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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回來了。”洛奈小姐向我說。“來,咱們走吧,他應該是直接去餐廳了。”說完便拉著我的手跑出小客廳。
“嗒,嗒……”高跟鞋在樓梯上敲擊出一首歡快的小夜曲。
“老爺已經在等你們了。”餐廳門邊,瑪麗跟我們說。
我和洛奈在門邊整理了下略顯凌亂得衣裙,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父親”布里薩侯爵坐在長桌的裡面,他那濃密的金髮和銀餐具及明亮的爐火相映成彰。
晚餐開始了,我下午的甜點吃多了,一直頂在食道,結果我在更豐盛的晚餐面前不得不甘拜下風。我雖沒怎麼吃,但一直注視著侯爵,他像所有的法國貴族一樣,有個好胃口,嘴裡一直在咀嚼個不停,並不時將一些沒啃乾淨的肉骨頭扔給他身邊那幾只碩大的獵狗。
洛奈坐在我身邊,不時說上幾句俏皮話,調節一下氣氛。
而侯爵除了一次等僕人倒酒時問了我幾句身體怎樣,恢復得好些嗎,之外的客套話,就接著去喂他那永填不滿的胃了。
晚餐結束了,侯爵站起身,司儀般宣佈:“好了,孩子們,我們跳支舞吧!”說完,邊上的幾個男僕開始演奏一隻很俏皮的舞曲。
我的手緊緊被他攥住,一會被他拉近,兩個人緊緊貼住,我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刺鼻的火藥味;一會又被他拋開,但當我幾乎摔倒時,他又神奇地出現在我身邊,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輕柔地捏著我的手,我感覺自己甚至就是一個個吊線木偶,被這個迷人的傀儡師玩弄不停。
舞會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我感到天旋地轉,直至被瑪麗攙扶出了餐廳,一到臥室,我便死豬似的癱在了床上……
深夜,我從夢中醒來。
也許是那幾塊甜點鬧的,我覺得口很渴,便爬下床去找點水喝。
我身上只有一件絲質內衣和一雙羊毛長襪。初夏的寒氣從窗縫滲進屋中,身上頓感陣陣涼意,我只得找了條又長又寬的披肩將自己裹住,然後擎起一個燭臺,走出了臥室。
小客廳空蕩蕩的,燭火被我開啟門時掀起的氣流所拂動,妖冶地扭動起腰肢。牆上的油畫也隨之忽明忽暗,那一幅幅在豔陽下顯得矜持高貴的肖像此刻則露出猥瑣猙獰的另一副面孔。
我找到了一瓶水,剛喝了幾口。“什麼聲音?”我忙側耳傾聽。
那聲音低沉而微弱,彷彿來自極深的地下。那肯定是人類發出的聲音,但絕不是聲帶顫動的產物,而是生於喉管的顫抖,它只有人在極度痛苦或興奮時才會不由自主地發出。
我被聲音,不,準確地說是被好奇心吸引,走出了小客廳。
聲音更清晰了,在一聲聲渾厚低喃中甚至還夾雜著尖細而又異常輕柔的嗓音。
我赤著腳,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燭光在走廊兩側陳列的雕像身上抹上了一層淡淡的橘色。最後,循著聲音我來到了走廊西側的盡頭,那是洛奈小姐的臥室!對,聲音就是從她的房間傳出。
門虛掩著,我靠在邊上的一座全裸的維納斯女神的塑像邊,準備偷偷窺視。
我伏下身將燭臺放在女神的基座旁,但在起身時,不知是錯覺還是光線的原因,這個性愛女神竟翹起薄薄的嘴唇向我輕浮地微笑,而她那飽滿的乳房也沁出了紅暈……
那聲音再一次傳入我的耳朵,我將臉嵌入了半開的門縫。
屋中所有的蠟燭都已點燃,傢俱擺設的陰影隨著燭光鬼魅般浮現在牆上。幔帳被高高捲起的,床邊站著一個男人,他俊秀的容貌被燭光罩上一層聖潔的光暈,金色的髮絲流淌在肩頭,宛若走下神壇的彌賽亞。他此刻跟基督一樣一絲不掛,一塊塊肌肉大理石般光潔,平滑,他粗壯的手臂從腰間滑向那堅實多毛的下腹。他的陽具長矛般挺立,足有20多厘米長,粗得我的小手隻手根本無法合攏。
我一下子就認出這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狄俄尼索斯。是的,他就是我的“父親”,路易·德·布里薩侯爵。
我的目光被誘惑得一直停留在他的下體,直到一個女人潛入了我的視野。
她跪在侯爵的腳下,臀部渾圓上翹,弧形的臀溝將其一分為二。腰部纖細勻稱,既沒有多餘的贅肉,也不顯出凸兀的肋骨。她揹著光,我看不清她的長相,但那一頭覆於腰際的金髮使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誰。
洛奈小姐圓圓的臉蛋緊貼在侯爵的陽具上,看樣子她準備用那平常吟誦先賢聖哲名篇的玫瑰花蕊般的小口來品嚐那酒神杖上累累的碩果。
她張開了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