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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著烈日的暴曬。
這種毫不合理的待遇,杜九卻習以為常,他曾經殺了一個貴族,一個像獄長這般大肚便便的變態狂,雖然最後他逃脫了追捕,但卻導致原本所住的貧民窟被清掃。重型武裝部隊,駕駛裝甲車在貧民窟大肆屠殺,鐳射槍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婦女兒童的身體,僅僅只是為了維護貴族的權威。
所以對杜九而言,公義和公平僅僅只是一個詞語而已,人類從出生那刻起,就被劃分為三六九等。好比動物,貴賓犬和土狗,天生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好了,你們這些垃圾,以後都給我小心點!新球季馬上要開始了,打擾到我看球你們絕對會後悔的!”
終於,清點了人數後,囚犯們被陸陸續續的押回牢房。
“嘖,那隻死肥豬,害我的白洗澡了。”竹竿男抱怨。
中年大漢坐在石床摳腳皮,目光在每人臉上巡了個來回:“你們倆打架了?怎麼一臉的傷?”
“我哪敢和他打,不就是……”竹竿男在杜九警告的目光下,吞吞吐吐地說:“不就是摔了一跤……”
過於蹩腳的謊言,讓囚室裡陷入了一片沉默。
“把靈魂賣給了撒旦的人們啊,自以為可以得到永生,殊不知永生只是苦難的開始,沒有了靈魂的人,上不了天堂入不了地獄,你們將永遠徘徊在陰司路上。愚昧無知的人們啊,只有向偉大的神明供奉血肉,才能求得寬恕……才可以得到安息……”老頭呢喃自語。
到點了,燈泡驟然滅了,陰森的黑暗鋪天蓋地湧來,淹沒了囚室。
“老東西,你給我閉嘴!再神神叨叨老子弄死你!”大漢粗聲吆喝。
杜九躺在石床上,漆黑中,聽到了詭異的笑聲,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好一會。
他不相信有撒旦的存在,因為再過幾十年,能繼續活在地球上的人,每個都會變成撒旦。人類的醜惡,遠比傳說中的撒旦來得恐怖。審判日之後,世上將再無善意,為了生存無所不用其極。
凌晨時分,天剛微亮,監獄最末的囚室陡然傳出驚叫。
老頭死了。
死狀有點駭人,他用磨尖的牙刷刺穿頸脖處的大動脈,老頭仍維持死前的姿勢,背靠牆壁,嘴角掛著扭曲的笑意。
竹竿男和大漢嚇得嘔吐不止,把囚室弄得更加骯髒。
杜九面無表情的坐著,早已有了心裡準備,他從昨晚就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也感覺得到死亡的氣息。據說老頭在監獄裡呆了將近二十年,進來後沒多久就瘋掉了,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是滿嘴渾話。
屍體被抬走後,囚室也經過了徹底的消毒,可是總隱約有股鐵鏽的味道。
週末不用勞務,因為獄警們也要休假,所以早餐是派發到囚室的,每人一個饅頭加一碗粥水。
囚室裡其餘兩人被嚇得還沒緩過神來,所以杜九很“好心”的幫他們解決了早餐。中午時分,有一個小時的放風時間,地點就是昨日聚集的操場。
杜九正躲在太陽曬不到的陰影處,望著天空發呆,餘光掃到了正朝自己走來的幾人。
麻煩來了,杜九撇撇嘴,繃緊神經準備應戰。
來的人是彪哥和他的兩個小弟。原來那日在食堂被杜九嚇到後,此事成為笑談,他們三人認為丟了臉面,經過商議後,斷定杜九隻是趁他們不備才佔了先機,根本不足為懼。
畢竟杜九一直在他們眼裡就是隻烏龜,即使急了咬人一口,可也還是隻烏龜。
杜九動也不動,揚起下巴垂眼看著他們。
彪哥走近,被他犀利透亮的眼神看得發怵,壯膽說:“九仔,來陪我們玩個遊戲,叫磕頭認爹。”
他故意加大了音量,吸引操場其他的囚犯注意,好在眾目睽睽下扳回一城。杜九依舊不動如山,沒有了橙子的陪襯,這些傢伙在他眼裡不屑一顧。
“快點,只要磕三個響頭,我們就收你做龜兒子,認了爹,以後就不打你了,沒事還會溜著你玩,啊哈哈……”彪哥越說越忘形,總算找回了些許優越感。
無聊,無聊透頂,這所監獄裡的人怎麼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杜九連教訓他們的興趣也喪失了,閃身,從被圍困的縫隙中穿出。
彪哥嘴巴還沒合上,見杜九敢無視他,笑容僵在了臉上,恨聲說:“操!給我往死裡打!”
杜九沒轍,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連頭也不用回,一個俯身,抓住朝自己衝過來那人的胳膊,借力往地上摔。一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背脊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