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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了。”顏聿低聲道。
周勝和聶任面面相覷,“那個,那個,九爺,不要一起走嗎?”
秦玖微笑道:“反正不是一路,一塊走還是要分開的,就此別過吧!”
“是嗎?”周勝撓了撓頭。
顏聿帶著兵士很快撤了下去。
秦玖獨自站在斜坡上,撫摸著懷裡的黃毛。
日光如此明亮,眼前白光閃耀,秦玖耳聽得那些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她慢慢地站起身來,身上經脈一陣疼痛,她知道,那是經脈斷裂的前兆,沒想到竟是如此得疼。
她不知自己要承受這樣的疼痛多久才可以死去。
好在這樣的疼痛過了一陣便過去了,她撐起身子,慢慢走了出去。
日光,好似流金,透過樹叢照耀在她身上,她根本沒有察覺,從她袖中滑出來一隻玉鐲,在白雪上,閃耀著碧綠的光澤。
顏聿勒住了馬,回首凝望著已經被密林遮住的那片山坡。
自從知悉她被林昭媛帶出宮後,他便確定,她是故意要來找連玉人的。那時候,他心中既憂且急,星夜趕路,幾乎沒有睡過好覺。
當再次看到她時,這些日子一直被壓抑下的情感再次迸發。
當她為了助她,和連玉人鬥在一起時,他心中,升起了一絲奢望。當他擁她入懷時,他察覺到她牽住了他的手,那麼軟那麼柔,那一刻,這奢望便被擴大了。可最終的結局,卻還是以失望而告終。也或許,這一次,將是徹底的絕望。
其實,這樣也很好。
這一世,她的幸福安穩,將是他活著的唯一目標。
他終於下了決心,撥轉馬頭,向山下奔去。只是,奔了沒幾步,他卻忽然再次勒住了馬,看了看天色,對著身側聶任道:“聶任,天色不早了,留一部分人,在這山林間找一找,看有沒有天宸宗餘孽隱匿在其中。”
聶任打了一個呼哨,笑道:“王爺,日光這麼好,離天黑還早呢,就算是有天宸宗餘孽,也是些小魚小蝦,成不了什麼氣候了。王爺這樣磨蹭著不走,是不是要等九爺下山啊?”
周勝笑嘻嘻地說道:“王爺既然不放心,便再回去看看。”
顏聿擰了擰眉,手中的鞭子揚了揚,冷哼道:“讓你們去就去,哪裡那麼多廢話。”
聶任和周勝咧嘴笑了笑,派人自去搜查。
天色確實不算晚,但因山中林深,氣候極是陰冷。他不想即刻就走,能多找一個理由,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也是好的。至少,他要看著她先離開。
密林之中,有熙攘的聲音傳了過來,顏聿皺了皺眉頭。
周勝道:“難不成真的有天宸宗餘黨沒有除掉?”
就在此時,遙遙看到白耳從林中竄了出來。
一個兵士在後面追著白耳,邊追邊喊道:“哎呀,鐲子,鐲子。王爺,屬下發現雪地上遺落著一個鐲子,本要交給王爺的,不想被白耳銜走了。千萬可別摔了,那鐲子,看樣子很珍貴。”
顏聿眯眼,果然看到白耳口中銜著一個東西。顏聿冷聲道:“白耳,過來。”
白耳聽到顏聿的喊聲,乖乖地竄到了馬背上。
顏聿一眼看到他口中銜著一個玉鐲,伸手取了過來。
這是一隻曾經摔碎的玉鐲,如今被金絲箍了起來,已經成為了一隻很別緻的金鑲玉的鐲子。
鐲子靜悄悄躺在他的手心,閃耀著耀目的光芒。
如此的炫目,如此的美麗。
周勝探頭瞧見,伸手要來拿,被顏聿一把拍走了。周勝嘖嘖兩聲,“這鐲子,確實不是凡品,看裡面那碧玉的水頭,就知道很值錢。”
“你懂個屁。”聶任斜了他一眼,“值錢的不是鐲子,是外面的金絲。你沒看出來那金絲纏繞的形狀是什麼嗎?這邊,是並蒂蓮,那邊,是比翼鳥。看到了嗎?這肯定是定情的鐲子,值錢的是情感。”
“比翼鳥,並蒂蓮?”周勝咧嘴笑了,伸著脖子看了看鐲子,“什麼是並蒂蓮,比翼鳥啊?”
聶任敲了敲他的腦袋,哼道:“粗人就是粗人,你有沒有聽過這首詩,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哦,”周勝恍然大悟,“聽過,聽戲裡唱過。哪個姑娘這麼巧,將鐲子雕琢成這般模樣,我若是收到這樣的定情信物,估計會高興得睡不著覺。”
聶任瞥了眼顏聿的臉色,眨眼道:“是啊是啊!”
顏聿盯著手中的玉鐲,待到聽到聶任提到“比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