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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兒,你……”女子抱起她。
“他,疼。”她靠在母親的懷裡,說道。
“夕兒,你、你會說話了?”男子望著她,滿臉驚喜。
她不會說話?看樣子她也有四、五歲了,怎麼不會說話呢?我望著那欣喜若狂的夫妻,再望向老鴇。老鴇的臉由紅變白,由白變紫,由紫變黑,就象一塊染布的顏料板。
她再也不開口了,任憑夫妻二人如何引逗她。
過了不久,夫妻二人才將目光從她身上轉移到我身上,估計是被我傷痕累累的身體嚇壞了,妻子的手上冒出了青筋,丈夫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到這來撒野。”老鴇厲聲問道。
“撒野?哼!”女子的目光變得那樣的冷,如同刺骨的北風打在身上那樣的冷,“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本王說話的。”
本王?她是王爺?在炎國只有兩名王爺一位是青璉青王爺,一位是墨蔚墨王爺。而青王妃在生女兒時難產而死,青王爺再也沒有續絃,所以眼前的這位就是馳名邊境的美人王爺墨蔚。
老鴇嚇得說不出話來,墨王爺為人十分正直,素有鐵面王爺之稱。
墨王妃蹲下身來,輕輕地撫摩著我的頭髮,與爹爹不一樣的白髮,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好似爹爹身上的味道。
“可憐的孩子,疼嗎?”他柔聲問道,彷彿爹爹在我面前輕輕問我一樣,“願意跟我們回家嗎?”
“爹爹。”我忍不住內心的澎湃,一頭扎進他的懷裡,暈了過去。朦朧間看到了他驚愕的表情,墨王爺充滿笑意的臉。
待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柔弱的床上,身上裹滿了白色的紗布,抬頭望去,一個小男孩,可能也就七、八歲的樣子,站在我的床前,正瞪著大眼睛猛瞧我。見我醒來,樂滋滋地跟我說話:“少爺,你醒了,我叫笛兒,是王妃叫我過來服侍少爺的,少爺想吃點什麼嗎?”
少爺?是在說我嗎?在笛兒嘰嘰喳喳的“講解”下,我才知道我暈倒後發生的事情。在王爺的壓力下,老鴇答應讓我用一萬兩贖身,並立下字據永不反悔。王妃將我安排住在了雨黎坊,在她的雨溪樓左側。
十幾天後,我終於可以下床了,走出房間,我第一次打量這令人敬畏的王爺的府邸。整個王府圍繞著一個大大的花園而建,花園中央是一個很漂亮的水池,據說這是當今皇后水漣漪殿下為墨王爺設計的,整個炎之大陸獨一無二的。那天,我只見到了王妃和她,王爺又趕忙回到邊境去守衛國土了。內有青璉,外有墨蔚,這是炎國最重要的兩位大臣。
傳言,墨王府的少王爺是個傻子,可是我看她的舉止,根本與傻子掛不上鉤,她只是不言不語而已。
五年後,一個噩耗傳來,墨王爺戰死沙場。原本與王爺不和的人更加汙言汙語地中傷墨家,我聽說青王府的少王爺為此還與一些大臣的女兒打過架。此後,王妃遣散了一些僕人,只留下十餘個老僕人,碩大的墨王府變得格外的冷清,每年的除夕是最冷的時候,不僅身冷,而且心冷。而她還是老樣子,很喜歡我做的點心。
又過了四年,青王爺也過世了,少王爺繼承了母親的爵位,娶了韻夫子的養子朱顏。她莫名其妙地昏睡了一個月,連御醫都束手無策。一個月後,一道白光包圍了她,醒了,她居然醒了,與先前判若兩人,會說話了,會笑了。看著她的笑容,我的心在不斷地沉淪,是的,沉淪。她絕美的臉上始終帶著的笑容讓我的心不斷地陷下去了,陷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我知道,這就是愛,我已經愛上了她,或許是我在九年前就愛上她,那個說“他,疼”的五歲的小女孩。
[番外:白若離(二)]
那天早上,她到我的房間來找我。當我還在床上躺著的時候,就聽到她和笛兒說話,似乎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當得知我醒來了,笛兒笑嘻嘻地進來,在我的衣櫃裡翻出了她特意定做的與她一模一樣的衣服,當我詢問原因時,笛兒頭也不回地對我說,她要帶我出去,約會。約會?這是我十九年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詞語。
那天,她拉著我的手,奔跑在晨風中,笑聲傳遍了整座山。那天,我向她表白了,她親了我,我們笑得很開心,那天是我笑的最開心的一天。那天,我們相擁在湖中,相視而笑,暖暖的太陽照在身上很舒服,
傍晚,我和她駕著馬車回到王府。我被府中的佈置驚呆了,家裡佈置的像一個大花園。我聽到了她的歌聲,她用她特有的方式向我求婚,在歌聲中,我聽出了那濃濃的愛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