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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他有父親母親,有師叔,有師公,還有師兄弟。只是每每看著身邊的人事,都會讓他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
面對父親宋遠橋的失望,他只能沉默,只是在宋遠橋不知道的時候,是他不間斷的練習武當派的一招一式。前世在底層掙扎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身實力的重要性,只是要讓他在短短的時間內達到其他人的高度,加上他並不是天資聰穎的人物,這顯然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而在宋遠橋對他失望之後,當其他的師兄弟都在休息之時,宋青書也一個人在後山不斷的練習。並非他不想在武堂的廣場上練習,只是每次旁人投注在身上或憐憫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神情,都讓宋青書猶如芒刺,也讓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淡漠。到後來只有在每月一次的教學日才會出現在廣場之上,其他時間都在後山隨便找個空曠的地段不停的練習。
在宋青書不分日夜的努力之下,他的武功也進步飛快,只是一直沒與人切磋過。而每次在宋遠橋面前,他表現出來的依然是武功不精的樣子,宋遠橋每次雖表現的無奈又有些失望,但還是盡力的指出他的不足之處,而母親更是對他關愛非常。這些都被宋青書默默記在心裡,因前世而冰冷的心也被溫暖起來。
來到這個世界三年,宋青書一直待在武當山上,可以說並沒有真正的融入這個世界。現在宋遠橋讓他下山,宋青書心裡有一絲迷茫,也有一絲對陌生世界的惶恐。
看著頭頂碧藍的天空,宋青書的眼神漸漸堅定起來,這一世,定然要好好的活下去!
宋青書第二章 初見
初見
過了漢口,下一處便是安陸,如今韃子猖狂,在外的行人也是愈發的少了。這日大路上出現了一個少年,這少年十五六歲年紀,身穿黑色衣衫,騎著一頭青驄馬,腰懸長劍,很是悠閒,不疾不徐的走著。
這少年自是從武當山上下來歷練的宋青書,距離他下山之日已有半年之久,過幾日便是四月初九,是師公張三丰的百歲大壽,宋青書正準備趕回去。
說起張三丰這位武當派的始祖,太極功的創始人,除了那次張三丰被宋遠橋請出來替他看病之外,宋青書見到的次數也是很少。而那個時候的宋青書又緊張自己這個冒牌貨被認出來也就沒有好好打量張三丰,只是低眉順目的也不怎麼說話。少有的幾次見面,張三丰給宋青書的印象可以概括為四個字:仙風道骨。
用這四個字來概括張三丰,絲毫不誇張,這個時候的張三丰武功已經達到了圓潤自如的境界,整個人周圍遊蕩著一股自然之意,沒有一絲壓迫,就彷彿整個人都融入了自然之中,仿若清風明月。加上張三丰的形象也確實符合一個高手的形象,一身簡單素白的道袍,挽起的鬢髮,銀白的鬍鬚柔順的垂落在胸前,簡直就彷彿畫中的人物一樣,見之心生敬仰。
這個時候的張三丰經常閉關,武當派的事物大多由宋遠橋與其他師兄弟打理。而張三丰對宋青書這個武當七俠名下唯一的兒子自然是疼愛的,為數不多的出關都會召了宋青書去問話。而張三丰對宋青書講解的隻言片語也往往給他帶來很大的頓悟,每每讓他敬畏崇拜之心更重。而對於宋青書武功平平之事,張三丰也不若宋遠橋等人般失望,從不在他面前提起,也沒有讓演示過。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宋青書的錯覺,到了第三年的時候,偶爾他會在張三丰的眼底看到一絲欣慰之意。
宋青書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那點藏拙可以瞞得過太極宗師張三丰,不過張三丰不挑明,他也就佯裝不知,甚至有時候會覺得好笑,原來師公也偶爾會有頑皮的時候麼。
自武當山下來之後,宋青書沒有明確目的,隨處而去,一路所見,韃子兵兇殘成性,甚至是未滿月的嬰兒也不放過,所過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這一段歷史,是大宋朝的腐朽,即使宋青書知道這是歷史必經的過程,但每每見到那些場景都忍不住出手,雖說宋青書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就是他前世也做過不少壞事,和那些小混混去收保護費的時候他也砍過人,自然也被人砍過。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只是,對不知世事的孩童出手總是不可原諒的,更別說那些以虐殺為樂的韃子士兵。
下山這大半年,宋青書原本只是自行練習的武功也得到了很大的鞏固,同時也讓他認識到了江湖的危險,甚至有幾次身受重傷,全靠一股毅力支撐著。當然伴隨著危險的的同時,是他武功的飛速進步,去除了招式中的花俏,一招一式都變得乾脆利落起來,殺敵威力大大增強,在輕功逃命方面更是進步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