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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著好奇,想親眼去看看那位他宋國的君主。
彭城城內的王宮,不得不說很是雄偉壯麗,惠盎帶著蒙仲在宮門處下了馬車,一同邁步朝宮內走去。
此時就能體現出惠盎在彭城、在宋王偃身邊的地位,按理來說,似蒙仲這個完全陌生的面孔進入王宮,最起碼也得盤問一下,但由於惠盎在旁,那些守宮門的衛士愣是對蒙仲視若無睹,僅僅只是讓蒙仲交出了腰上的佩劍而已,連搜身都省略了。
由此可見,惠盎的確深得宋王偃的信任。
進了宮門後,惠盎帶著蒙仲在一隊衛士的指引下,徐徐走向宮內深處。
期間,蒙仲四下觀望,瞧見宮內瓊樓殿閣不計其數,臉上遂『露』出幾許古怪的表情。
彷彿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惠盎笑著解釋道:“這些殿閣,並非大王命人建造,而是闢公。”
他口中的闢公,即宋國曾經的君主宋闢公,昏昧荒『淫』,在位期間多次大興土木建造宮殿,遂被宋王偃的兄長剔成君奪了君位。
蒙仲這才釋然。
不多時,惠盎與蒙仲二人便來到了宮內的一座校場。
只見這座校場,以青磚鋪地,整齊有序,周圍錯落有致地豎立著兩種旗幟,一種是以杏『色』為底、白『色』為字的“宋”旗,另一種則是以白『色』為底、金『色』為字的“宋”旗。
又有一隊隊孔武有力的衛士持戟而立,整整齊齊,讓蒙仲誤以為自己來到了王師的軍營,而並非身處王宮。
見蒙仲面『露』詫異之『色』,惠盎又笑著解釋道:“大王自幼便崇尚勇武,縱使如今已臨近五旬……”
剛說到這裡,他也不知是瞧見了什麼,忽然聲音戛然而止,臉上亦皺起了眉頭。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蒙仲便看到校場立著一名手持弓箭的男子,只見這名男子身穿杏、金兩『色』的衣袍,正挽著袖子拉弓瞄準前方。
想來便是他宋國的君主,宋王偃。
而在宋王偃的面前大概十幾丈處,有幾名衛士舉著一根長竹竿,竹竿上還吊著一物,具體是什麼,蒙仲隔著遠沒有看清,見惠盎皺著眉頭快步走上前去,他連忙跟了過去。
就在這時,只聽嗖地一聲弓弦響動,遠處那幾名衛士所舉的長竹竿上,那不知是何物的東西忽然炸開,好似有什麼『液』體隨之濺開。
“哈哈哈哈。”手持玉弓的宋王偃見此哈哈大笑,而站在他身後的一群人,亦隨之恭維、稱讚。
“大王!”
惠盎沉著臉走了過去。
聽到聲音,宋王偃回頭瞧了一眼,見是惠盎,便一邊將手中的玉弓遞給身邊的侍從,一邊指著遠處笑問道:“惠盎啊,快過來,你可見到方才一幕?哈!本王勇武否?”
惠盎還未開口,宋王偃身邊就有一名目測四五十上下的男人笑著稱讚道:“宋王勇猛不減當年啊。”
惠盎走上前,淡淡掃了一眼那名開口恭維宋王偃的男人,旋即拱手對宋王偃說道:“大王,臣懇請日後莫要再行此事。”
宋王偃聽了後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莫非又是儒家那些人在嚼舌根麼?”
“非也。”惠盎正『色』說道:“此‘『射』天’之禮,源自殷商之君武乙,武乙暴虐,並非明君,大王豈能效仿於他?”
“惠盎,你休要聽世人胡言『亂』語,他們曉得什麼?”
宋王偃不高興的說道:“還有儒家那些人,至今還在說什麼天授周為天子,此天命所歸……簡直胡言『亂』語!”
在此期間,蒙仲偷偷打量眼前這位宋國的君主,據他觀測,宋王偃大概四五十的年紀,髮鬚已略有些斑白,但面上氣『色』卻很好,體格健壯、孔武有力,與其說是君主,其實更符合帶兵打仗的將軍形象。
“大王……”
惠盎還要再勸,卻見宋王偃揮了揮手打斷道:“行了行了,你這傢伙就是掃興。”
說罷,他目光一瞥,便看到了跟在惠盎身後的蒙仲,遂隨口問道:“惠盎,這小子是誰?”
見此,惠盎只能暫時作罷規勸君主的心思,轉換了一下情緒,介紹蒙仲道:“此乃我弟。”
“你弟?”
宋王偃愣了一下,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父親不是早年就過世了麼?你何來弟弟?”
此時惠盎便笑著解釋道:“此子,乃莊夫子之弟子,蒙仲!且莊夫子又代我族叔惠施教授此子名家之學,因此於情於理,此子都算是我弟。”
“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