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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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又豈有人人俱服之理,因而,眾人認的,不過是一個令牌罷了。如今家父失蹤,盟主令到得我手,我又憑己武功奪得了盟主之位。但可嘆傷勢過重,足不能行,是以不得不辜負眾人所託。我心知你們心憂過甚,甚至期望可一呼群雄,帶領攻山,但可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是以,只得委屈諸位,等上幾日了。”
話得一落,眾人的臉色變得煞是好看,他言下之意,便是江湖中人認的是一個盟主令,如今盟主令在我手上,即便你們有心想攻山,尚得經過我的同意。
最後眾人只得忿忿地離去了。此後幾日但凡有人來尋龍傾寒,都被他拿盟主令堵了回去,而後有些好心之人,瞧著龍傾寒那傷重的模樣,後頭也未敢前來叨擾了。
然則,這能拖一時,卻不能拖一世,龍傾寒的身體在洛羽塵的調養下漸漸好了起來,而該來的總歸會來,譬如,陶槐。
那一日,龍傾寒在洛羽塵的攙扶下,勉強動身行了幾步,發覺氣色大好,方想對他寬慰幾句言說自己身體已經無礙,但卻在話到嘴邊時,生生哽住,因為他感覺到了一個讓他極其厭惡的氣息,陶槐。
陶槐笑著行了上前,拱手對著龍傾寒道:“龍盟主,別來無恙。”
瞧著那張讓他厭惡的臉,龍傾寒恨不得衝上前給他一拳,說來,他的重傷與陶槐脫不了干係,可是他卻苦無證據,再者如今他傷重在身,想揍這個武功不弱的陶槐,也並非簡單的事。
憤怒之下,思及洛羽塵在場,龍傾寒只得強壓下心頭的憤怒,冷冷地點了點頭,廣袖一甩,便欲逐客:“陶少鏢頭若無要事,請罷。”
哪知陶槐卻是笑嘻嘻地拱了拱手,恭恭敬敬地對著龍傾寒下彎著腰,請罪道:“昔日冒犯盟主,實乃陶某之過,如今陶某上門請罪,請盟主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龍傾寒一惱,方要揮袖趕人,卻見洛羽塵快他一步道了出口:“求人原諒,便是這般空手而來的麼。”
龍傾寒一愣,還在奇怪洛羽塵為何如此相問,卻聽陶槐應道:“洛公子所說在理,是以在下並非空手而來,而是帶來了一樣東西,”伸手一指自己的鼻頭, “我。”
此後,龍傾寒才知洛羽塵語中留下之意,原來是想讓陶槐給他們做苦力工,為他們煮菜做飯。畢竟他們倆都是公子哥出身,不會煮菜做飯,平日裡都是洛羽塵跑去玄明城購買的,但這般跑來跑去,洛羽塵覺得累,便不願再跑了,是以自打陶槐告罪來後,他便大膽地支使著陶槐去做事了。
然而,也不知是洛羽塵對陶槐太隨意,還是他太得寸進尺了,這幾日幹活下來,他便將活幹到了龍傾寒的房內,這不,現下便是笑吟吟的捧著一碗藥,主動地來伺候龍盟主了。
龍傾寒不喜陶槐,自然看著他沒有好臉色。但好在這幾日,看到龍傾寒恢復神氣,陶槐起先還曾旁敲側擊問了幾句攻山之事,察覺龍傾寒無意提及攻打之事後,便狀似未瞧著他傷好一般,也不曾對外人道,更未再催促他去攻打鳳闕山。
陶槐如此這般,讓龍傾寒疑惑起來。後頭,他終於發覺這陶槐的反常原因,那便是——洛羽塵。先前他因著對陶槐的厭惡,一直未關注他,後來發覺他無心對付自己後,便開始靜心下來觀察他了。而這一看,看出問題了。
只見陶槐每時每刻都繞在洛羽塵的身邊,表面是看似給龍傾寒他端茶喂藥,實則是藉此獻殷勤給洛羽塵瞧。瞧他整日裡對洛羽塵眉來眼去,暗送秋波,龍傾寒的眼不瞎,怎地還瞧不出端倪。
但陶槐這人陰險狡猾,龍傾寒實是擔憂自己的好友,是以這一日夜晚,待洛羽塵到他房內給他換藥後,他便開口道:“羽塵,你覺得陶槐此人如何。”
洛羽塵的手一頓,復又不著痕跡地繼續給他換藥,語帶冰冷:“狡猾。”
“呵,他豈止狡猾,”龍傾寒冷諷道,“你可知當日武林大會我險些喪命,便是他……”
“都過去了,你還惦念些甚。”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話,龍傾寒一凜,不知為何聽得這句話,他心裡竟是一涼;這幾日來,他將一切都看在眼底,洛羽塵雖是清冷絕塵,但也並非真正的不近人情。他看得出,這幾日相處裡,洛羽塵看向陶槐的眉目裡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柔情。這柔情非是友情,而是*意。
龍傾寒心底一涼,但為著好友著想,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羽塵,你可是對他有意。”
洛羽塵仍舊在低頭給他上藥,但龍傾寒卻能感覺得到他的手有短促的輕顫:“你問這作甚呢,與其關心我,你倒不如好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