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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些話,卻也讓我不禁對那位知縣大人的印象更是好上了一層。
接下來兩天我沒有再去攤子,只是依然每天都會與小桃去院裡幫些忙。這一晚,與眾人圍在一起很是開心地吃了頓周嫂與小桃一起琢磨著愈加改善的小吃,待返回客棧的時候,天色已是昏暗了下來。
剛剛邁進了客棧的大門,便見著跑堂的小二急匆匆地直向著自己跑了過來。
“林大夫您可回來了!下午來了兩位客官找您,已經等了快一個時辰了,這會還在後面的小院等著您呢!”
“是什麼人?”我不禁些微疑惑,除了餘嫂她們,自己在泯城幾天來再未有什麼相識的人了?
“小的也不知,不過看樣子倒像是貴人!”小二一臉欣羨地回道。
貴人?
在泯城會有什麼貴人來找我的?見小二這樣一副神情,我不由好笑地搖了搖頭,隨手掏出幾個銅錢遞給他,未再理會他一疊聲的道謝,直接轉身步向了後面的小院。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這章放了一小雷,大家若是承受不能儘管提哦~~俺回頭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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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有客突至 。。。
這所客棧規模不大,更稱不上精緻豪華。後面的這一小方院子自然也不會種有什麼名貴的花草,不過是兩行楊柳、一席幽草,再加上一副青石桌椅,單調清冷,平時很少有客人會來。
不過,我到是很喜歡這份幽靜清逸,這幾日晚飯後總會來此靜坐片刻。
從客棧後門穿出,繞過幾棵遮擋視線的柳樹,便已依稀可見院中石椅旁一坐一站的兩人。
那站著的一人正是面向我與小桃走來的方向,他應是早已注意到我們走近,卻只是微微抬眸掠了一眼便漠然地將眼光轉開,仿似全然未見般,依然垂眸默立一旁,冷俊的臉上不見絲毫表情。
我略略掃過他腰間懸掛的長劍,也未有出言作聲,反而放緩了腳步,不由自主地望向另一側坐於石椅上那不覺間牽引著我目光的身影。
那人一手支頭輕倚著石桌,袖口微垂,略寬的衣袖遮住了面容。另一手正輕舉著只酒杯,杯就於唇,頭微略仰,復緩緩輕放於桌沿,慵懶隨意中浸透著不盡的不羈之意。
一身簡單的蘭紋青衣也難掩那滿身的慵容貴氣。黑髮簡單的以一白玉簪束起,鬆鬆的散落著幾許鬢髮,晚風撫過,絲絲縷縷張揚地飛舞於幕色中。寬大的衣袖與襟擺亦隨風而蕩、臨風御虛,落日餘輝下恍似飄然若仙……
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其垂下支於額間的手臂緩緩轉過身來。
一瞬間,我竟覺周身的空氣仿若凝滯,不禁頓下腳步,深吸了口氣舒緩有些不暢的呼吸,凝眸望著那人起身向著自己緩步行來……
夕陽最後一線餘霞映染在他的臉上,無可挑剔的五官宛若精琢的瓷石玉塑熠熠晃過一抹惑人的澤暈。薄如削刻的雙唇牽起淡淡的笑意,柔和了他面上略為銳逸的鋒角。一雙淡而含笑的星眸正直望過來。幽深的瞳孔深處卻是漆黑如夜,廣無邊際而又藏著窺不見底的深邃。
我不禁微微一凜,這樣深不可測讓人無法捉摸的人,一向是自己敬而遠之、避之不及的!
快速地收斂了心神,我淡淡望向已走至近前的二人,微抱了抱拳道:“在下林沐秋,不知二位此來所謂何事?”
沐秋是我離開崔府後自取的名字,卻是延用了自己前世的姓名,也只是想留住一份記憶罷了。而林這一姓卻是隨的母親。母親自從十歲入崔府為婢便做為家奴被改為崔姓,想必崔府上下都不會有人知道母親原有的姓氏。
那當先之人亦微抬了抬雙臂抱拳於胸算是回了一禮,動作卻慵雅已極滿是隨然。“林公子,冒昧來訪,還望見量。”聲音低低沉沉卻又透著一股淡如流水般的清朗,“在下王景宣,與隨從途經此地,偶然在一小攤內聽到林公子義助難民之舉,心中仰慕,特此前來拜
13、有客突至 。。。
會。”
“閣下實在高看了。”我微還了一禮,客氣地回道,“在下不過略盡綿力,所做的也不過些微末小事,不敢當閣下謬讚。”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想他人所未想,為他人所未為,也能算作微末小事嗎?”他漆如子夜的雙眸笑望著我,未待我答話,卻又輕笑一聲自帶過了話題,轉而朗聲言道,“不知在下能否有幸邀林公子共飲一杯呢?”
望著眼前之人臉上那種隨意淡然卻偏讓人感到幾許肆意飛揚的神情,還真是讓人難以說出拒絕的話。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