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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能說的嗎?”
尚楚楚忙捂住了嘴,大眼滴溜溜轉了轉,朝著尚思思做了一個鬼臉。尚思思卻沒再看尚楚楚,微微側著頭,目光膠著在大殿最前面的顏聿身上。尚思思與尚楚楚不同,為人清冷,感情較內斂,但是她此時盯著顏聿的目光,卻令秦玖有些吃驚。如果她沒有看錯,尚思思的目光裡流淌著一份深情,她似乎也在暗自壓抑著,只是水滿則溢,當感情深到一定程度,想壓抑卻也難了。
原來,尚思思戀上了的並不是聶任,而是顏聿!
這一瞬,秦玖明白了尚思思何以與自己作對,原來是這個原因。她輕輕笑了,笑容縹緲至極。顏聿和尚思思,倒是天造地和的一對,真的很般配。
司舞坊獻了一曲歌舞后,朝臣們便開始上前一一獻上壽禮。酒過三巡後,總管太監李英命司樂坊停止奏樂,眾臣便都知曉,慶帝是有話要說了,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在皇帝身上。
慶帝咳嗽了幾聲,這才高聲說道:“朕近日來,身體越發不適,國事恐難以料理。此番在平定天宸宗之亂中,嚴王救駕有功,今後,監國的重任便交給嚴王,由眾位老臣協助,一道協理國事……咳咳……”慶帝重重咳嗽了幾聲。
慶帝雖然還沒有正式下詔要立顏聿為皇太弟,但是,他早已找朝中重臣商議過,如今,慶帝又將監國大權給了顏聿,立皇太弟之事,已經是大勢所趨。所以,當慶帝說完後,並沒有臣子表示什麼異議。
秦玖一直在垂著頭傾聽,待到慶帝咳嗽稍好正要再說,秦玖忽然從座位上起身,漫步走出了屏風之外,立在了殿前。
“秦玖,你可是有話說?”慶帝很是意外地問道。
秦玖微微一笑,她刻意不去看坐在慶帝座位一側的顏聿,可是不知為何,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被他的目光籠罩住了,無法遁形,無法動彈。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清聲說道:“今日陛下壽辰,以我之身份,原本是沒有資格為陛下獻禮的。但我卻要代表仙去的白皇后為陛下送上一份重禮,望陛下能夠接受。”
慶帝似乎極其意外,他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朕能在今日收到白皇后的賀禮,當真是意外,只是不知,這份禮到底是什麼?”他的目光掠過秦玖,卻見她手中除了厚厚一沓子宣紙,並無他物。
秦玖微微一笑,對慶帝道:“正是我手中這些畫像,請陛下過目。”
太監總管李英將秦玖手中的畫像呈了上去,放在了慶帝面前的桌案上。
慶帝的目光從一張張畫像上掠過,眉毛好似受驚般一跳,握著畫像的手指關節蒼白突出,竟是微微發起抖來。
這是從一個從剛剛誕生之日,一直到長成了少年的男子的畫像。每一張都栩栩如生,宛若那人便在眼前。一直到了最後幾張,他看出來這是秦非凡的畫像,他不敢相信的是,那第一張所畫的剛誕生的男娃的樣子,竟然和他記憶中白皇后所生的那位皇兒的模樣重合在一起。那個孩子,在誕生的當日,便絕了氣息,那最後的模樣一直印在了他的腦海中,這麼多年來,一直讓他不能忘懷。他的目光掠過每一張畫像最後的題字,竟然都是白皇后寫給皇兒的。
“陛下,可還記的,白皇后曾為您誕下一位皇子嗎?”秦玖慢慢問道。
慶帝顫著聲音道:“朕自然記得。只不過,那名皇兒命薄已經不在人世了。”
“陛下可能不知,當年白皇后誕下的,不是一個皇子,而是兩個。因為在懷孕之時被人下了藥,其中一子產下來當日便沒有氣息了。另一個孩兒也是胎裡帶毒,眼見得也是面臨早夭,白皇后便將他託付給了司徒珍,讓他帶出了宮去醫治,因怕有心人暗害,白皇后不得不隱瞞了自己生下雙子的訊息。又不知最後能否醫好,白皇后怕陛下知曉後再增傷悲,所以沒有告訴陛下。後來,經司徒珍派人在江湖上四處尋找遊醫,終於在他十多歲時醫好了他的毒。白皇后本想著在三年前陛下生辰那一日,將這個好訊息告訴陛下的,可未曾想到,那一年,白皇后便出了事,她沒有機會將這件事面稟陛下。其後,白皇后一直沉冤,我更不敢將此事稟告陛下,求陛下恕罪。”
秦玖的話不亞於一石激起了千層浪,所有人都被這件事驚呆了。殿內的氣壓瞬間好似低到了極點,那是因為每個人都在屏著呼吸。
慶帝急促喘息了幾下,攥緊了手,“這麼說,你畫上的秦非凡便是朕的四皇兒了?”雙子中早夭那一個,為三皇子。
秦玖點了點頭。
“他自小在司徒家長大,取名司徒逸,也就是顏逸。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