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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的更多!
雖然心中確是有很多疑惑想問,但與此相比,我更希望的是能不要看到眼前的這個人。
“我此時只想靜心養傷,閣下若還不想所劫俘虜就這般太早死掉的話,還請給病人留分應需的清淨。”我偏頭面向裡側,直接闔了雙眼。
“沐秋看來是很不想見到我。”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卻讓人驟覺萬鈞壓力迫身。大帳內靜了片刻,便是緊閉雙眼,我依然可清晰地感覺到梭巡在臉上那仿似可刺穿肌膚的深銳目光。
“也好,沐秋這幾日便在此安心養傷,待你傷愈……”拖長的尾音未落,我只覺耳邊一陣溫熱的氣息拂過,下一刻,耳垂更是驀地一痛,“我們也有好多筆餘下未結的賬該仔細地算上一算了。”
心中驟然一凜,我屏住呼吸,用力收緊了掩在薄被下的十指,極力剋制著自己想要揮手一掌甩上肆意湊至近前的那張臉的衝動。
直待那令人驚悸的氣息去的遠了,門簾掀動聲響後好一會,我方驀然睜開雙眼,抬手用力狠狠擦了擦自己那已僵得發麻的耳朵。
這賀婁伽晟的態度真是讓人越加困惑不明。如果說,當日面對湛璟瑄時,他所做的那些曖昧舉動不過是刻意為之。那麼到了此刻,他這樣的輕佻之舉又是為的什麼?還有這座大帳,怎麼看也都不是俘虜應待的地方……
分明幾次可以輕易致自己一死卻每每放過,而轉眼卻又不惜耗盡隱於城中的人力只為來刺殺自己……對於這個人,我是真的看不透半分。而這,也正是自己對他
始終抱有芥蒂與戒備的原由吧?
對於那種心機深沉、讓人難以琢磨的人,我一向的原則便是避之不及。而這賀婁伽晟,可說是其中最難測的一種人。那樣一雙深邃而窺不見底的銳眸,不要說從中看出什麼,便是讓人連仔細去分辨的心思都提不起半分。
對於這樣的人,自然是能避多遠就多遠、永無交集才是最好。可偏偏,有些人你便越是想避越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