男男女女一同拜月老,系姻緣線,花舞玩的很開心,早忘了時間。
由姻緣廟出來,呼吸著清新空氣,跟著赫月不知不覺走到了一方小樹林。
四下幽靜,當發現只剩下他二人,回頭一看才知原本跟在身後的那群侍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花舞畢竟不是單純少女,此次遊玩雖然盡興,但赫月的心思,她也能猜到幾分。赫月此人舉手投足都帶著幾分世故,並非容易招惹之徒,察覺此處僻靜,走著走著他越發靠近了自己幾分,指端有他若有似無地試探輕觸,沒有悸動,卻忽起了幾分提防之心。
對付赫月這樣的人,直白拒絕下場尷尬,假裝羞懼更會惹得他變本加厲,都非良策,還不如……反守為攻,令他知難而退。
她停下腳步,四下瞄了瞄,忽然笑得很猥瑣,原本正在瞧著她的赫月不禁起了一絲疑惑。
這時只見花舞眼神飄忽,羞羞答答地靠了過來,對他道:“貝勒爺,你看這裡,月黑風高的……”她輕輕咳了一聲,而後神秘兮兮地道,“很適合……XXOO。”
“叉叉歐歐?此話何解?”赫月問道。
花舞想起當初損友戲耍自己時用的那套動作,當下用在了赫月身上。一本正經地在赫月面前做了一套動作:首先伸出兩隻手先作了個推倒的動作,然後又作了一個跨上去的動作,然後雙手象徵性抓了兩下,動了動腰部,道:“懂了吧?!”
赫月沉思片刻,而後哈哈笑道:“我懂了!”
“什麼?”
“騎馬!”
花舞似笑非笑,沒有解釋。當下便見赫月首先作了個推倒的動作,道:“雙手扶住馬鞍。”,然後作了那個跨上去的動作,“上馬!”,然後作了那個抓胸動作,“提韁!”,再動腰部,“縱馬!”
“我猜對了吧?!”赫月笑問。
花舞微笑,豎起大拇指,讚道:“貝勒爺您真聰明!……”
“月黑風高的確適合騎馬,”赫月高聲對林外喊道,“來人啊,牽馬來!”
花舞笑道:“夜已深,是該回去了。”
赫月聞言斂眸看向她,忽笑道:“原來你在提醒我,你提醒的對,再不快馬送你回去,恐怕整個鄭王府都要亂了。”
花舞不置可否,眼見都快近子時了,自己此番回去……突然想到表哥,心裡一下子沒了底氣。赫月似猜出她心中所想,柔聲道:“我親自送你回去,一切有我,不必擔心。”
她一怔,突然想到若表哥看到赫月深夜送她回府,不知會是怎樣的表情?
有那麼一瞬她想點頭同意,可終究搖了搖頭。赫月此舉表面出於對她的關心,但她心知肚明如果答應將意味著什麼,便道:“你有辦法讓我神不知鬼不覺的進王府嗎?只要進去就行,至於後面,我自有辦法應對。”
赫月牽起她的手,溫柔笑道:“這不難,現下時辰不早了,我們邊叉叉歐歐邊細說吧。”
“……”花舞原想戲耍別人,哪防最後竟是自己吃癟,頓覺尷尬不已。
赫月玩味地笑看著她。
她忽覺和赫月玩心思只有被玩死的份,當真是不自量力。
鄭王府西小門的巷子裡,赫月低聲問她:“你可以從這裡進去,可你進了王府,如何向他們解釋?”
花舞道:“放心吧,死不了。”
就在花舞想要衝出去時,赫月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怔,回頭看向赫月,便聽赫月道:“我送你進去。”
她忙道:“不用,我的確有辦法。”
赫月不信,道:“什麼辦法?”
她目光流轉,月下亦十分光彩奪目,赫月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越發將她的手握得緊了,便聽她戲謔笑道:“我進去後裝夢遊。”
赫月聞言頓時失笑:“這法子行嗎?”
花舞抽出自己的手,笑道:“放心吧。”
赫月柔聲道:“如果不行,就將今晚之事和盤托出,凡事有我。”
聞言,花舞突然覺得有些彆扭。方才那套動作因知道他不懂XXOO故存了幾分戲耍之意,可其中也有試探他的意思,損友說,是男人看到這套動作就沒有不想歪的,猜不出的要不是笨得可以,要不就是心懷鬼胎故意裝不懂,赫月顯然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