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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是那樣衝出去的,那個男人坐在臺下,臺上的歌姬還在唱著那寒衣調:今夜無雪無晴,無悲喜。兩相對望風兮細細。
“娘……”樗兒拉著我的手。
我只呆愣地看著眼前的那個男人。他臉上多了幾道疤痕,唇緊緊抿著,唯獨那猩紅色的眸子裡,露出一絲笑意。
“白兒,我回來了。”
“客官,您哪位?”
五年了,他沒來找我。五年了,我一人支撐著一切。他說好,要陪我,等著我,生下樗兒,帶我雲遊天下。老孃生少淮的時候,自己動手剪掉臍帶,丫生第二個,還是自己動手的!有木有這麼杯具的?有木有這麼餐具的?生孩子又不是煮飯,有杯子,有餐具,幹嘛用?!
這麼想著,我的淚水就止住了,心裡的怨念在這一刻爆發。
“丫頭,你也別怪他了,這五年,他受的傷可重了,其實你生孩子的時候,他就躺在你隔壁的房間內。還是樗兒這丫頭的一聲哭叫,讓他有了意識,挺過了一關。他身上經脈盡斷,老朽也是費了五年的時間才讓他重新站起來的。我看,你們二人倒是絕配,都這麼倔,一個心裡分明高興的要死,還死要面子。一個不恢復身子就不肯見到咫尺眼前的人!”
“哼……那埋葬在望斷崖的那骨頭是誰的?!這人,我不認識!”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鑽牛角尖?掉下望斷崖的人多的去了,又是戰亂年代!”
雲夢老人和老主持相視一眼,再不多話。
“娘子,對不起。”
“哪個是你娘子?”
“宋白。”
樗兒看著這男人,拉扯我的衣袖,道:“娘啊,這位叔叔為什麼叫你娘子啊?”
“樗兒,我是爹爹啊!”
“你胡說,我爹爹早就死了。我和娘每一年都會去拜祭他的!”
“樗兒,你看爹爹的眼睛,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樣?是不是和你少淮哥哥一模一樣?”
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