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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說實話,她真的還沒做好準備應付這種生活。
比起這時代的女人,她沒攀附榮華的想法又沒有那個狠心和歹毒心思去害別人掉孩子或者沒命。*
那是人啊,她們這些女人怎麼都不把人命當回事呢?
慕容薇想到這兒有些不寒而慄,不知道自己將來會不會也變成這種人?
不,她畢竟還是個從那個時代來的人,終究做不到這樣。
慕容薇揉了揉額頭,覺得今晚的事情實在讓她很是心煩。
回頭真的得好好想想了。
這一次是決定她下半生的事情,她不能不慎重。
就在慕容薇回家之時,蕭明睿正跟齊王在萬壽亭中對坐。
宮人端了酒壺為他們二人斟酒,白玉瓊漿在明亮的酒杯中似有光華閃過。
齊王執著一隻翡翠也似碧綠的酒杯,“二弟可知道這酒杯的來歷?”
蕭明睿端起酒杯嚐了一口,看著手中似羊脂潔白的酒杯,酒在其中晃動間流光璀璨,甚是不俗。
“是夜光杯麼?”
齊王笑道:“二弟果然見識頗廣,這是我特意收藏的。聽聞此酒杯是採自崑崙山中彩色玉石所制,當地人傳言是王母墜落的寶玉。為白則如羊脂,為綠則如翡翠,為黑色如鳥漆。若是乘了葡萄酒,更是流光溢彩,相得益彰,舉杯邀明月,明月自入杯中。”*
蕭明睿嘴角掛著似笑,此刻淡淡地說:“大哥果然博學多才,小弟佩服。這酒雖然不甚醉人,大哥卻似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齊王眸光微動,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品著美酒,姿態優雅,一舉一動都頗具皇室風範。
“二弟此話何意?”
蕭明睿眼底閃過一道厲光,聲音頗為清冷:“月色醉人,這酒杯倒真是好東西,大哥可送我?”
齊王揮手道:“這有何妨,你我兄弟,你要拿去便是。”
“算了,想此物甚是珍貴,小弟沒有奪人所好的習慣。就像我喜歡之物,總要好好收藏起來,自己欣賞。”
齊王斂眉,看著他,笑了:“一個不怎麼珍貴的東西,也值得二弟在意?明日我便讓人送一套給你。”
蕭明睿微微一笑,沒有推辭,喝完這杯酒,便說:“時候不早了,宮門該下鑰了。”
齊王起身,宮人上前給他披上斗篷,蕭明睿也隨人服侍了。
“也是呢,如此我們兄弟還是出宮吧。”
二人一派兄友弟恭的模樣,時而交談幾句,相繼出了宮,上了各自的車駕。
齊王一上車,臉上的笑容就掩去了,他冷冷地瞥了眼遠去的洛王府儀仗。
“奪人所好?呵,還以為你真不在意了呢。”
原來他還是在意那個女人,看今晚他那模樣,敢情是來跟他興師問罪呢?
齊王嘴角上揚,背靠在軟墊上,心想,二弟既然這麼在意那慕容薇,他為何當時沒向父皇請了賜婚呢?
甚至之前也不見他如何。
他回想今晚的事情,看慕容薇的樣子,跟他那弟弟倒還真有幾分情意似的。
“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這麼容易得到。”
齊王冷笑地想著,何況,慕容薇又不是他的,他憑什麼來說他奪人所愛?
他就算是用了些手段又如何?
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女人麼,對他而言不過是調劑身心的,除了傳宗接代之外也沒什麼特別之用。
喜歡就寵寵,不喜歡的就扔一邊。
像慕容薇,她或許特別一點,以致讓他此時有了點興趣,就要得到她。
現如今看來他這個弟弟是要跟他搶了?
齊王閉目深思。
這一晚或許對許多人而言,是註定不平靜的一晚。
蕭明睿回了王府,在書房呆了很久,終於做了個決定。
或許這個決定太快,會讓眼前的情勢突變,但正像柳暗花明,他已經不想繼續等了。
而蕭景瀾回了靖王府後直接去找了父親。
靖王正在書房跟蕭景華議事,看到蕭景瀾沉沉的臉色,難得認真的表情,很有些詫異。
“二弟,你有事找父王?”
蕭景瀾想到今晚的事情,就覺得心口像被什麼狠狠壓著一般,壓抑得要命。
他不想什麼都不做,就失去了跟她在一起的希望。
“父王,您曾經跟我說過,等風聲過了就讓人去慕容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