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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舒萍沒有剋扣她們分例的無聊想頭,舒萍自個兒的分例是她們兩人的十倍有餘。況且,她們物質上的生活好了,對舒萍有益而無害的。還有,這也是慷慨四阿哥之荷包之慷慨,自個兒又沒少個銅板,還能落個寬善待人的好名聲。
舒萍打發了李氏後,讓珍珠去給宋氏傳了話,並按例安撫宋氏一番後,讓瑪瑙更衣,梳了個尋常百姓婦女的髮髻,再挑了幾樣簡單的銀簪子,遞到腦後,看著鏡子指揮如草一支一支往上插。
隨後點了烏蘇麼麼、瑪瑙兩人隨自個兒出府,留珍珠、碧璽等人守著正院,概因正院有珍珠、碧璽二人守著,舒萍才能放心出門。而,舒萍此行帶上烏蘇麼麼,因她聽人說這法禪寺佛祖很靈驗,不管如何,也讓烏蘇麼麼隨行,並藉此機會讓烏蘇麼麼去替小兒媳肚裡的孩子許願,求個籤。
四阿哥在前頭騎馬,舒萍和烏蘇麼麼、瑪瑙三人坐在馬車內,舒萍甚想看看馬車外的事物,礙於這個年代的男女大防甚嚴,只得作罷。馬車行走了近一個時辰,才到了法禪寺的山下。
舒萍下了馬車後,映入眼際的是近萬個級梯階,法禪寺就在這萬級階梯之上。山下,有不少轎伕在自家的坐攆或轎子前拉客。四阿哥擺擺手,高無庸就已過去顧轎子。
舒萍望著近萬級階梯,想起自己前世的特訓日子,突然有了個想法,“爺,妾身覺得,咱們此行是為了禮佛,禮佛就該向佛祖表現咱們的誠心,不誠心,佛祖就算知道了,也不予於理會咱們的願望。”
“哦?”四阿哥聽了舒萍的話,細想也覺得有理,“舒萍覺得如何才能讓佛祖得知咱們的誠心?”
歷史記載中的雍正大帝信佛,果然不錯。就算眼前這位四阿哥的親孃已換了人,可對於禮佛一事還是甚重視的。舒萍抬手指著走在階梯上的百姓們,“爺,您瞧,若我們也如他們一般,自個兒走上去的,想來佛祖一定能感應到咱們的誠心。”
四阿哥略微遲疑,轉頭看著舒萍,臉帶懷疑,“舒萍是要陪著爺一道走上去?”
“是。”舒萍看到四阿哥臉色懷疑的神色,氣不打一處來,老孃我前世每天早晚各跑二十公里呢,就這近萬級階梯,居然敢小瞧了老孃。待會,老孃定讓你吃癟。
雖說已經換了具身體,但是舒萍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況且,根據歷史記載,孝敬憲皇后烏拉那拉氏一生就只生養了一次,生了嫡長子弘暉後,就再無所出。舒萍不知孝敬憲皇后是否有著了別人的算計,或者是她自身的原因。單憑之前的避孕藥事件,舒萍就覺得孝敬憲皇后恐怕不只是著了別人的算計,自身的原因也佔一大比例。
不管怎樣,自己既已穿來了,穿越這事,一般都是單程票。自個兒以後還是要個孩子傍身的,這時代的女人生個孩子,就如同在閻羅王跟前走了一遭!所以,唯有自個兒的身體健康了,才能減低難產的機率。無奈,皇子福晉的生活,說白咯,就是養尊處優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每天的運動量少之可少。當然,這得除去與四阿哥翻紅浪的運動和間隔五日踏花盤鞋去宮裡請安的運動量。
舒萍前世今生都受不了柔柔弱弱的女人,更別提自個兒有向柔弱美人方向發展的趨勢。所以,舒萍決定,把這矛頭扼殺於萌芽狀態。
四阿哥望著舒萍異常堅定的神情,也不想打擊自家福晉,“舒萍若走不動了,爺來揹你。”
“爺?!”舒萍驚訝眼前這位還是歷史上記載特重規矩的冷麵帝王麼?舒萍發現自己的聲音大了點,急忙看看四周,所幸沒人注意到這邊,“爺,您背妾身上去,會壞了規矩的。”舒萍看著四阿哥有反駁之意,加緊開口,“爺,儘可放心,妾身未嫁與爺時,阿瑪經常帶妾身去騎馬射箭的,妾身體力比一般女子要好。”
不是舒萍撒謊,烏拉那拉氏會騎馬射箭還真是個事實。費揚古對著烏拉那拉氏這個老來女可是應了這句: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口裡怕融了。烏拉那拉氏七歲之前,費揚古每天都帶著她騎馬射箭,完全當做男子來養活。以致,在烏拉那拉氏七歲時,覺羅氏夫人想著自己女兒的出身足以當一家主母,可自家女兒卻一點閨女的樣兒也沒有。於是覺羅氏夫人一夜間由慈母轉變為嚴母,每天都盯著烏拉那拉氏學規矩、學女紅、學管家。
本來,費揚古一家子都已幫烏拉那拉氏看好了物件,就等著選秀撂牌子後,雙方交換帖子就了事的。誰知,烏拉那拉氏竟被指婚給了四阿哥,覺羅氏夫人從接到聖旨一刻起,就開始了擔驚受怕的生活,就怕自己的女兒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