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宗首席弟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贊之餘,他故作不在意地說道:“沒什麼,不過是有些人光嘴上有能耐……”
廉頗聞言大怒,伸手就要揪住晉鄙,卻被樂進與於應二人攔下,好說歹說,才讓廉頗與晉鄙停止這種有些幼稚的彼此針對。
總而言之,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場鬧劇,樂進、於應也準備離開。
見此,晉鄙隨口問道:“樂司馬,於佐司馬,兩位這是去向郾城君覆命麼?正好可以通行。”
沒想到聽了這話,樂進卻愣了一下,旋即笑著說道:“這個不急吧?反正今日之戰本就是提前計劃好的,期間也沒出現什麼意外,在我看來也無需上稟什麼。”
“那兩位這是……”
“哦,我跟於應就是回各自帳內取一套換穿的衣物,然後準備到附近的河流找個地方洗刷一下。”說著,樂進拉了拉甲冑,臉上露出了一陣難受的表情。
也難怪,畢竟他此刻全身到處是鮮血參雜著汗水,黏黏糊糊,要不是樂進多年征戰早已習慣,換做一般平民恐怕早已噁心地吐出來了。
洗刷身體?而不是覆命?
廉頗與晉鄙對視一眼,有些不能理解,畢竟按照常理,戰後向主將覆命這不是常識麼?
至於甲冑上的鮮血,那不是正好用來炫耀勇武麼?
可能是見廉頗、晉鄙、韓足三人皆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樂進笑著說道:“相信我,先去找地方洗刷一下,然後再去向阿仲覆命不遲……不說了,我先走一步,身上黏黏糊糊的,讓我渾身不自在。”
說罷,他招呼著佐司馬於應,與晉鄙、廉頗、韓足三人告別了。
看著樂進與於應二人離去的背影,晉鄙、廉頗、韓足三人面面相覷,韓足還好,但晉鄙與廉頗就忽然覺得他們方才相互炫耀身上幹血塊厚度的做法著實有點蠢。
更糟糕的是,經樂進那麼一說,廉頗與晉鄙二人都開始強烈感受到了那股黏黏糊糊的感覺,更別說他們的甲冑上,其實掛著些許碎肉、血筋之類的東西。
“要不,咱們三人也找個地方先清洗一下,換身乾淨的衣物,再去向郾城君覆命?”韓足有些猶豫地建議道。
聽聞此言,晉鄙與廉頗二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但誰都沒有說話。
彷彿他們二人,這是在等著對方率先開口。
見到這一幕,韓足頓時就明白他的提議算是白費了:“算了算了,還是先向郾城君覆命吧,但願兩位身上刺鼻的血腥味,不至於燻到郾城君。”
片刻後,由於晉鄙與廉頗誰也不肯率先開口,以至於他倆與韓足最終還是出現在了蒙仲的帳篷中。
正如樂進所說的,雖然蒙仲帳外的近衛們皆用非常敬佩的目光看向渾身是血的晉鄙與廉頗二人,但也有近衛善意地提醒他倆,提醒晉鄙與廉頗不妨先去洗刷一下身體與身上的甲冑,畢竟二人身上的鮮血確實太過於濃郁。
就連蒙仲,在看到渾身是血的廉頗與晉鄙二人後,亦是愣了一下,繼而會做人地順勢稱讚晉鄙與廉頗二人的勇武。
至於晉鄙與廉頗二人身上的鮮血與血腥味,蒙仲倒不是很在意,畢竟他也是從士卒升上來的,豈會沒見過血?
隨後,晉鄙與廉頗便向蒙仲詢問了之所以撤兵的原因。
蒙仲很坦率地解釋道:“為了不提前爆發決戰。”
說著,他用略帶責怪的語氣對晉鄙說道:“晉鄙,我知道你很勇猛,堪稱我軍中第一猛將,但今日你的做法,卻險些叫我軍與秦軍爆發一場兩敗俱傷的決戰……”
不得不說,假如換一個人說這話,晉鄙的面色怕是立刻就沉下來了,但鑑於這話是蒙仲所說,晉鄙倒也沒有動怒,他只是有些不解:“在下不明白……相比較我軍強攻函谷關,秦軍出動出城與我軍廝殺,這不是更好麼?”
在旁,廉頗亦是微微點頭,顯然他也認可晉鄙這番話。
聽聞此言,蒙仲也不禁有些犯難,畢竟有些事,廉頗與晉鄙並不知情,且蒙仲也不打算告知他們。
要知道,廉頗與晉鄙都屬於是那種一根筋的倔強性格,倘若蒙仲在這裡對他倆透露,透露齊軍與燕軍有可能在這次聯合討伐秦國中做什麼小動作,以廉頗與晉鄙二人那藏不住心事的性格來說,保準明日一早全軍上下就全知道了,到那時候,聯軍的內部豈不是更加糟糕?
說到底,似蒙仲、奉陽君李兌、暴鳶幾人之所以假裝不知齊軍的意圖,一方面是為了營造出魏、趙、韓、齊、燕五國團結討伐秦國的假象,對秦國施加壓力,另一方面,他們也未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