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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將我一步步拉向侯爵那飾滿淫蕩與亂倫的床榻。
已臨仲夏,天很長了,而布里薩家的晚餐卻開得很晚,每次都要明月高升華燈初上時。
那個時代晚餐後的時間卻是不太好打發,這裡離大城市很遠,城堡外除了荒山就是野村,唯一稱得上夜生活的也就是主僕們在一起演奏音樂,跳舞,或打牌了。
我不喜歡這種名為打牌實則賭博的遊戲,我沒有錢,要輸的也只有自己了。我甚至也可以猜到,洛奈用自己當籌碼,跟侯爵從牌桌鏖戰到床上都有多少回了。一想到這裡,我就更厭惡打牌。
自從侯爵負了傷,他的牌癮就更大了,幾乎每個晚上都要打上數局。他的牌技很高超,雙手在發牌洗牌時跟在彈琴時一樣靈巧,敏捷,絲毫不像是在賭博,而是在從事一種具有創造性的藝術活動,這確如像當時人所言,有個有身份的人無論何時何地都絕對地保持優雅的舉止。我其實喜歡看他打牌的樣子,但又怕被他們強行拉上賭桌,因此,每次牌局已開始,我便逃之夭夭。
臥室裡柔軟舒服的床並不能促使我儘早遁入夢鄉。我在沒穿越時就喜歡上床之前看一會書,這個習慣當然在這裡也沒丟掉,唯一的障礙就是這裡全都是法文書。
雖然利用歐葉妮的喉舌我已能說上一口流利的普羅旺斯方言了,但不知為什麼,我在閱讀上卻存在著很大的困難。沒辦法,自己只能找上本淺顯易懂的童話書,比如說佩羅的《鵝媽媽的故事》什麼的來遮遮眼了。
今天剛好讀到《藍鬍子》的故事,讀著讀著,我突然感到越讀越恐懼。一想到藍鬍子,腦中總浮現出侯爵的樣子,我從他那藍色的眸子總能看到那麼多令人傾倒,迷醉,但又讓人產生不可思議的戰慄的東西,而索梅恩城堡對於我來說就像藍鬍子的城堡一樣神秘,我也有太多的房間沒有去過……
這裡沒有電燈,就算屋中點了再多的蠟燭,光線仍很昏暗。因此看了沒多久眼睛就開始發酸,我略帶沮喪地胡亂讀幾行後,那本綠色封皮的小書就被我扔到了一旁。
我一方面睡不著,一方面為了調節一下心情,便開始突發奇想,不如好好yy一下。
畢竟不再是小姑娘了,我很清楚瞭解自己的所想,所愛。我的肉體與感情一樣飢渴,真真切切地需要情人的愛撫。現在形影孤單,寂寞難眠,要是這時,侯爵突然闖入我的房間強行佔有我多好啊!我不禁這樣妄想著。不過話又說回來,真要發生這樣的事情時,自己真的能享受這突如其來的狂暴的愛麼?我也不敢肯定。
我靜靜地仰臥著,將頭腦中的記憶一片片地找出,剪下,拼貼,從第一天奇怪的夢直到我在洛奈凡間所看到的那一幕。我將這些碎片一一串起,不停地咀嚼,回味,使自己徹底浸淫其中:
侯爵的臉,頭髮,肩膀,手臂,大腿,還有……所有這一切不停地在我心裡生成,消失,再生成,就像無數潮溼的觸手緊緊纏繞在我的身上,有規律地收緊,放鬆……
我開始將自己幻化在那幅如夢似幻的畫面中,一絲不掛地躺著,侯爵也是已被驅出伊甸園之前的亞當的裝扮。
他開始用手指梳攏著我的頭髮,漸漸,他的臉與我越靠越近,直到鼻尖幾乎與我的相碰。接著,他稍歪了一下頭,緩緩吻在我的嘴上。他驚人的溫柔使我傾倒,那柔滑,溼膩的舌頭靈巧地將我的牙齒輕輕敲開。他並不像一些毛躁男孩一樣,將舌頭強行插入我的口腔,而是像一個小心翼翼走鋼絲的人,先在我牙齒上面舞蹈般輕敲,然後才故作羞澀地挽住了我的舌尖,彷彿一個邀舞的紳士,靦腆而不失風度。就這樣,侯爵用舌挽著我的舌,以我倆的口腔為舞池,跳出了一曲愛的華爾茲。
此刻我和侯爵的臉龐以膠合的嘴唇為中心,相互向反方向旋動,宛若開啟了一幅春色盎然的扇面。
他的手總是恰到好處,一隻扶著我的肩頭,另一隻則早已滑過了我的腰際,開始伸向我的臀部。而他的下體緊緊頂住我的私處,不停地擠壓著我。被他的熱吻和愛撫進攻得有些透不過氣的我,下身也早已滲出了愛液。
……然後,他進入了我,不斷的衝擊使我感到眩暈窒息,下體如火焰般冒出了一種無法言語的瘙癢與憋尿相混合的快感。
侯爵時而猛烈撞擊,時而輕緩攪動,我就像一個木偶,他用他男性的器官不停地抻拉,操縱著我,而我則隨著他抽插的律動,時而尖叫,時而低喃,直到他將蘊藏靈魂的熱流全部瀉入了的我體內……
在我的營造出的幻像和雙手的刺激下,我體驗到了甚至可能比現實中所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