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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不重視齊將匡章呢?
強如秦國,不照樣被這位齊將率領的軍隊攻破了函谷關,被『逼』到割讓土地求和的地步麼?
“十日!”
環視了一眼周遭的諸人,趙主父沉聲說道:“務必要在十日內,造好這座橋!”
“遵令!”
以安陽君趙章為首,趙、許鈞、牛翦、趙希等諸將抱拳應道。
此後數日,趙軍加快了搭建橋樑的速度,儘管河對岸的齊軍從不間斷用弓弩『射』殺造橋的趙卒,使趙軍出現了至少兩三千人的傷亡,但橋樑的搭建速度,卻絲毫沒有因此延緩下來。
在得知這件事後,齊軍將領田觸憂心忡忡。
因為一旦等趙軍造好了橋樑,憑他手中的兵力,根本擋不住那十五萬趙軍哪怕臨淄前幾日又派了一支軍隊前來增援。
憂愁之餘,田觸將此事告訴了田瞀、公孫二人,請這兩位老大人一起幫忙想想辦法。
在聽完了田觸的請求後,田瞀沉默了片刻,旋即平靜說道:“田觸,你安心帶兵防守,老夫與公孫,會想辦法拖延趙軍……這也正是老夫與公孫此番親自前來的目的。”
聽聞此言,田觸既驚喜又納悶,好奇問道:“不知兩位老大人要如何拖延趙軍?可有什麼是我田觸幫得上忙的地方?”
田瞀聞言捋著髯須還未開口,公孫則在旁笑著說道:“田觸將軍只需吩咐下卒為我二人備一條輕舟,再命人載我二人渡河即可。”
田觸愣了愣,旋即便猜到了公孫的意思:這兩位,顯然是準備遊說趙主父趙雍。
只是……
單憑這兩位一張嘴皮子,真能勸說那位趙主父回心轉意,放棄攻伐他齊國?
據田觸所知,臨淄此前派來了著名說客蘇代作為使者,以割讓高唐邑、平原邑兩地作為退兵條件,但仍然沒有說動那位趙主父。
想到這裡,田觸斟酌著用詞,小心翼翼地說道:“前些日子,蘇代大夫出使趙營,亦未能說服趙主父……”
“蘇代?”公孫聞言輕笑了幾聲,似乎對蘇代並不是很在意。
可能在他眼裡,最起碼也得是蘇代的兄長蘇秦,才有資格讓他正視。
唔,也不盡然。
畢竟近幾年,蘇秦雖然受齊王田地寵信,但此人並未展現出多少真才實學,很多時候只是阿諛奉承,這使不少齊國臣子在對蘇秦萬分妒忌之餘,背後亦暗暗冷笑譏諷,譏諷如今的蘇秦,早已不再是當年遊說中原六國合縱抗秦,身佩趙、魏、韓、燕、楚、齊六國相印的那個“大丈夫”蘇秦了。
那個時期的蘇秦,唯有後來同樣被讚譽為“大丈夫”的張儀可以相提並論,除此之外,無論惠施、公孫衍等人,皆遜『色』蘇秦、張儀一籌。
而在旁,田瞀冷眼瞧著這一幕。
這位老者素來用正直名聲規勸薛公田文,為人自然也正直,當然看不起那些唯利是圖的說客,蘇秦也好、張儀也罷。
至於蘇代、公孫,前者間接引發了燕國的子之之『亂』,而後者,則幫助鄒忌『逼』走了田忌,使齊國痛失田忌、孫臏兩位人才,因此在田瞀看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日,田觸就叫人設法弄到了一條漁船,命幾名士卒載著田瞀、公孫二人,渡河去請見趙主父。
北岸的趙卒當然不會瞧不見這艘漁船,待其靠近後,便將其扣下,詢問了田瞀、公孫二人的來意,在得知此二人慾請見趙主父後,便立刻上稟。
而此時,趙主父因為閒著沒事,正在帥帳內與蒙仲、樂毅二人閒聊兵法,大抵就是在什麼地形、什麼情況下,為將者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應對等等。
聊著聊著,忽聽帳外有士卒稟報道:“啟稟主父,河對岸有齊國使者至,自稱是齊相田文的客卿田瞀、公孫,欲請見主父。”
“田瞀?公孫?”
趙主父愣了愣,臉上『露』出幾許詫異之『色』。
“趙主父聽說過這兩人?”樂毅有些不解地問道。
趙主父聞言解釋道:“你還年輕,且此前居住在中山,不曾聽過田瞀、公孫二人……這兩人,皆是齊威王時期的人,與田忌、田嬰、田、鄒忌、孫臏等人一個時候……”
“齊威王?”
樂毅有些吃驚,畢竟現如今的齊王田地,正是齊威王的孫子。
“很有名嗎?”蒙仲亦好奇問道。
“唔!”
趙主父點點頭說道:“田瞀最早乃是靖郭君田嬰的客卿,田嬰死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