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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肉搏。
“您說他們會不會開炮?”我問。
“不會的,這麼近的射程應該沒用的。”船長搖搖頭,看起來很有把握。
我們小心翼翼地向那艘商船靠近,很慶幸,他們並沒有再放一炮。但是就在我們的船開始將側舷向他們靠過去,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對方船員的長相時,“砰—砰——”對方船上突然槍聲大作,硝煙四起。
“危險!”顧不得多想,我出於直覺,將站在艉樓上幾乎就是個活靶子的船長一下子推倒在地。
就在我倆倒在甲板的同時,“嗖嗖”數聲,鉛製的子彈就從我倆耳邊掠過,那聲音在我聽來簡直就是死神在發出尖叫。
下一秒,下面甲板上就傳來水手的大聲咒罵和痛苦的呻吟。
“……謝謝,看來我又欠了你們布里薩家族一條命。”蒂雷納船長回過頭,長出了一口氣,他的假髮掉在了地上,捂著光禿禿的腦袋向我笑著說道。
“混蛋!!開槍!”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耳邊就傳來刀疤臉大副的叫聲,我們的船上頓時冒出陣陣輕煙,鉛彈雨點般灑向了對方。
鹹鹹的海風中混雜著嗆人的硝煙,我辨不出哪些是海風的腥味,哪些是鮮血的腥味。
雙方的槍聲此起彼伏,子彈在水手們頭上不停地呼嘯著,喊殺聲蓋過了浪濤的拍擊和海風的叫嘯。
我手中握著一柄船長塞給我的手槍,趴在甲板上頭也不敢抬,生怕一抬頭就被斃掉小命。這真槍實彈的陣式我哪見過?眼前的情景比任何一部電影都要刺激得多,也恐怖得多。
將近過了十幾分鍾,海上的槍聲漸漸稀疏起來,隨著最後幾聲槍響,對方船上升起了白棋。
“他們究竟都是些沒打過仗的水手,而咱們沒一個人掛掉。”大副無不自豪地對船長說。
“你帶些人上去,繳了他們的械。不得已別傷人!”船長點點頭。
“沒問題。”說完,大副提槍走下了艉樓,召集�