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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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握上了他的手,抿了抿唇道:“你放心,不論何事,我皆會站在你的身側。”
雙眸裡忽而閃起了亮光,但復又收斂了下去,鳳璇陽兩手將龍傾寒纖瘦的腰肢緊緊地圈了起來,埋首到他的肩頭,用唇形無聲地道:“但願如此。”
龍傾寒聽不到他那句話,自然未多想什麼,他輕輕地拍了拍鳳璇陽的後背,將自己心頭的想法說出來道:“是了,璇陽,我有一想法。如今我們見著了這個‘戰越’的劍花與江花劍派掌門的傷口極其吻合,若是我們能將此事公諸於世,讓眾人見著這劍花與印記,再證明你的劍法與此不同,這般可會替你脫罪?”
鳳璇陽輕輕放開了他,沒有言語,但神情裡的黯然卻讓龍傾寒看著一涼:“我……不可行麼?那……是了,那時我們行至骨都與苗疆,恁多人見著了,屆時讓當地人出面,替你解釋,言說江湖門派諸位掌門被殺時,你並不在場,如此,再加上先前我的猜想,你便可脫罪了!”
瞧著龍傾寒眼底的喜悅,鳳璇陽心生一暖,他的嘴角也微微揚了起來,無聲地點頭。
看著似乎有希望,龍傾寒臉上的笑容怎生都擋不住,他欣喜地道:“那我們解決這萬花寺的事情後,便趕往骨都與苗疆罷。”
鳳璇陽依舊不言,只是將他的身體攬進了自己的懷裡,順著他的發,因而沉浸在喜悅之中的龍傾寒,全然未發覺鳳璇陽眼底的黯色。
他的子玥,終歸是將事情想得太好了。一來,這劍花與傷口的印記是否相一致,這眾人觀點不同,若是有心誣陷他自己的人言說這兩物完全不同,甚至說未曾聽過“戰越”這組織,那這一脫罪之法,便不可用。二來,若是趕往骨都與苗疆的途中,被“戰越’知曉了此事,提前去骨都與苗疆將知情人盡數殺盡,那麼非但會害了那些無辜的眾人,還會使得自己又背一次黑鍋。
可是,瞧著龍傾寒這般開心的模樣,他實是不忍在這時打擊他,待過得幾日後,再說此事罷。
“璇陽?“許是察覺到鳳璇陽的心憂,龍傾寒抬起了眸,關切地問道。
鳳璇陽一頓,低眉,溫柔地道:“怎地了。“
“嗯,”龍傾寒微微蹙眉,好似想起了什麼東西道, “關於這戰越組織的頭目是何人,你可有何想法。”
鳳璇陽的手一頓,復又快速地軟下來,他搖了搖頭道:“不知,我也想不出會是何人,這義子我們都未曾見過,子玥,你有何看法?”
腦中閃過一道靈光,零散的記憶碎片混在了一塊,交織在一起,重重疊疊之下,提出了其中所需的資訊,龍傾寒輕微蹙眉道:“有一個人,我疑是他。”
鳳璇陽雙眸一凜,全神貫注地道:“何人?”
薄唇輕啟,輕落兩個字:“陶槐。”
攬著他腰肢的手怵而一緊,鳳璇陽的身子忽而僵住了。
察覺到鳳璇陽的反應,龍傾寒疑惑地問道:“怎地了。”
搖了搖頭,鳳璇陽扯出了一個笑容道:“為何懷疑是他。”
龍傾寒輕擰了眉頭:“我總覺得,這陶槐極其不簡單。初次見面時,他便不顧向宗的顏面,駁了向宗的面子,愣是不肯娶向芊雙,之後在滅莊之事後,竟能恰巧出現,雖說解了你的圍,但我總覺得,他似是在想法子替他自己脫罪。”
“哦?何以見得?”鳳璇陽挑起了眉頭。
“不知,”龍傾寒搖了搖頭,“直覺罷。細想下,若是向宗身死,他這個義女的夫君便可趁勢接手向梅山莊了,如此瞧來,他也有殺人的動機。再者,屍蠱這事,他竟然知曉,更顯得他嫌疑大。”
“我也知曉屍蠱之事,子玥,怎地不懷疑我呢。”鳳璇陽笑著啃了他一口,調侃道。
龍傾寒拍開了他的臉,道:“你曾去過苗疆,知曉也不足奇,但陶槐他便可疑了。再有,後頭我在丹霞州時見過他,而他正巧欲奪花家的遺物,但所幸未能得逞。是了,我忘了告知你,我疑龍末便是花修鳴。”
雙眸怵地一凜,鳳璇陽的臉上現了一絲不明的神色,連攬著龍傾寒的手都緊了幾分:‘此話何意?子玥,你我分別之後,你又做了什麼好事?”
龍傾寒當即便將那時候在丹霞州與盧莊主碰面之事的始末,以及回家後意外發現武功秘籍的事情一一說給了鳳璇陽聽。
話音一落,鳳璇陽卻是久久的沉默,而攬著龍傾寒的手也隨著沉穩的呼吸越來越重。
“璇陽,怎地了?”龍傾寒疑惑地問道。
鳳璇陽身子一抖,這才從漫漫的回憶中走出,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