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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只有讓王師計程車卒對他蒙仲麾下的軍隊抱持畏懼,他蒙仲的騷擾之策才能順利施行;否則,倘若王師士卒根本不將他蒙仲放在眼裡,難道蒙仲還得幾次三番冒險襲擊對面不成?
要知道,但凡偷襲,皆有風險,很有可能就像昨晚的廉頗那般被敵軍反制,若是有選擇的話,蒙仲當然傾向於更加穩妥的、能削弱敵軍的辦法,比如那招“疲敵之計”。
是趙賁……還是廉頗?不管怎樣,他二人當中肯定是有一人識破了那日我在天亮前襲營的用意,意識到我當時是不得不為之,是故今夜這才設下這招計策,引誘我前往襲營……我若不去,待時日一長,則其麾下計程車卒就會漸漸擺脫對我軍的畏懼,日後待我再施行疲敵之計,恐怕就難以像眼下這般有效……呵,說是誘敵,實際上這是向我下挑戰書了啊……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必要就順從了你二人的心思,您兩位就慢慢等著吧……
想到這裡,蒙仲嘴角揚起幾分莫名的笑容,率領其麾下叛軍撤離了,撤回了群丘一帶的軍營。
這就苦了趙賁、廉頗二人以及他倆麾下那在營內設伏計程車卒們。
近幾日,待蒙仲所率領的叛軍騷擾王師的營寨時,一般都是間隔半個時辰騷擾一回,偶爾也有半個時辰內騷擾兩回的,但今日似乎情況有點特殊,自從叛軍在戌時二刻前後騷擾了第一回之後,就再沒有了動靜。
趙賁、廉頗二人對此頗為驚疑。
他們可不知道這會兒蒙仲其實早已經果斷地率領叛軍撤離,以至於二人此刻正在帳內神情嚴肅地分析著這件事,猜測著叛軍突然間停止對其騷擾的用意。
“那蒙仲,莫非是在試探我等?”
趙賁狐疑地猜測道。
聽聞此言,廉頗亦是附和地點點頭:“那蒙仲詭計多端、心計深沉,想必是看出了些端倪,是故故意叫士卒藏匿聲響,暗中窺探這座營寨的虛實,尋找破綻……我等當耐心等待。”
“唔!”
趙賁深信不疑地點著頭,與廉頗一同警惕地等待著,等待著那蒙仲耐心消失,最終對他們發動夜襲的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子時前後,起初還能沉住氣的趙賁、廉頗二人,亦越來越沒有耐心。
那蒙仲……怎麼就不來襲營呢?
對視一眼,他二人皆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彼此心中的困惑。
“再等等……”
“唔,再等等吧……”
二人相互安慰著。
然而,一直到次日寅時,營外依舊一片寂靜,再沒有任何叛軍前來騷擾他們。
終於,趙賁忍不住開口說道:“那蒙仲……不會是撤兵回營了吧?”
聽聞此言,廉頗用手撓著頭髮不說話。
其實早在一個時辰前,他對此就有所懷疑,懷疑那蒙仲是否早已率軍撤離,留下他與趙賁二人傻傻地警惕著一個其實早已離開的敵人。
但由於此事實在太打擊他二人計程車氣,以至於廉頗只能藏在心底,直到此刻趙賁亦忍耐不住,將話挑明。
在沉默了片刻後,廉頗沉思說道:“再過一個時辰即將天亮,既然已經等到這份上了,不如再等待一個時辰吧,說不定那蒙仲故技重施,準備在天亮前發動突襲……”
頓了頓,他吐了口氣,用異樣的語氣又補充道:“倘若那時叛軍仍無襲擊的跡象,即意味著……”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趙賁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又一次被那蒙仲給耍了唄。
似這般,趙賁、廉頗二人又等待了足足一個時辰,一直等到天色放亮,但遺憾的是,從始至終叛軍都沒有襲擊他二人的營寨——虧他二人在天亮前的那一刻還格外謹慎小心。
“被徹徹底底地看穿了……”
待等到帳外天色大亮的那一刻,枯等了一宿的趙賁難掩疲倦,大刺刺坐在帳內,苦笑著搖著頭。
在他對面,廉頗沉著臉不說話。
苦等了一宿等著敵方前來襲營,然而敵方卻完全不配合,試問他此刻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好心情?
“他會來的。”
在沉默了片刻後,廉頗沉聲說道:“昨晚他沒有來,但今晚他一定會來!”
“……”
趙賁看了一眼廉頗,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昨晚廉頗亦判斷失誤,但是廉頗的觀點,他趙賁還是很認可的,即蒙仲為了保證其“疲敵之計”的有效實施,勢必得讓趙豹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