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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人的耳朵。
湯瑾言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生怕干擾到她的演奏。曲子未完,湯瑾言觀察了一圈周圍人的反應,看他們一臉沉醉,心中詭異地升起幾分驕傲來——這可是她的……呃,朋友?
餘光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經過公園,湯瑾言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帶過去。
杜庭……?
出門散心,卻不知怎麼就拐到楚風袖喜歡地方的杜庭還在煩躁著,耳邊又是那支變奏曲,杜庭下意識地走了過去,彷彿有種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他。剛到人群聚集處,杜庭的腳步就定在了地上。
人群中心的人,正是他腦海中徘徊不去的身影。
楚風袖專注在琴鍵上,指尖輕快地在黑白色上穿過,微微抿著嘴唇,連一貫冷若冰霜的神色都溫柔了下來。發覺杜庭在這裡,湯瑾言看他沒有打擾楚風袖的意思,也就裝作沒看見。
很快一曲結束,楚風袖走下鋼琴凳。因為楚風袖鋼琴彈得好,人又漂亮,幾個同樣愛好音樂的青年走過來,似乎是想要和她交談。
看到這一幕,杜庭才反應過來,快步走近,一副很熟的樣子攬住了楚風袖。
“……你怎麼來了?”
突然看到不久前才走的人,楚風袖一驚,立刻冷下臉色。她推開杜庭,轉臉去看湯瑾言,“我們回去。”
是“我們”不是別的!湯瑾言在杜庭面前小勝一籌,神氣地拉住楚風袖的手。杜庭看著兩人關係不錯的樣子,少見地呆住了,他眨了眨眼睛,指著湯瑾言:
“你們……?”
楚風袖皺起眉:“不是你想的那種。”
“沒錯,我們是‘好朋友’。”湯瑾言刻意加重了最後三個音,看到杜庭緩過來的表情又恍若雷擊,之前受到的氣終於狠狠還了回去。
楚風袖瞥了她一眼,也沒解釋什麼就要離開。見身後杜庭大受打擊,湯瑾言心下嘆了口氣,雖然她和杜庭關係不好,但是兩情相悅的兩人不能亂拆。
前面楚風袖站在不遠處等她,湯瑾言回過頭一本正經道:“想要追女孩子,人不主動一點就會被別人趁虛而入的。再纏著一點會更好哦,比如像我這樣。”
“……”
杜庭怔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盯著她。
湯瑾言快跑幾步,跟上了楚風袖。湯瑾言抬起頭,楚風袖似乎是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卻沒有說出口,她笑了笑:“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
楚風袖有些慌亂地別過臉去,好久,才佯裝平靜地問:“你剛才……和他說了什麼?”
明明那麼在意還要裝成不在意,真是問題兒童兩位。湯瑾言聳聳肩:“我說如果喜歡的話就要去追,不及時出手的話,對方說不定會變成別人的人。”
兩天後,楚風袖家中,書桌前兩個人一個用功做題,一個半死不活地趴著不動彈。
做完手上的試卷,楚風袖撂筆活動了下手腕,就見湯瑾言躺在桌上墊著輔導書睡的正香。她搖了搖頭,沒有叫醒湯瑾言,動作儘量放輕地把試卷翻到了後面的答案頁。
湯瑾言的耳朵動了動,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做完了?”
“還沒改完。”楚風袖掃了眼鐘錶,下午三點,這時候睡覺的話晚上會睡不著的,“你的怎麼是空白?”
音樂公園回來那天,楚風袖告訴準備常駐她家的湯瑾言,她在籌備公務員的考試。對於這種上進心,湯瑾言稱讚了一下,當得知自己也要一起,她傻在原地。
楚風袖說光靠救濟金是過不好的,年紀輕輕就放棄掉未來可不行。湯瑾言自覺早晚也要回到原來的世界,何況……
“我沒有文憑。”湯瑾言坦言。原本的世界裡,她大學是英語專業的,在家裡接一些翻譯的活,勉強餬口度日。父母開了一家遊戲店,賣些遊戲光碟和遊戲機,她負責管網店上的事情,日子也算滋潤。
穿越之後,幸好沒人管她要水電費,否則早就餓死在屋裡了。
楚風袖愣了一下,也沒太意外:“可以考個網路文憑,總之學習是沒有壞處的。”
作為上進人士,楚風袖完全無法贊同她混吃等死的生活方式,實話又不能對楚風袖說,湯瑾言最終還是沒有駁回她的好意,和她一起看起公務員考試的書來。
這裡的公務員考試一年兩次,秋季一次春季一次,但是錄取率看起來比湯瑾言原本的世界還慘烈。跌落在公務員考試獨木橋的人成千上萬,但不管怎麼說,這種鐵飯碗來搶的人還是很多的。
楚風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