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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到寧遠侯府到如今的位置上。換了任何別的人,寧遠侯府現在還存不存在,都是個問題。
夏夫人從不知道有這件事,瞠目結舌了半日,道:“那鎮國公夫人此舉,也有些讓聖上出氣的意思?”
以小利而謀大利,讓聖上的怨氣用較小的代價得以抒發,這還是在為寧遠侯府盤算,尋一條生路的意思。
“也難怪。我們的益兒,以後可是寧遠侯。若是聖上那裡一直得不到交待,便是益兒長大也難為啊”夏夫人跟著嘆息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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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亡羊補牢下
裴老爺聽見夏夫人說寧遠侯府,輕聲笑了笑,有些不屑地道:“鎮國公夫人太高看寧遠侯府的人了。自從我女兒去後,寧遠侯府再無一個明白人”
夏夫人皺了皺眉頭。裴老爺這話,可不再把裴舒芬當她女兒了。雖說不是夏夫人生的,可是切切實實是裴老爺的血脈啊。
“你也別說得太過。既然連鎮國公夫人都為寧遠侯府留了幾分餘地,你也不要袖手旁觀了,出言點醒一下總可以吧?你的一個女兒不在了,可是還有一個女兒在那裡呢。——再說還有益兒和謙謙,你不為他們想想?”夏夫人提醒道。
裴老爺張了張口,又咽了下去。這些事情,還是等塵埃落定的時候再跟夏夫人說吧。看夏夫人如今的樣子,如果得知當日的事情,立時就要鬧騰起來了。說不定會直接找上寧遠侯府,馬上把裴舒芬拎回來,送進庵裡讓她剃度出家,青燈古佛過一輩子算了。
這樣做,就是直接打皇后娘娘,還有聖上的臉。——裴舒芬可不再是裴家的小庶女,而是寧遠侯誥命夫人,是有封號,有俸祿,有品級的。不再是尋常人等想告就告,想拉下馬,就能拉下馬的。
更何況如今看起來,聖上是有意立皇后娘娘的兒子為太子,從此會著意給皇后娘娘和寧遠侯府留三分臉面,不會再讓別人給寧遠侯府沒臉,讓皇子蒙羞,所以裴家人此時倒是不能輕舉妄動。
再說若是鎮國公夫人此計得到聖上的贊同,裴舒芬也沒有多少戲可唱了,就讓她在寧遠侯府裡鎮住那些妾室們,也是好的。
而且鎮國公夫人此計,還有一個附帶的好處,便是讓裴家人主動對聖上提出此事,也能進一步把裴家從寧遠侯府這條船上摘了出來。——這一點,裴立省估計就算是鎮國公夫人自己都沒想到。不管怎樣,他們裴家都承鎮國公府的情面就是。
益兒和謙謙是死去的原配裴舒凡的孩子,而裴舒凡同寧遠侯府別的人是不一樣的。再加上聖上向來高看裴舒凡幾分,又承過她的大情,說不定會想法保全她的遺孤。總之只要楚謙益這孩子不自己走上邪路,他在聖上那裡,絕對是無憂的。
想到這裡,裴立省便對夏夫人道:“我們在這裡說一千,道一萬,都抵不上聖上說一句話。也罷,明兒我就專程進宮一趟,同聖上說說此事,看看聖上到底是個什麼想頭。”也算是先通通風,看看形勢。如果此計不行,再作計較就是。
第二天本不是裴立省要入宮教習皇子的日子。吃過早食,夏夫人帶著兩個孩子又去了鎮國公府,跟賀寧馨廝混。而裴立省在自己的外書房裡盤桓了一個多時辰,也換了朝服入宮面聖。
宏宣帝早朝方罷,正在養心殿批摺子。聽見是裴立省求見,便放下手裡的摺子,笑道:“宣。”
裴立省跟著傳旨內侍進到養心殿,知道宏宣帝今日心情不錯,便趁熱打鐵,一鼓作氣地將此事說了一遍,言道想聽聽聖上的意思。
宏宣帝笑吟吟地臉慢慢淡了下去,如墨玉一樣的瞳仁緊緊地盯在裴立省身上。雖然不發一言,裴立省卻覺得有千斤威壓在身,不由得後背裡汗淋淋起來。
養心殿裡一片靜寂,空氣裡有股凝重揮之不去,讓周圍伺候的內侍都有些戰戰兢兢起來。
過了好久,宏宣帝將眼神從裴立省身上收回來,對殿裡伺候的內侍掃了一眼。這些人趕緊躬著腰,從殿裡倒退著出去了,將養心殿留給明面上的兩個人。
宏宣帝這才輕笑一聲,對裴立省道:“坐。”先賜了下首的杌子給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