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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瞭解過。
起因就在於趙主父的父親趙肅侯趙語,當時魏國已經逐漸開始衰敗,三晉時而聯合,共同對抗秦、楚、齊,時而又內部廝殺,在這樣緊張混『亂』的局勢下,趙肅侯趙語改變了此前魏、趙、韓的三晉順序,取代曾經的魏國,成為三晉的主導國,並與魏、楚、秦、燕、齊等國連年惡戰而不處下風。
其實在那時,趙國就已經冉冉崛起了。
然而在趙肅侯在位二十四年的時候,這位年近五旬的雄主便過世了,於是魏惠王魏得見機會,邀請齊、楚、秦、燕四國,試圖瓜分趙國三晉中唯獨韓國,由於趙肅侯生前讓趙雍迎娶了韓女而妻,故而並未加入這次針對趙國的戰爭,想來還在觀望階段。
那時,趙雍作為新君才年僅十五歲,他在其先父重臣肥義與叔父公子成的幫助下,先是加固與韓國的盟約,再將剛剛驅逐剔成君沒幾年的宋君戴偃亦拉攏到趙國這邊,又先後賄賂了越國攻伐楚國,賄賂婁煩攻伐燕國與中山國,形成了趙韓宋三國迎戰秦魏齊的局面,終於化解了這次的亡國之危。
這讓魏惠王魏意識到趙肅侯“後繼有人”,終於放棄了瓜分趙國的意圖,帶著兒子魏嗣親自來到趙國恭賀趙雍繼位,至此,三晉之首從魏國過渡到趙國。
儘管這段歷史蒙仲已經從惠盎那邊聽過一回,但從作為當事人的趙主父口中得知,卻是另有一番滋味,畢竟對於當時趙國所面臨的兇險,惠盎所瞭解的遠遠不如作為當事人的趙雍。
於是他由衷稱讚道:“趙主父確實無愧世人所稱的‘雄主’評價。”
趙主父聞言哈哈大笑。
六月初八,趙雍顯在沙丘行宮住得煩悶,便有意帶著蒙仲等人外出狩獵。
因此他事先詢問蒙仲道:“你等可參加過狩獵?”
蒙仲點點頭。
由於當世仍普遍採用『射』禮,並將『射』禮視為衡量一個人品德的標準,因此,『射』術可以說是每一名貴族子弟必須掌握的本領,哪怕是平民,只要他想得到他人的重視,也必須掌握這項本領。
因此,『射』術對於蒙仲這些家族子弟來說,倒也不算什麼。
然而趙主父卻笑著搖頭道:“我趙國的狩獵,與你所知的狩獵不同。……我趙國是以騎『射』狩獵。”
騎『射』,顧名思義,即騎在戰馬上用弓箭狩獵,相比較站在平地上、站在戰車上『射』箭,這難度提高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首先你得會騎馬。
由於蒙仲等人都不會騎馬,於是當日趙雍便放棄了外出狩獵的打算,帶著蒙仲等人來到行宮外的軍營,教授蒙仲等人騎術。
反正狩獵也好,教授蒙仲等人騎術也罷,都是他用來打發時間的,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大約是晌午前後,趙雍與蒙仲等人用過午飯,便來到了軍中,吩咐軍營內計程車卒分出幾匹戰馬來,讓蒙仲等人嘗試騎乘。
不得不說,經過馴養的戰馬,雖說其實已變得溫順,但由於它體格的關係,一般人看到多少還是有點畏懼的。
蒙仲與蒙虎還好,因為他們參加過宋國與滕國的戰爭,對於戰馬已有不少經驗,但武嬰、蒙遂、向繚、華虎等人,卻是首次近距離接觸戰馬,顯得有些惶恐不安。
“蒙仲、蒙虎,你二人對戰馬並不陌生,就先去試試吧。”
趙雍笑著說道,同時命人搬來了一張矮桌,坐在草蓆上,看著諸子嘗試騎乘戰馬。
說實話,蒙仲對戰馬確實不陌生,可他從未嘗試騎在戰馬上,更別說他對面前那幾匹戰馬的習『性』都不瞭解。
好在他看過的雜書中,也有一些關於馴養野馬的記載,於是,他摒棄雜念,緩緩地一步一步走向他所挑中的那匹馬,先是輕輕撫『摸』戰馬的頭,待後者轉過頭來與他對視時,又在儘量表現出友善的情況下,伸出手讓它『舔』了『舔』手心,然後再撫『摸』戰馬的馬鬃,直到這匹戰馬“舒服”地打了幾個響鼻後,這才踩著左邊的單邊腳蹬,翻身躍上了馬背。
一次成功!
“精彩!”
趙主父在不遠處撫掌稱讚。
說實話,軍營內的戰馬,都是經過人為馴養的,早已失去了大部分野『性』,但從蒙仲的舉動中就能看出,這個少年懂得如何與戰馬親近。
這不,明明是彼此陌生的人與馬,但在蒙仲翻身上了馬背後,那匹戰馬卻顯得頗為“安靜”,只是踩踏著四蹄,毫無驚慌之『色』。
或許有人會問,如果馬兒驚慌又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