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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看著那一滴滴透明的淚水,他的心像是針扎般的疼。
他顫抖著伸出手,輕輕幫她擦去淚水。
“殷玖夜。殷玖夜。”低低的呢喃,讓男子的動作愣了一下,卻沒有停止。
北北,你可知,在你思念著他的時候我也正牽掛著你。
白竹眸底閃現出了濃重的掙扎,看著面色慘白的女子,他最終只是長嘆息一聲……
沐寂北在睡夢中依然沒有觸碰到殷玖夜,他是那樣的冷漠,那樣的決絕,眼裡的悲傷像是荊棘花開了滿地,可是任她怎麼呼喊,他卻始終聽不見。
沐寂北突然驚醒,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瞧見了那雙溫柔卻隱忍著傷痛的眸子。
“醒了?”白竹輕聲問。
沐寂北點點頭,沒有說話,她剛剛夢到殷玖夜了,夢見他過的一點也不好。
“餓了吧?這有幾個果子,你先填填肚子。”白竹開口道。
沐寂北點點頭,目光落在了白竹的那條腿上。
因著之前就已經被火爐燙的血肉模糊,而後來又在海水裡泡了將近一夜,看起來有些血肉模糊,周邊的皮肉都脹的發白。
“你的腿怎麼樣?”沐寂北道。
“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關心我麼?”白竹變回了那副紈絝的樣子,只是那雙好看的眸子怎麼也隱藏不住裡面的柔情。
沐寂北沒有說話,只是覺得為著這樣的他而心痛。
但是她也不會做作的去說些讓他去找屬於他的幸福,去說什麼有著更好的女子再等她。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還算安穩,只是卻是飢腸轆轆,幾個果子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看著自己一天一天大起來的肚子,沐寂北有些悵然,悄悄道,寶寶,你一定要好好的。
吃了幾個果子後,沐寂北勉強站了起來,走到白竹的腿邊,讓他伸直,從袖子裡拿出了那把一直隨身攜帶的匕首。
白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沐寂北將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而後對白竹道:“很疼,忍著點。”
白竹齜牙一笑:“有美人為我效勞,這點苦算什麼?”
沐寂北沒再理會貧嘴的他,看著那不成樣子的腿蹙了蹙眉頭,知曉若是再不處理,怕是這條腿就廢了。
“若是腿廢了正好,到時候就可以賴著你一輩子了。”白竹看著那蹙起的眉頭,心中有著淡淡的喜悅,卻不忍讓她憂心。
“閉嘴,再廢話就把你丟進海里餵魚!”沐寂北終於怒了,他的心思她明白,可是越是如此,卻越是讓她覺得無法償還,她始終都給不了他任何東西。
鋒利的刀尖輕易挑開了皮肉,一點點將那些潰爛和燒焦的面板割了下去。
白竹緊咬著牙關,額頭上滲出了不少的汗珠,卻沒有吭聲。
沐寂北看了他一眼,更加小心了些。
白竹怔怔的看著神情專注的女子,那一刻,他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沐寂北看著那發白的皮肉,可卻連血絲都沒有,幾乎都已經被海水給衝淨了,也不知那鹹澀的海水觸及到傷口時會是怎樣一種疼痛。
從衣襟上扯下一塊白布,在火上烤乾,上面滲出了不少鹽粒,收拾好後,倒是很乾淨,小心翼翼的幫白竹把傷口包紮好。
“謝謝。”白竹輕道。
“若非是因為我,你也不至於受傷,更不至於落得這種境地。”
“可是到底還是我把你帶出來的。”
沐寂北沒說話,這是事實,她不想為他說話。
白竹淡淡的開口道:“若是有過往的船隻,我便送你回去。”
沐寂北有些驚訝,反問道:“當初為何要抓我來?”
白竹閉上了雙眼,緩緩才開口:“要抓你的人不是我,而我的母親在他手上,若是可以將你帶回去,我的母親才會自由。”
沐寂北沒說話,這件事若是發生在她身上,她也會這麼做,若是被抓的人是沐正德和老太妃,她更是會將刀架在白竹的脖子上,只是,經歷了這一次以後,怕是難了,畢竟她欠了他。
“除此之外,我知道,他絕不會傷害你,你在那裡只會一切安好。”白竹補充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狠心將她帶來,其實他已經拖了很久很久了,久到那個人快發怒了。
沐寂北反問道:“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他不會傷害我?”
白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若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