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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進去之後,侯爺就趕緊放開四姑娘了……”
羅開潮心裡一動:難道這就是寧遠侯填房不肯放過桐露的原因?她是在擔心桐露會跟別人說起,她這位填房,在還沒死的時候,就跟姐夫勾勾搭搭,有了私情?又或者,裴其實是被他們氣死的……?
桐露看見羅開潮若有所思的樣子,推了推他的胸膛,問道你又在打主意?”
羅開潮看見桐露一臉擔心的樣子,咧嘴一笑,抱著桐露在懷裡親了一下,問道你說,是不是那四姑娘,跟她的侯爺姐夫,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正好被你看見了?”
“我哪有看見?”桐露有些不解。
“她以為你看見了唄!——你想想,當時裴倒在床上,生死未卜。四姑娘還是裴的親,卻不去照顧,反而跟姐夫挨挨擦擦,這哪是正經人做得事情?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倆沒有真的做出事來,可是當時,應該已經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嫌裴擋了他們的路而已。”羅開潮說得高興,索性將他以前混黑道時,親眼看見的一些殺夫、殺妻案,興致勃勃地講給桐露聽。
桐露越聽越覺得心驚膽戰,忙堵了羅開潮的嘴,道別說了!——聽著怪滲人的。”
羅開潮將桐露的手從嘴邊拿下來,在手裡握了握,道你心地太良善了,總不願意把人往壞處想。我跟你說,這世上有些人的心思,完全不能用人的想法來衡量。以前我還見過一個,為了跟她的姘頭偷情,將跟前夫生得兩個孩兒親手殺了,就因為她的姘頭嫌她的孩子礙眼。”
桐露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顫抖著聲音道都是的親生孩兒,如何下得了手?”
羅開潮感慨地道虎毒還不食子呢。有些人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兩人說了一夜的話,到天亮的時候才打了個盹兒。
再過幾天,就是羅家家主的嫡長子,迎娶裴家的庶女裴舒芳的日子。
羅開潮和桐露說定,他們到時候去參加二叔家的大婚,然後再找時機,跟裴舒芳露個口風,讓裴家的人有個心理準備。同時羅開潮去重新找鋪面和房子,打算在寧遠侯府的案子了結之前,一家人趕快搬走。
桐葉先前應該把桐露家的地址告訴了寧遠侯,他們也只好退讓一步。俗話說,民不跟官鬥,目前來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先避開寧遠侯再說。
桐露這邊和羅開潮忙著賣鋪面和房子,又要買新房,一時忙得不可開交。他們以前的鋪面不起眼,房子也是在一般人住的地方有一個三進的宅院。
這次要避開麻煩,羅開潮有意去尋了大一些的鋪面,又在富人住的地方買了一幢五進帶後花園的大宅子。這樣等寧遠侯騰出手來,就算要找,也只會在小生意人和平民區尋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已經搖身一變,成了有錢人,開了大鋪子,住了大宅子。
桐露一直以為羅開潮只是小生意人,如今見羅開潮大手筆買鋪面和宅子,不由勸他道我們一家就嫡親三口,做要花這些冤枉錢?”
羅開潮卻笑著給她露了他真正的家底。桐露看見羅開潮真正的身家,心裡又憂又喜,想起生前經常跟她說起的“齊大非偶”,反而添了一樁心事,此是後話不提。
賀寧馨這邊,已經萬事準備妥當,正等著刑部尚書排了日子,好過堂提審。
誰知刑部尚書不知出了何事,今日傷風,明日上火,天天有病,不說升堂,就連上朝都不去了。
賀寧馨等了幾天,覺得事情不妙,跟爹爹賀思平商議,是不是對刑部尚書施施壓。
賀思平也很惱怒。明明他們賀家佔理的官司,刑部尚書要不要這樣明晃晃地偏著寧遠侯府,消極怠工?!
這天賀思平上了朝,又沒有看見刑部尚書。他也不客氣,下朝之後,直奔刑部尚書的府邸,遞了拜貼,要見刑部尚書一面。
誰知刑部尚書的門子在大門前對他百般刁難,就是不給他送進去。
賀思平一怒之下,立時回了都察院,叫了都察院的番子,拿著都察院的牌子,給刑部尚書送了,請他來都察院喝茶,過時不候。
刑部尚書看著躲不了,只好坐了轎子,裝成病歪歪的樣子,來到了都察院。
賀思平讓番子將刑部尚書直接領到都察院請喝茶的小黑屋裡,開門見山地道李尚書身體既是不適,就該早日辭官歸養。今年新科大比在即,李尚書正好可以卸下重擔,將位置讓給新人才是。”
刑部尚書姓李,也是熬了很多年的侍郎,去年才提上來的。本以為刑部官兒輕閒,他又最能和稀泥,好好誰都不得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