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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他笨拙的動作讓秦牧感到幾分喜悅,秦牧的臉不再冷凝。聰明的他怎會看不出這個木頭木腦的小兵是被推出來作替死鬼的,可以說他的同僚絕對是有心陷害他過來得罪秦牧──畢竟秦牧的‘身份’在蒙軍中可以稱得上為秘密,估計他們以為是不可說的軍機吧。
軍中除了正規的召募外,還會編制一些地痞流氓紓解民困,所以被欺負這種事在軍中並不稀奇。
「你叫甚麼名字?」秦牧問。
「我…我叫李大牛!」李大牛摸摸頭,笑了起來:「我娘生我時家中的大牛剛好懷上,我爸,說我旺家,想叫旺財,可是我家中的老狗就是這個名字!」
「……」這名字的來源強大得令秦牧不能直視,他點點頭,嗯了一聲。
秦牧一時隨和的態度讓李大牛以為秦牧想跟他閒聊,立即開啟了話嘮模式,等到秦牧回到前方時,腦中充斥著某某村幾時失蹤了一隻雞,隨後又在另一個村找到甚麼這些小八卦。
他甩了甩頭腦,想把腦中那各種八卦給甩掉。
只是這樣家常的閒話並不令人討厭,秦牧覺得很新奇,以前都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些家常話。
扶蘇走過來跟他說:「再休息一會兒,就要繼續前進,爭取在入夜前與馮劫軍隊會合。」
「嗯。」秦牧應了一聲,走了幾步後突然回頭:「軍中有個叫李大牛的人不錯,你可以考慮接觸看看,發展成自己的嫡系。」
扶蘇穿越過來後,之前認識的人秦牧已經讓他去有意無意地扭轉他們對長公子的印象,現在扶蘇偶爾的抽風已經沒有人懷疑了,但保險起見扶蘇還是應該發展新的嫡系,畢竟舊人太熟悉他,那怕有秦牧幫他惡補,有些隱密的事情秦牧也不知道的。
扶蘇受寵若驚,連忙道:「好,我會留意的。」自從那夜的對峙後,秦牧對他就極為冷漠,除了教他認字和一些基本常識外,就不想理會他了。除非他極為難過,否則秦牧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如此表現善意也是第一次!
扶蘇這種態度,秦牧有幾分不自在,他忍不住走了幾步後又退後幾步,但扶蘇已經轉身找王離商量一會兒軍隊要怎樣安排了。
秦牧站在原地,心中有幾分失落,好像捧在手心的雛鳥一下子長大,飛向了高空。
現在的扶蘇越做越好,公務也能在他轉述下指點幾分,有時還能提出新奇的意見。
似乎越來越不需要他了。
秦牧看了看自己。
王離正好整頓了一下軍紀,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渾身是汗的走到前方,第一眼便看到秦牧站著發呆。
他隨意地瞥了他一眼,跟蒙恬一樣,他對秦牧也是不怎麼待見的。
這一眼,他就愣住了。
不禁認真地仔細地看著秦牧。
此時的秦牧因為行軍的關係,滿面鬍子並沒有整理,而且古人崇尚鬍子,有所謂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說法。
所以秦牧也有幾分懷念自己以前的鬍子,想重新再蓄起一把。
王離多看了他幾眼,秦牧已經發覺了。
他抬起頭冷眼的視線直直射進王離來不及躲避的眼中,冷然道:「幹甚麼?」
王離有點不知所措,以前沒有正眼看秦牧時還不覺得,此時他越來越覺得秦牧長得很像他最為尊敬的那個人──連氣勢也是那麼相似!
他脫口而出:「有人說你長得像先皇嗎?」
秦牧:「……」
☆、原來他有老婆
秦牧到底是秦牧,心中閃過一絲詫異,但臉上不露,反而傲然踞立,仰起下巴評王離:「巧言令色。」
王離的臉下不了臺,頓時不太好看了,雖然他心中也覺得自己魯莽,但是讓秦牧這樣直接落了臉──還是上不了臺的‘男寵’,讓到他牙根恨恨的,直道自己瞎了狗眼,怎會覺得秦牧像尊貴的秦始皇呢?
適時蒙恬已和馮劫的軍隊作了初步交涉,馮劫的軍隊挪往近右邊的方向,空出大片中央位置供蒙恬軍隊扎駐。軍隊休息時間已到,蒙恬收拾了片刻,便準備再次行軍。
蒙恬往後一喊:「王離,可以上路了。」
王離藉此逃離這尷尬的現場,臨走前還白了秦牧一眼,啐了他一口痰。
秦牧目送他離開,不自覺地摸摸自己的臉──難不成不單是扶蘇,連自己的外表也開始改變?
*
入夜後,軍中燈火通明,扶蘇的帳篷是最先建立起來供扶蘇休憩之用,而蒙恬則還在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